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雨心意已决,小狐狸死活都不肯离开叶雨半步,加上奴隶契约的约束,她是不能离叶雨太远的,再说她就算留下,也不见得比跟叶雨进荒妖森林来的安全!
叶雨仔细思考了一下,紫馨可以跟红怡在一起,反正他们是一伙儿的,只要不暴露他们与自己的关系,那就是安全的,而且自己也需要在外头有几个接应,而小狐狸还是跟着自己好!
再说他先要在荒妖森林的边缘养好伤,才会进入内部,到时候量力而行,他对自己的度还是很有信心的,只要不被捆住手脚,逃跑还是没有问题的!
除去修炼之外,这一段时间,叶雨还要考虑自己接下去要走的路,以前是无根无基,现在已经有了撕天城这个根基,接下来该怎么办?按照修真界的传统,一万年爆一次大战,这个一万年的时间快到了,该考虑了!
没有家,没有业,一个人吃饱,全家饿不死自然不需要头疼,但是现在不同,家虽然不大,业才起步,肩膀上扛着的不是他一颗脑袋,一张吃饭的嘴了!
一个男人,最重要的是什么?不是是他又多大的权势,有多少金钱,也不是他又多么高的才华和能力,而是责任感!
重任在身,数万人的生死系于一身,叶雨不得不换个思维来考虑问题了!
压力使人成长,其实修炼也是一个道理!
抓兔子,剥皮,去内脏,清洗,然后架柴堆,生火,烤兔子,动作麻利迅,一气呵成,不一会儿,一只被烤的金黄的兔子就出现在叶雨的手中。
“小妖精,你先吃!”叶雨将烤好的兔子递给小狐狸道。
“谢谢叶大哥!”小狐狸甜甜的一笑接过来,咬了一口,肉质鲜美异常,好吃的差点让她把自己的舌头都给咬了。
进入荒妖森林已经三天了,叶雨体质好,身上的伤也好了差不多五成,体内的杀意也宣泄了不少,只是人却变得冷漠寡言了起来。
木柴干燥,燃烧起来“僻僻啵啵”的一阵乱响,娇俏可人的少女坐在火堆旁小口小口的吃着手中的兔肉,一边还是不是的用眼神偷瞄身边专注神情烤兔子的男人。
乍然一阵夜风,吹散了少女额前的几缕鬓,挡住了视线,伸手轻轻的一捋,妙曼的风情顿时显露了出来。
“叶大哥,我吃饱了!”少女万种风情的将吃剩下的半只兔子递给身边的男人,道了一声。“叶大哥,剩下的,你吃吧。”
“哦。”男人没有抬头,只是伸手接过半只烤兔,送到嘴边撕咬起来。
“叶大哥,你累不累,诗雅给你揉揉?”少女眼神之中满是专注的柔情。可惜男人专注的是他手中的半只烤兔,并出“嗯嗯”的声音。
纤纤玉指搭在男人宽阔的肩膀上。男人没有任何反应,显然是默许了。
少女轻轻的揉了起来,力道轻缓而有力,从颈部到肩膀再到后肩,每一块地方都没有放过。
“叶大哥,舒服吗?”柔媚的声音响起。
男人已经吃掉了第三只兔子了,不过似乎还没有停口的意思。正在向第四只起了攻击。
少女柔嫩的双手似乎偏离了轨迹,缓缓的从男人腋下斜插入男人的前胸,先是隔着衣服,再就是悄然没入衣物之中,在男人那光滑结实的胸膛上摩挲了起来,整个人也贴在男人后背上。
“小妖精,食髓知味了?”叶雨吃完最后一只兔子,一把按住胸前那双滑嫩的小手道。
“叶大哥。诗雅只是控制不了自己……”小狐狸俏脸胀的通红,狐女喜色,开启了**之门的小狐狸对****的渴望达到了一个难以忍受的地步,尤其是小狐狸身体内还有九尾妖狐一族的血统。
九尾妖狐一族还有一种本能的修炼方法,类似于采阳补阴,不过这种方法只有九尾妖狐一族中的皇族才有传承。叶雨不小心打开了这个潘多拉魔盒,小狐狸有九尾妖狐皇族的血脉,得到了这种传承,这种方法对于实力低于她的人来说,有害无益,但对于实力高于她的人来说,有益无害,而叶雨实力高于小狐狸,因此对叶雨来说没有什么伤害,还有那么一点点疗伤的作用。
对于可以能加自己伤势好转的办法。两个人又捅破了那层窗户纸。自然是何乐而不为了!
