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有短鸟顿时大喜过望,他本能的感觉到,此类恐怖话题绝对能掀起订阅狂潮。
于是这白痴就苦口婆心的劝女友带自己去一趟风岭镇,女友自然不干,甚至在他求得过分时和他潇洒洒翻脸分手了。
宁愿和自己这么帅气阳光、**炸天的男友分手也不愿重新回到风岭镇。本**有短鸟激动了。这话题,恐怕比自己想的更加的劲爆。
于是他找了几个会摄影的朋友,在网络直播间里预热了几次。果然,对恐怖灵异事件感兴趣的人络绎不绝,纷纷问他什么时候去风岭镇直播,探求真相。那段时间,他的直播间订阅率飙涨。
从个位数,直接飙到了百位数。当本**有短鸟公布了去风岭镇直播的日期后,订阅率又是一阵狂涨,破了千,停都停不下来。
当本**有短鸟按约定踏上了风岭镇的土地开始直播后,他收到了网友们送来的‘鸟食’和‘鸟蛋’。
这可都是送的真金白银啊。‘鸟食’十块一个,‘鸟蛋’一百块一个,除去平台的抽成后,一个‘鸟食’与一个‘鸟蛋’,本**有短鸟能分到五十五块钱的现金。
“各位大家好,本**已经按约来到风岭镇了。”本**有短鸟是个清秀的男生,他咳嗽了一下,操着不标准的国语说道:“感谢我的兄弟兼摄影师冻疮。还有网络支持帅炸天。他们都是可以跟我扑汤蹈火穿一条裤子的哥们,我们进了风岭镇,就没打算活着回去。”
画面背后,是摄影师冻疮的笑声。还有**炸天的话:“短鸟,感谢‘iq为零’以及别外几个网友的鸟蛋。直播订阅率现在是一千九百多了。”
本**有短鸟喜笑颜开,他示意冻疮用摄像机扫视四周,让观众看看环境。
屏幕中显示的是一片绿地,属于风岭镇的郊区附近,看不到城镇和人烟。绿油油的草木和湛蓝的天空很是喜人,毫无污染。
“前几天虽然已经预热过了,但是现在又来了那么多新朋友,我还是再次介绍一下背景吧。”本**有短鸟一边往前走,一边讲着,显然是做足了功课:“风岭镇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地方,自古就挺封闭。虽然是个小镇,而我也住在它的邻镇,但我们与他们来往都不多。直到三年前,风岭镇发生了震惊附近的‘死亡通告’事件。”
主播正在爬山,郊区的风很大,高大树木在郎朗烈日下被风吹的不停弯腰:“死亡通告事件神秘之极,据说最初开始于风岭中学。在短短的三个星期之内,就蔓延到了全镇。诅咒如同瘟疫般传播,具体是怎么情况,我也不太清楚。但当初小镇死了足足数百人,大量的人口因为恐慌而外流。”
“之后,风岭镇就更加封闭了。再也没有本镇人走出来和别的地方交流过,而这几年和风岭镇有过生意来往的人,也对这个小镇三缄其口。仿佛,只要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他们也没办法从风岭镇走出来,诡异的很。”
本**有短鸟拍了拍胸口:“所以刚刚本**才说过,本**是有必死决心来这儿的。来了,就没有想过能活着回去。如果想要奖励本**的勇气和决心,请鸟蛋和鸟食大大的丢过来喔。”
主播说到这儿,开始爬山。他掏出水喝了几口,对着摄像镜头继续说道:“死亡通告在风岭镇肆虐的时间并不长,来得快,去的也快。但风岭镇百分之八十的人终究还是离开了。归于平静后,再一次震撼到附近人的,是血风筝事件。”
听到这,我和元玥同时转头对视一眼。风岭镇还出现过血风筝的故事?怎么自己从来没有听过?
“相信许多附近的居民都听过血风筝事件。但是具体情况却知道的不清不楚。甩掉我的那个死前女友就是风岭镇的人,她似乎一直对这件事有忌讳。而且,那女人对风岭镇恐惧的很。就连听到自己故乡的名字,都在发抖。”主播非常善解人意,开始解释起血风筝的故事。
“我的死前女友真的是够了够了的。她经常对我说,她干了许多不愿意干的事情,很多恶心龌龊的事情,所以才能活着从风岭镇逃出来。每次听她这么说,我就非常不能理解。本**不明白她究竟在怕什么。你们看看,风岭镇其实挺漂亮的。”
主播示意摄影师冻疮将镜头朝后移:“后面就是我的家乡洪洞镇。而这里,是洪洞镇与风岭镇的分界线,还有界碑喔。”
画面一晃,先是显示了遥远的一块山脊平地。远远地有一些建筑物。应该就是主播嘴里的洪洞镇了。
而他口中的界碑在画面里一扫而过。眼尖的我一个激灵,整个人都激动得站了起来。
“夜不语先生,你怎么了?”元玥神色一动:“发现了线索?”
我皱眉:“元玥,往这个直播平台充钱,多充值一点。先送五个鸟蛋。”
“啧啧,您真是有钱人。”元玥撇撇嘴,照着我的吩咐迅速做了。
只听屏幕里负责网络的帅炸天惊呼道:“短鸟,有土豪送了五个鸟蛋哦。”
主播顿时满眼都是小星星:“土豪。这位叫做‘夜夜想小哥’的土豪,谢谢打赏,咱们做朋友好不好。”
我靠!
我狠狠的瞪了元玥一眼,这王八小妮子给我取的什么乱七八糟的基佬严重的昵称!女孩开心的吐着小舌头,一脸嘚瑟。
我没空理会她,在直播平台上打了一些字:“将镜头凑过去,我想看看界碑。”
“遵命。”屏幕里的主播显然是有钱就是爷的主,他屁颠屁颠的操纵摄影师将摄像头凑到了风岭镇的界碑前,来了个大特写。
网络直播就是这点好,有钱就是大爷,能让主播实时做任何事情。
我将屏幕截图后,看着这个界碑,有些傻眼。而当元玥看清界碑上画的东西时,顿时整个人都惊呆了。
界碑很古老,很有一些年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