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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风说:“这两组画既然到这里是终结,那么也就应该是开始。”
我听他这么一说,觉得还真是那么回事。不过我有些担心地问:“这一切不是巧合吧?”
长风呼了一口气:“应该不是,但不管是被利用还是有意安排,我们怎么也得出去。只是不明白这里的时间既然是静止在当时,而我们时间静止在现在,这个怎么能说得通呢。”
暗夜说:“我就说我不够聪明嘛,什么是这里的时间和我们的时间?如果你说这些画工的时间是静止的,凭我渊博的知识还能理解,但你说我们的时间静止在现在,这个就说不通了呀,我们可以交流,可以做接下来的事。画工们只是重复他的动作而已,根本没有继续进行接下来的动作。”
长风看了看暗夜,再看看那些一直不停并专注工作的画工们,开始思忖起来。
有一会儿,他才说:“我说的我们时间静止,是看到那些军人们,他们不吃不喝,也不改变容貌,可见时间上是静止。但如暗夜这样的分析,我们的时间又不是静止的。难道天地奇绝地其实是没有时间的?”
希羽开口道:“是不是可以这样理解,我们现在处在一个时间上的怪圈,这里在某一刻时间静止后,我们看到的这些画工就是他最后的动作。虽然我们进到这里也是无法出去,但后进来的军人和我们可以说话,行动。其实我们和军人是在同一个空间,而和那些画工是在不同的空间里,所以根本无法进行下去。”
我呆了一呆:“综合你俩的话,我们其实和画工是两个空间的人,而我们和军人在同一个空间里,但现在我们没有了时间。”
长风说:“不算我们外来的人,这里最后还在活动的只有这些画工。所以可以猜想是他们画到了某一处,才让这天地乾坤之局成立。一旦格局形成,这里便成了绝地。这些军人和我们相继进来其实进到了同一个时间的同一个空间。但我们和画工却是同一空间,不同时间。”
楚楚叫了起来:“你们说什么呢?完全听不懂嘛!”
长风笑了:“简单点儿说,就是天地乾坤风水局把画工们封闭起来。我们来到这里,因为时间不对,看到的只是他们的影像。我们和军人这些后来者则是处在封闭后的环境,所以可以交流。但这里是天地奇绝地嘛,只有空间没有时间,所以他们才不吃不喝不会老也不会死。”
楚楚摇头:“不行,我还是听不明白。慕天你听明白了吗?”
我正要说我也不懂,暗夜抢着说:“我是听明白了,你不用明白,只要能出去就行啊。长风,你的意思是不是其实我们不仅不能和他们交流,也不能摸到他们?”
我说:“刚才你听什么了,刘文旗不是已经说了,他们根本摸不到他们吗?想打他们都做不到。”
长风说:“是的,刚才我走过去,不仅没有读到他们的心,的确也没有摸到他们,甚至感觉不到他们的气息。刚才没想到是这样的,没有在这个问题上停留。但巨棺我们是摸到了,实实在在地存在的。”
楚楚跑向最近的画工,边跑边说:“我也听到了,不过这么奇怪的事,我一定要亲自体验一下才行。”
只见她在那个画工身上划拉着,又推又拽的,但结果都是没结果。
很快她就跑回来,拉住长风:“你快想想办法吧,吓死我了。”
长风拍拍她:“不用害怕,你看到的只是他们的影像而已,是空间重叠造成的。”
空间还能重叠,我越发糊涂,楚楚也是一头雾水的样子。希羽说:“我刚才看了一遍,发现其他的画工都只是在补充最后的色彩,唯独最后这幅画有两个画工的画笔停的位置似乎与众不同,大家来看看。”
说着走过去指着画工挥动的画笔,那画笔正在画一个棺材盖上一个太极图案,已经画完,却还在不停地画着外圈。另一个画工的笔停在棺材的外周,正涂着颜色。难道那个圆是玄机?
长风走过去,把一根手指按在了白鱼眼上。
没想到的事发生了。眼前的画工竟然全部消失!包括那些搭的高台,颜料,只剩下一墙的壁画。
那些军人像打了鸡血似的跳起来。但这时,大厅里所有的灯都熄了。一下子陷入了极为黑暗的境地。军人们立即发出恐慌的叫喊,我下意识地抓住希羽的手。
长风发声制止住那些军人的叫喊:“诸位,不要惊慌,我看一下是否还能点燃。”
还好,长风以内力发出的声音比较有震慑力,慌乱被有效打住。
黑暗中,我看到长风飞身去查看灯,很快,一盏灯被点燃了。好奇他是怎么做到的,我也飞过去看,原来所谓的灯其实是鹅蛋大小的石头,被鸟状物含在嘴里。长风用手捂了一下,便亮了起来。
接下来长风点亮了所有的灯。
灯光下的事情诡异极了,只见那些军人迅速变老,很快,皱纹爬满了脸,头发由黑变白。接下来他们就都无力瘫软地倒下去。
我们连忙赶到他们近前,眼前这些刚刚不到一分钟前还生龙活虎的青壮年军人如今个个老态龙钟,甚至老到没有力气站起来。
长风也呆住了。他抢上前一步,搭住一个人的脉,有一会儿才放下手。见他摇摇头,我知道已经回天无力,果然这些刚刚变老的人渐渐没了呼吸。
长风又挥动手臂,随后这些人就消失了。成功啦!长刚的空间隧道可以传送了。
长风也不做声,来到那堆棺材前,继续着同样的事。同样成功!
楚楚叫道:“长风你真厉害,竟然这么快就解决了!”
还不等长风说什么,又急急地说:“咱们快出去吧,以防夜长梦多。”
长风柔声道:“好!你再稍等我一下,我还没被利用完呢,好人做到底。”
说着,松开楚楚的手,走到大厅中央的高台上。难道他还要打巨棺的主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