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唯一能接触到诅咒的可能,便是乔雨那句变鬼都不放过你的话以及临死前紧拽着不放的我的照片。 这也是被诅咒的途径之一吗
对此,我深表怀疑。从这么几天以来整理出的鞋对床咒杀事件来看,并没有类似我的例子,也没有任何证据表明被诅咒的人能够靠自己的咒骂和意志感染上诅咒。或许,我在无意间接触到过咒具的可能性很大
但是我却没有任何记忆能证明这一点。这就是现在自己最纠结也最头痛的地方。将曼晓璇送回家,我告诉了她自己的联络方式,这才小心翼翼的回了酒店。在酒店门前瞅了瞅,游荡了片刻,确定了自己的行踪没有暴露后,我上楼进了房间,翻出便携电脑联网收信。
老男人的回复依然没有发过来。已经晚上十点半了,今天一整天收获几乎可以判定为没有。依然将所有的鞋子扔进柜子里,上了锁。我穿着袜子来到窗户前俯览东母县破旧的县城和完全不繁华的街道。这个带着尘土气息的城市落后不堪,偏偏又披着神秘感。随着鞋对床事件的深入调查,我越来越觉得自己的无力。自己没有想过最终能将照片上的女孩救下几个,我甚至很可能救不了安德鲁。
而现在,不论如何,都要先自救才行。
叹了口气,我随意的在电脑上习惯性的翻了翻关于鞋子的民间传说,但是得到的参考信息依旧没有太多。鞋子在古代本身就是带有魔力的东西,因为它的贴身性,许多宗教都有过提及,穿久了的鞋子会带着主人的许多习性。而对于偏门的邪恶宗派而言,它,更是用来诅咒一个人的道具。
翻了翻网络百科,对床和鞋子的定义倒是颇为简洁明了。
百科定义鞋:鞋的产生与自然环境、人类的智慧密不可分。远古时代,土地的高低不平,气候的严寒酷暑,人类本能地要保护自己的双脚,于是就出现了鞋:简单包扎脚的兽皮,树叶,便成了人类历史上最早的鞋。
百科定义床:床是供人躺在上面睡觉的家具。经过千百年的演化不仅是睡觉的工具,也是家庭的装饰品之一。在古代,床是供人坐卧的器具,与今天只用作睡卧不同。旧时视五月五日为恶月恶日,端午节要插蒲艾,饮雄黄酒,还要将酒“挥洒床帐间,以避虫毒。”清嘉录:“截蒲为剑,割蓬作鞭,辅以桃梗、蒜头,悬于床户,用以却鬼。”
至于床的恐怖倒是比较多,不过全都属于作家的臆想臆造,仍旧无丝毫参考性。就这么看了一会儿,突然感觉困了,便躺在沙发上,裹着毛巾被晕沉沉的睡着了。
一觉醒来时,太阳已经升了起来。看看对面的老式时钟,早晨九点半。这一觉足足睡了十个多小时,但是我却完全没有舒服的感觉。脑袋依然晕沉沉的,不清醒。或许是睡多了吧,我如此自我安慰道。
手机吵闹的铃声急促的响个不停。我拿起来看了一眼,是个陌生的号码。等接通后,曼晓璇熟悉的声音立刻冲入耳洞中:“夜不语,出大事了。又菡家和小雨家昨晚两家所有人全都死于非命,一个不剩。你快看今早的报纸。”
我的睡意被她的话一扫而空,翻身跑到门边准备拿起报纸,却看到报纸并没有像往常般从门缝里塞进来。着急的我拉开门想去柜台上要一份,可等自己刚将门打开,看到外边的景象时,脸色瞬间便变得煞白。
酒店房间门外,一双鞋子赫然整齐端正的摆放在门外的地毯上。肮脏的红色地毯,布满泥泞的黑色登山鞋。如此的熟悉,如此的扎眼,看得我浑身不停地发抖。
那鞋子,不正是昨天我穿在脚上的那一双吗自己明明将它塞进了浴室旁的衣柜里,它怎么会跑到了门外去
下意识的向后猛退了几步,一滴冷汗从额头上缓缓滑落。该来的躲不掉,诅咒,终于找上我了
俗话常说,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意思是说拥有的东西越多,顾虑越大。什么都没有了,反而什么都能豁的出去了。形容自己不怕比自己形势高的人。鞋子其实从古至今本身就有它的讲究。风水学上一直流传着鞋的几大禁忌。
例如鞋的颜色要讲究,人人都有自己所喜欢的颜色,颜色则蕴涵了玄机,解读出吉凶信息。人对某种颜色的好恶之心态是随着不同时间、不同心情而改变。总体上说,鞋子的颜色应该与自己的五行相匹配。
例如鞋的舒适要讲究,鞋就象征着人的朋友。鞋最常见的是用来象征异性,或象征婚姻。俗话说:“婚姻就像鞋子,合不合脚只有自己知道。”因此无论是哪种鞋,都要考虑它的舒适度。如果经常性的为了某种需要,而不顾自己足下别扭甚至疼痛,那么没准你的霉运也就悄悄到来。
例如穿鞋的场合要讲究,犹如不同场合穿不同衣服一样,不同的场合鞋子也不同。鞋音同邪,会给你带来不祥的结果。夏天到来时,女孩子会穿那种前面看像凉鞋后面无跟带的鞋子去上班,这种鞋子穿久了,运气也就损耗殆尽了。另外,有些人坐着时容易把鞋脱离脚跟,类似半穿鞋,甚或有人干脆脱掉鞋子,都是极端不好。
例如不宜多穿的鞋子,一些在家办公的sohu族,或者不太需要穿正式鞋子的人,往往图方便或偷懒,随便套上一双鞋子晃来晃去。结果到年底一算账,自己好像运气不太好哦。其实,有些鞋子是不能老是穿在脚上,比如人字拖。
例如鞋带的风水是很有点讲究的。正式鞋子通常有鞋带,鞋带断了必须立即换,换鞋带要同颜色,千万不能随便换不同颜色不同质地的鞋带,否则会有霉气上脚。鞋带要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