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星级酒店事件发生之后,陈御风马上给陈晓龙打了个电话,告诉他小刀会的安危已经不必担心,他们目前所要做的就是好好发展自身的实力,在不久之后必有大用。
听到陈御风这么说,小刀会众人自然松了口气,他们毕竟沒有像青帮那样有着深厚的人脉基础,如果硬拼起來,消失的一定是自己。
解决完小刀会的事后,陈御风这才松了口气,这场酒店里的战斗实在是消耗了他不少的元气,他也该给自己放个小短假了。
与此同时,在杭州市郊外的一栋两层别墅的阳台上,一位外国人正手里托着红酒杯,站立于此,遥望着远方逐渐散去的乌云,心中有些感慨。
“看來无论风云如何变幻,最终还是会消散的。”外国人轻叹道。
这时候,一位老仆人走了上來,用恭敬的语气说道:“主人,他们的行动失败了,而且是惨败,还引起了华夏多方势力的强烈关注。”
“哐当。”
外国人手里的红酒杯从他的手里脱落,落在地上摔成了几块,而外国人的手也因为玻璃碎片的缘故划出了几道血痕。
“主人。”老仆见状,不由得惊呼道。
外国人摆了摆手,说道:“我沒事,只是心中震惊罢了,你先下去吧。”
老仆欲言又止,还想说什么,但最后还是叹息着退了下去。外国人则呆呆地看着地面上的玻璃碎块出神,刚才是因为他沒控制住往外喷发的力道所致,所以才伤到了手。
“炼狱之花竟然败了。而且是惨败。他的实力到底强到了何种地步,青帮也好,我的人也好,炼狱之花也好,都奈何不了他。”外国人有些呆滞地说道。
他在不久前便搬出了青帮总部,來到了这里,他有着自己的尊严,不可能永远都呆在青帮。炼狱之花是他派过去的,原本打算将陈御风和王长浦等人一网打尽,这也是和青帮帮主欧阳啸商量的结果,但沒想到竟然一败涂地,而且更糟糕的是,还引起了那些高层人员的关注。
还真是多事之秋啊。
外国人握紧双拳,他独自一人呆在华夏的确是有心而无余力,自从和青帮与林沧秘密联合以來,他已经花去了超过二十亿美金,就算是他,也是感到了压力,毕竟他的大部分资产都被冻结了。
“如果一个星期后的行动也失败的话,我或许就要提前退出这场游戏了。”
……
陈御风在杭州住的是酒店,反正金钱方面有腾龙集团报销,用不着担心。虽然陈御风再三告诫,但是冷凝雪还是隔三差五地來到陈御风这里和陈御风见面,至于理由嘛,反正都是些很无趣的事,至少陈御风是这么认为的。
陈御风刚刚把冷凝雪打发走,就无力地躺在了床上,脸上流露出一丝复杂的神色。
“她的心意我懂,但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看來我们注定是走不到一起。唉,我看还是找个时间和她说清楚吧,免得到头來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陈御风不是笨蛋,冷凝雪的一言一举,都无一不关注着他,只可惜陈御风已经有了女朋友,很难再接受其她女人了。
陈御风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忽然想到那日在古物店里买回來的青铜剑,自从买回來后,自己还沒好好地观察过呢。
想到这儿,陈御风立马从床上站起來,将那个长木盒拿出來,掀开盖子,取出了那把青铜剑。
这把青铜剑经过岁月的侵蚀,表面上变得有些粗糙,还沾染了些许的青苔。陈御风轻抚剑身,依然能够感受到它所散发出來的灵气,刚毅。
“这把剑不简单,虽然经过这么长的时间,但是只要是把名剑,就不会受到影响,待我先看看如何激活这把青铜剑。”
陈御风想着,将这把青铜剑反复观察了好几遍,最后得出了一个结论,需要用真气來灌溉,就像是往干涸的土壤里浇水一样。一般來说,越是具有灵性的剑越是需要真气來滋养,像陈御风的鸣鸿刀,如果是普通人來使用,顶多只能发挥出它锋利的特点;但如果换做寻常武者的话,那么就能够使其在攻击的时候威力倍增。
既然如此,陈御风也就不再犹豫,将真气一点一点灌输到这把青铜剑中,不能一下气灌输太多,一口气吃成胖子可不是什么好主意。
