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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午夜,居然全部是真身!!
这……这怎么可能!
啸东来一时失措,再不敢贸然抵御,而是以极快的度向后撤去,若论度,他一向自信年轻一辈之中,绝不可能有人能与他相比肩,但,随着他极后撤,却赫然现午夜的身影竟与他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在其他三个身影消失后,午夜的真身,距离他已不到三尺之遥……
啸家的度、身法的确冠绝帝星联盟。?
但,若论瞬身和残影,有什么可以比得上筋斗云。
论度,又有什么快得过筋斗云所锻造出来的惊天目力。
啸家最大的优势所在,在午夜面前,却是班门弄斧!
看着越来越近的午夜,啸东来双目外凸,犹如大白天见了鬼,好在他反应还算快,全身风罡之力涌动,双手猛的推出,两道巨大的风旋如舞空扭动的巨龙,呼啸着冲向午夜。
午夜的手掌几乎是在同一时间推出,全身闪动着梦幻般的冰青色光芒。
咔咔咔咔咔……
怒卷的狂风碰触到青色光芒,瞬间响动起清脆震耳的寒冰凝结声,一息过后,淡绿色的风旋变成了淡青色,两息之后,风旋便完全冰封,彻底的静止在了那里,化作了两个龙卷风状的冰雕。
大殿之中,一双双眼睛或瞪大,或凸起,犹如看到了这世上最不可思议的画面。
“这小子的阴力竟然是冰属性……可可可……这是什么功法,竟然连风罡之力都给封住了!!这这这……”
云秋白早已站了起来,震惊的无语伦次,天玄城云家的家族功法是传承万年的顶级无上绝学层次的冰系功法,作为天玄城少主,他自然是玩冰系阴力的行家,冰阴力修炼到极致,可冰封天地万物……但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居然有人冰封了他人所释放的阴力!!
星皇大殿之中的,都是见闻极其广博之人,整个星皇界最高层次的强者也都聚集在此,却从未有人见过这玄技都被冰封的一幕,都是被惊的瞠目结舌,一些人直接惊讶的站了起来,反复确认着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觉。
砰砰砰!!
随着午夜的冲刺,被冰封的风暴就如最普通的脆冰一般纷纷粉碎,啸东来已是被惊的心神大乱,眼睁睁的看着午夜的快逼近,他双手一晃,一把长枪抓于手中,卷起巨大风旋,大吼一声,狠狠的刺向午夜,枪尖之上,一只威风凛凛的天马之影展翅长啸。
哧!!
长枪直线穿过午夜的身影,却是撕裂了一抹残影,啸东来顿时大惊灰色……以他修炼风玄力所练就的极强灵觉和感知力,竟丝毫没有察觉到午夜是何时瞬身移位,好在他反应不慢,以最快的度收回玄力,守护住全身。
轰!!!
犹如一口万钧大锤狠狠的砸在后背上,啸东来的后背顿时大幅度下陷,全力筑起的虚空护体剧烈颤荡,险些完全崩碎。
这一刹那,他顿时明白了九方昱为什么在他一击之下居然直接倒地不起,七窍流血!如果自己不是马上全力防御,这恐怖绝伦的一击,绝对可以让他直接重伤……更何况根本不屑防御,还被轰在心口上的九方昱。
惊雷的巨响中,啸东来如一颗炮弹般飞了出去,他在空中旋转数十周,才以风罡之力勉强平衡身躯,落到了赛场边缘,落地之时,他一个踉跄,直接半跪在地,一张脸变得格外苍白,喉咙里一声咕嘟,硬生生的把冲到喉咙的逆血给咽了下去。
而他还没来得及站起来,前方便是风声呼啸,他一抬头,便看到了午夜冰冷的眸子……距离他,已不到十丈距离。
此时面对午夜,啸东来哪还敢有半点的轻视和狂妄,一咬牙,扛着内腑伤势凝聚玄力,用力抓紧手中长枪,但他还没来得及完全站起,他的脚下忽然青光一闪,一颗冰柱拔地而起,极生长,一息之后便已参天而起,直达大殿之顶。
冰柱上寒气凛冽,分散开来的缕缕寒霜,犹如冰枝雪叶般将啸东来密密麻麻的缠绕,他只挣扎了一瞬间,便被彻底的冰封,任凭他全力涌动风罡玄力,也再无法动弹半分,仿佛来自寒冰炼狱的寒气也疯狂涌入他的体内,让他感觉到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在被快冻结。
“再……见!”
午夜嘴角微勾,一声低吟,伸出的手掌缓缓的张开……
嘭!!
冰柱轰然炸开,散开漫天飞舞的冰晶,整个大殿的温度骤然下降,即使是就坐于大殿最边缘的人都狠狠打了一个哆嗦。梦幻般的冰晶碎片中,已被彻底冻僵的啸东来如一具被抛出去的尸体般毫无挣扎的飞了出去,直至落地,都毫无动静。
大殿之中再次静悄悄一片,之前因午夜一击废了九方昱而傻眼的众人这次再度傻眼……甚至可以说是彻底的懵了。
他之前一击重伤九方昱,他们可以解释为九方昱托大,没有防御和防备,而午夜的特长又刚好是暗劲类的力量,他们九成九的人相信,若是正面交战,午夜不可能是九方昱的对手。
毕竟,九方昱可是来自传承万年的五大家族,论底蕴、功法,午夜根本不可能和他相提并论。
但,午夜和啸东来的一战,却是实打实的正面交锋!甚至,啸东来一上来,便是啸家最具威胁的残影攻击,却被午夜的残影攻击反牵制!他全力之下的暴风攻击,被午夜直接冰封,他惊慌之下连武器都拿出,却依然被午夜轻松击溃,甚至,就连他们啸家号称冠绝帝星联盟的度,都被午夜直接秒杀!
这一战,两人不但是正面交锋,而且啸东来所有的优势都尽皆挥了出来,却被午夜惨败……彻彻底底的惨败!
无数人震惊,无数人懵,无数人瞠目,更多的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天玄城云家坐席,云飞烟都站了起来……甚至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站起来的,看着从赛场边缘悠然走回的午夜,他的胡须剧烈动了动,有些怔的道:“这小子,不得了,不得了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