“小妖精,看我今晚怎么治你!”叶雨嘿嘿的一声得意的长笑。将小狐狸那轻若无骨的身躯拉过拦腰抱起。
幕天席的,由于荒妖暴动,不想成为荒妖的口粮,基本上没有人敢进入荒妖森林,方圆三十里的树林被叶雨清理了一遍,还设置了一些简单的警戒措施,除了天上飞的没办法,地上跑的,有什么风吹草动,都是瞒不过叶雨的六识。
这里还是在荒妖森林的边缘,实力最强的荒妖不过四五阶,平常也就两三阶,除了武圣荒妖,其它的叶雨还没有放在眼里!
清澈的小溪边,柔软的妖皮上,一具黝黑的**和一具雪白的**紧紧的纠缠在一起,低沉的喘息声,缠绵的呻吟,在静谧的深夜里演奏出一曲悱恻的靡靡之曲来,连天上的月亮也羞涩的眯起了眼眸,偷偷的打开一条缝瞧着下面的两个人。
在小狐狸身上,叶雨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的那几个女人,除了龙族的歆儿,其她还没有一个能单独承受自己的宠幸,便是已经是武帝的飘雪也不行,但是这小狐狸却做到了,而且那势头,似乎想要把自己榨干到最后一滴为止!
**使人年轻,叶雨也现自己的**越来越强烈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小狐狸悄悄的改变了自己,让他对**的**相当的迷恋。
的确,能把妖人一族中最美貌的猫灵一族最年轻的天才先知压在身下,肆意挞伐,这对一个男人来说,绝对是一件值得自豪的事情,恐怕就是明教的那个教主也未必能做到。
细细抚摸着叶雨身上那结实的肌肉,身心得到极大满足的小狐狸粉脸腮红,一双水汪汪的勾魂电眼带着柔情媚意道:“叶大哥,你比我们妖人还要强壮!“
“哦,是吗?”叶雨也乐得小狐狸如此服侍他,眯上眼睛,双臂交叉于脑后,赤身**的躺在了柔软的毛皮上。
终于有人将叶雨的身份捅了出来,可星沙镇的损失却是不可避免了,寻宝妖人们得知叶雨真正的身份后,他们都怒了,三大联盟布这样极其不负责的任务简直就是让他们去送死,几千人的伤亡,几乎令星沙镇去掉一半的力量,虽说青龙国每天死的人数倍乃至数十倍与上,可在同一时间同一地点,死亡这么多寻宝妖人,这在修真界也是罕见的,尤其对手只有一个人!
除了声誉上的损失,三大联盟还要承受叶雨将来的报复,消息传到了撕天城,程青第一个反应就是要在撕天城驱逐寻宝联盟,若非连城玉儿极力劝说,才使其暂且打消了这个念头。
杀破狼没有事情,就证明暂时是平安的,否则没有这个大前提,撕天城早就陷入一片慌乱之中了!
寻宝联盟是不可能从星沙镇撤出的,星沙镇虽小,每年给两大联盟带来的收入却是极其丰厚的,所以两大联盟一齐声明,将承担大半星沙镇的重建费用,并且同时出钱对死难的寻宝妖人抚恤和赔偿,这才平息了这场风波。
不过这场战斗影响深远,撕天魔君叶雨的名字彻底的在修真界南方响亮了起来,同时他在《星相录》上的排名也让人给爆了出来,能上《星相录》排名的都是修真界前一百零八位的高手,这一百位高手的身价哪一个不在上亿金叶子之上,叶雨虽然敬陪末座。却身价也达到了一亿三千万,三大联盟出价才一百万金叶子就像要他的命,似乎有些天方夜谭了!