刚开始青铜剑还沒有发生什么异常的情况,但是随着真气一点一点地输入,这把青铜剑上的青苔开始化为烟雾,消散在空气中,粗糙的表面也开始消融,总而言之,此时这把青铜剑整把都散发着烟雾,颇为奇特。
待到烟雾散去,令人惊奇的一幕发生了,这把青铜剑竟然焕发了别样的光彩,剑身光滑,还带有些许的寒光,和刚才的古剑简直是“派若两人”。
不仅如此,这把青铜剑的剑柄处还刻有“真刚”二字,想必是这把古剑的名字。
“真刚,”虽然因为灌输真气有些精力不振,不过这对于陈御风來说不是什么难事,只要运转心法,很快便能恢复过來,只是对于这个剑名感到熟悉罢了。
忽然,陈御风好像是想到了什么,不由得低声惊呼道:“这把青铜古剑莫非是越王八剑之一的真刚,”
越王八剑,传说中越王铸造的八把宝剑,各有神妙。一名掩日,二名断水,三名转魄,四名悬翦,五名惊鲵,六名灭魂,七名却邪,八名真刚。
晋王嘉《拾遗记》卷十记载:“越王勾践使工人以白马白牛祠昆吾之神,采金铸之,以成八剑之精。一名揜日,以之指日,则光昼暗。金,阴也,阴盛则阳灭;二名断水,以之划水,开即不合;三名转魄,以之指月蟾兔为之倒转;四名悬剪,飞鸟游过,触其刃,如斩截焉;五名惊鲵,以之泛海,鲸鲵为之深入;六名灭魂挟之夜行,不逢魑魅;七名却邪,有妖魅者,见之则伏;八名真钢,以切玉断金。如削土木矣;以应八方之气铸之也。”
真刚剑身为越王八剑中的第八剑,切玉断金,如削土木,吹毛断发,削铁如泥,是把难得的宝剑。
那个古物店的老头不知是什么來历,竟然拥有这把名剑,看來那个老头隐藏得很深啊。
陈御风心中思索一番,决定找一个沒人的地方测试一下真刚剑的能耐,就算是比不上鸣鸿刀,但也肯定是不凡。
说做就做,陈御风沒有乘车,而是搭了辆公交车來到了杭州著名的玉皇山上。
这玉皇山据说是道教主流全真派的圣地,地处西湖与钱塘江之间原名龙山,远望如巨龙横卧,雄姿俊法,风起云涌时,但见湖山空阔,江天浩瀚,境界壮伟高远,史称“万山之祖”。与fènghuáng山首尾相连,有“龙飞fèng舞”的美称。
当陈御风到达玉皇山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十点了,陈御风在这期间也不过是吃了点东西,仅此而已。
晚上的玉皇山基本上是沒什么游客,陈御风也就不会有太多的顾忌。于是來到一处偏僻的地方,面对着自己面前的一块巨石,陈御风嘴角泛起一丝邪笑:“就是你了。”
陈御风深吸一口气,将真气灌输于真刚剑中,然后摆了摆姿势,朝着眼前的这块巨石连续劈出了三剑。
“怦。”
连续三剑劈在同一处,将这块巨石给斩成了两半,切口处整齐划一,威力骇人。
“真是不错啊,这把真刚剑果真是霸道,只可惜并非我的菜。”陈御风既惊叹又惋惜地说道。
陈御风已经有了鸣鸿刀,对于兵器这方面已经沒什么要求了,就算是真刚剑,比起鸣鸿刀來,也是差了一截。
思來想去,陈御风还是决定将这把真刚剑赠与展炎俊,他到现在还沒有一把属于自己的专属兵器,这让身为门主的陈御风不由得感到了一丝愧疚。
刚來玉皇山不久,陈御风自然不着急回去,于是所幸在这里舞起剑來,身形灵动,颇具灵气。
似乎是由于乌云的散去,今晚的月色呈现出不一样的景致,天空中繁星点点,这对于现代化的城市來说,简直是一种奢望,这也让这座具有古典气息的城市又多出了些许的韵味。
舞毕,陈御风站立于地,随着晚风的飘扬而显得遗世**,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一位隐世的高手呢。
“啪啪。”
这时,从陈御风身后传來了掌声,这让陈御风不由得戒备起來。
“这剑舞的真不错,出尘而有韵味,想必阁下的剑术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了吧。”这是一位年轻男子,年纪比起陈御风來大了点,身上穿的也是颇为简朴,腰间别着一把长剑,脸上挂着笑意,一副江湖侠客的派头。
“你是何人,”这陌生男子的到來引起了陈御风的警觉,毕竟对方的实力并不差。
年轻男子微微一笑,说道:“在下名为焚星,还请多多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