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么我还是什么也没有看到。 只见这女孩两只手小心翼翼的平摊开,仿佛两个细嫩的手掌之放着东西。
“你在耍我吧”我有些生气了。
“哪有,明明这么漂亮的东西。”她不解的看着我。
“小姐,你眼睛不小,睁开眼睛仔细看清楚。你手哪有什么东西”我一把拍开了她的手。
女孩惊叫了一声,拼命的用手去抓周围的空气。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竟然仿佛真的听到有什么坠地的声音。像是鸡蛋摔在了地,被摔得支离破碎,汁液四溅。
“你在干什么”她跪下来伤心的趴在地,双手依然徒劳的在地乱抓“看你干了什么你这个笨蛋,傻瓜”
“我,我怎么了我”看她伤心欲绝的样子,一时间我也不敢确定她的手是不是真的有东西了。叹了口气准备安慰她一下,突然,从地不知什么地方冒出了一丝一缕的黑色烟雾。
那些黑色烟雾浓烈的仿佛实质一般,即使在风也没有散开。它袅袅升起,如同弯曲的蛇,猛地在空一弹以飞快的速度向我的脸孔飘过来。
我下意识的躲开,黑雾虽然躲过了,但依然觉得眼前一阵黑色飘过,有股刺骨的寒意从头顶窜到了脚底,那股莫明其妙的恐惧感让我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再看看四周,黑烟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打了个冷颤低下头,突然间惊呆了。
原本在那个莫须有的东西掉落的位置,竟然如同黑色的染料染过一般。不,如果一定要清楚的说明,应该形容为一包黑色的燃料掉在地,四溅开,染的那块绿色的草地一片漆黑,黑的令人害怕。
看着那透漏着丝丝诡异的黑色,我不寒而悚,拉着那个女孩的手跑。
隐约还记得不久前自己还在402号房间查探的,怎么没一会儿的时间不但不知道身在哪里,连身体也变儿童了。这个世界,究竟是怎么了
我们飞快的向前跑着,先是我拉着她,跑着跑着,不知怎么的变成了她拉着我。不知不觉来到了一栋房子前。
这是栋草房,不大,大概只有10坪的样子。。
“这是我家哦。”女孩转过头对我说,这时候我才发现,她很漂亮,不过才九岁年纪已经露出美人胚子来,长大了一定是个倾国倾城祸国殃民的绝世美女。
“你家真别致。”看着这栋非常破烂,恐怕随时都会倒塌的危房,我感叹道。
“还有,我叫丫头。你呢你家在哪里”她连珠炮一般的问。
“我家,嗯,我也忘了。”我耸耸肩膀。
“那名字呢”她着急的问。
“也忘了。”继续耸肩膀。
丫头嘟着嘴巴,满脸怜悯“好可怜的孩子。没关系,今晚住我家吧,我家婆一定会喜欢你的。”
“家婆你和你家婆住在一起”家婆是外婆,母亲的母亲。
“嗯,丫头一直都和家婆一起住。走,进来吧。”她拉着我的手进了这个危房。
房子果然很小,只有一间厨房以及一间卧室。
丫头的家婆很热情,看到我眼睛直冒金光,热情的招呼我坐下,为我们做了一顿丰盛的晚餐。为什么是晚我看着屋外的天色有些发愁,这个林子里老是乌沉沉的,根本分不清早晚。
果然是已经晚了吧,毕竟天很快黑的一塌糊涂。
“乖乖,真是可怜,多次一点,再多次一点,你实在太瘦呢。”丫头的家婆叮嘱我多吃一点,还不断给我夹菜。果然是个热情的让人受不了的人。
但不知为何,自己总觉得她有点古怪。她看我的眼神很怪异,那干扁的嘴看我一眼像是咽了一下口水,那萎缩的面部更是一挤一挤的收缩着。很是可怕。
林子里没有什么娱乐,天黑了吃了饭要睡觉。由于只有一个卧室,我只好和丫头以及她的家婆睡一个床。
脑子懒洋洋的,原本还在疑惑着自己的来路问题,但一靠在枕头犯困,眼皮像是有千斤重量似的,我很快便睡着了。
午夜十分突然被耳畔一阵的诡异的声响吵醒,是一种吭哧,吭哧,像是谁在吃炒豆子。
那声音很尖锐,令人极为不舒服。我便撑起身体想要看清楚,刚一动弹,那个怪异的声音便停止了,转而有个十分沙哑的声音机警的问道“谁”
声音沙哑的像是两块木头在摩擦,应该是丫头的家婆的声音。
我回了一句“我。”
家婆的声音立刻柔和起来,轻声说“乖,早点去睡觉,明天还要带你去城里找你的家里人哈。”
“嗯。婆婆这么晚了还在吃东西啊”我问。
“哎哟,人老了,爱晚吃点胡豆什么的。别管我,你睡你的。”家婆说。
我点点头躺下继续睡。那股刺耳的吞咽声又响了起来。
越想越不对劲,我突然想到了什么,吓得差些叫出声来。不对,丫头的家婆明明没有牙齿,她哪里能吃胡豆这类坚硬的东西。那,她究竟在吃什么
我装做熟睡状态,翻身朝向她那边,眯着眼睛想看个究竟。
林子里还有一些月光,赤红色的月色顺着敞开的窗户照射进来,我依稀看到一个家婆模样的怪物,它正用尖利的爪子抓着丫头的手指头用力啃着。这个未来式的倾国倾城的大美女被它一点一点的吃进了肚子里。
丫头,恐怕早已经死了。
我拼命的忍住恐惧,哽咽着喉咙不然直接喊出声音来,脑子在飞速的转动着。一个名词闪入了脑。熊家婆,是熊家婆,自己竟然睡在熊家婆的床。
吃完了丫头,恐怕下一个是自己。
不行,一定要逃出去,绝对不能这么不明不白的死掉。对了,熊家婆故事里的那个姐姐不是逃出去了吗对了,或许那个办法可行
我装作睡意朦胧的样子坐起身子来,揉着惺忪的睡眼道“婆婆,我想个厕所。”
“小娃子家家,在墙角边随便解决了好,明天我来打扫。”那个家婆模样的怪物急忙将丫头放在床盖好,冲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