星沙镇事件后,叶雨名声看涨,下一次《星相录》排名估计还要靠前,身价已经翻了一倍有余。
《星相录》排名是每年一次,一年之内名次是不变的。而身价是可以随时变动的,以叶雨现在的身价。上升了近二十个名次,可以排到第八十八位了!
《星相录》前十名是没有人知道的,只有本人才清楚,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都是修真界顶尖的人物,站在金字塔最顶端的那种,没有籍籍无名之辈!
当然。《星相录》不可能将将青龙国真正前一百零八名以内的高手网罗,《星相录》的排名虽然本身实力很重要,可对整体实力也非常看中,所以《星相录》算得上是一个个人综合实力的排行榜,所以个人实力过《星相录》上的人大有所在!
其次《星相录》是个杀手谱,谁杀了上面任何一个人,都可获得与《星相录》上标出的同等的金叶子和财富,占星阁明码标价。只要做到了,哪怕不是占星阁的杀手,钱都会一分不少的给你,但是在《星相录》出现之后,还没有一个不是占星阁杀手的人杀死《星相录》上的人。
《星相录》虽然有些邪恶,可也彰显出一种地位和权力。
《星相录》号称《星相录》就是为占星阁杀手准备的。所以它非常的神秘,神秘就意味着知道的人很少,但是一旦知晓哪一个人在《星相录》上的排名,基本上就意味着这个人很快就要从世上消失!
几千年来,这个潜在的定律似乎还没有人打破!
叶雨没有死,这所有人都知道的,但叶雨会活多久,这个就没有人知道了。
被占星阁盯上,似乎就跟死人没有区别了!
占星阁的阁主,一个全身包裹在黑布中。看不见真面目地的一个人。声音如同金属摩擦一般刺耳难听。
他是修真界杀手界皇帝,号称连明教教主都杀的死的人。
他的名字。叫做高俅!
寓意,他是高高在上的哪一层阁,占星阁的最顶端的存在!
在叶雨面前嚣张不可一世的幽冥巫妖郎幽现在则跪在这个人的面前,紧张的大气都不敢喘息一声!
高俅的实力神秘莫测,那股阴森恐怖的压力就是身为武帝的他也有些喘不过气来,恐怕就是潜龙卫队的潜龙五世也不是他的对手。
“本座要你去一趟荒妖森林,将叶雨的心脏带回,你能做到吗?”
“属下尽力而为!”郎幽脑中飞快的转着,这是他加入占星阁,第一次见到这个神秘莫测的阁主,以往的杀令都是有阁中人传令,几十年来,他已经爬到了十阁的高度,还是没有资格见到阁主一面,据说要进入十一层阁才有资格见到阁主,并得到阁主亲自传授绝学!
“不是尽力,而是一定要带着他的心脏回来,明白吗?”
“明白,不过属下不明白为何要带回叶雨的心脏,带人头不是方便一些吗?”郎幽不解的问道。
“阁里的规矩,你是知道的,不用本座做第二遍吧?”
“属下知错了!”郎幽吓得后背起了一层冷汗,不该问的不许多问,多问一句,轻者斩断一只手,重者直接人头落地。
“你且好自为之吧!”十分冷漠的声音响起,等到郎幽抬头,黑色的人影早就不见了。
面对突如其来的任务,郎幽有些头疼,十阁并非他一个杀手,为什么阁主偏偏选中了他呢?
照理说阁主不可能知道他与叶雨之间的那个秘密协议,还有在戏班中他掩饰的很好,基本平时都不出现众人的视线之内的,而且与王叔很少在人前同时出现,基本上平时在别人眼里,他和王荃是两个不相干的人,不可能有交集的!
的确一个戏班照料马匹的马夫与堂堂戏班大管事能有什么共同语言?
当然这个马夫的身份也是为了方便跟王荃联系和保护蓝彩蝶才临时设置的。
一切都做的十分隐秘,知道这个秘密的只有几个人。这几个人可没有一个可能是占星阁的人,也都是不可能出卖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