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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台下记者的冷嘲热讽,台上的主持人却不以为意。
他是培远平实验室里的研究员,因为口才不错才过来客串一下主持人的。
他一直跟着培远平做关于婆丁草的研究,非常了解这种植物,“改变世界”和“二十一世纪最伟大的发现之一”这两句话都是发自他内心的,一点都没有哗众取宠的意思,记者们现在不相信无所谓,等一会他们会相信的。
他站在台上等了一会,等到台下的议论声小了之后,又接着说道:“现在有请悉尼大学培远平教授上台,给各位记者朋友讲解关于婆丁草的情况。”
说完,他走下了台,培远平上去了,站在麦克风前面说道:“现在我给各位讲一下婆丁草的各种特性,大家就知道它的伟大之处……”
培远平说话的时候,台下的议论声小了很多,一方面是出于职业道德,另一方面是对培远平教授头衔的尊重。
此时在台下的最后面,并肩站着一个二十出头的女孩和一个四十多岁端着摄像机的中年男人,女孩不时回头往后看几眼,有些焦急地说道:“孔叔,子欣姐怎么还不回来,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中年男人也有些拿不准了,说道:“应该不会吧,澳洲的治安还是不错的,梦琪,我还要在这里拍摄,子欣她刚才不是买咖啡去了吗?你去找找她吧。”
沈梦琪连忙说道:“行,我这就去。”
说完,她转身往咖啡店跑去。
还没进入咖啡店里的时候,她便看到了坐在窗口和唐铭说话的刘子欣,心里气的要死。
她站在咖啡店门口深吸了好几口气,才终于平复了心里的愤怒,开门走了进去。
“……你说的对,我确实不是来看热闹的,对面实验室发布的那种植物其实是属于我的……”
她冷着脸走到刘子欣身边,突然听到了唐铭说的话,脸色一下子维持不住了,呆呆的看着唐铭。
她虽然只是一个见习记者,但也知道能采访到婆丁草的所有者,比跟一帮人抢着去采访发布会要好很多。
现在她不生气了,反而用敬佩的目光看着刘子欣,心想难怪总编这么器重子欣姐,子欣姐太厉害!
唐铭说话的时候,突然看到刘子欣身边出现一个脸色不断变换的女孩,心想这是谁啊?不会是来故意卖萌的吧?
刘子欣终于听到了自己想听的话,强忍着激动的心情,刚想问什么,突然感到身边有人,转过头一看,惊讶地问道:“梦琪,你怎么过来了?”
沈梦琪连忙说道:“子欣姐,新闻发布会已经开始了,我和孔叔有些担心你,怕你出什么事儿,我就过来看看。”
刘子欣歉意道:“不好意思,让你们担心了,我刚才买咖啡时看到了唐先生,我以前采访过唐先生,就跟唐先生聊了几句,没想到聊了这么长时间,梦琪,刚才唐先生说的话你也听到了吧,你回去跟孔叔说一声,我要留在这里给唐先生做一个专访。”
沈梦琪连忙点头道:“我知道,子欣姐,我马上回去告诉孔叔。”
没给刘子欣说话的机会,她说完话马上跑出去了。
刘子欣顿时有些无语,她本来还想给唐铭和沈梦琪互相介绍一下,现在沈梦琪跑了,只好对唐铭苦笑道:“唐先生,抱歉,梦琪刚当记者没多久,有些风风火火的。”
唐铭摆了摆手,说道:“没关系,刘小姐不用介意。”
刘子欣笑道:“唐先生不责怪就好,唐先生,现在可以让我给你做一个专访了吧?”
唐铭想了想,说道:“可以。”
……
沈梦琪迷迷糊糊的返回了发布会现场,孔叔看她回来了,马上问道:“梦琪,子欣呢?”
沈梦琪回答道:“子欣姐在给人做专访。”
“什么?”孔叔惊讶的叫了一声,焦急的抱怨说道:“这次是来采访新闻发布会的,她怎么这么不着调,给别人做专访什么时候不行,非要能挑这个时间?这次采访做不好,怎么跟上面交代。”
沈梦琪连忙解释道:“不是的,孔叔,子欣姐在咖啡厅碰到了以前采访过的人,他……”
“即使以前采访过的人也不行,现在最重要的是做好这次采访……”
她的话还没说完,便被孔叔打断了。
沈梦琪停下了,气鼓鼓的看着他,委屈地说道:“孔叔,你能不能听我把话说完再插话。”
孔叔无奈的摆了摆手,说道:“行,行,你说!”
沈梦琪这才继续说道:“这个人是发布会公布的这种植物的所有者。”
“什么?”孔叔惊讶的大喊了一句,看到周围的人用不满的目光看着自己,连忙低声问道:“小丫头,这是真的吗?”
沈梦琪不满地说道:“当然是真的了,我骗你干什么?”
孔叔没在意沈梦琪的语气,兴奋地说道:“这次看来要采访到一个独家的大新闻了!”
刚才在沈梦琪去找刘子欣的这段时间里,他已经从培远平的介绍中了解到,婆丁草是一种非常厉害的植物,确实有能力改变世界,把世界上的沙漠都变成良田,当然,前提是培远平说的都是真的。
而现在刘子欣居然能采访到这种植物的所有者,肯定会弄出来一个独家的大新闻,而对一个记者来说,独享一个大新闻代表什么自然不用说了,所以,他才显得这么激动。
他们在下面说话的时候,培远平已经把婆丁草的特性介绍完了,所有记者都非常兴奋,刚才冷嘲热讽的劲头消失了,都想对培远平进行提问。
主持人连忙走到台上,说道:“我会给各位十个提问的机会,现在有问题的记者朋友请举手。”
刷的一声,几乎台下所有的记者都举手了,主持人看了看,点了一位三十多岁的女记者。
这位女记者激动的接过话筒,说道:“培教授你好,我是悉尼先锋晨报的记者,请问培教授,这种植物是不是真如你所说的那么厉害,当然,培教授,我不是在质疑你,而是这种植物实在是太令人难以置信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