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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最近朴阿姨事件引发大讨论,我还是坚持认为不管有多少奇怪的证据,邪教控制总统发号施令这么多年的可能性是很小的,就算朴槿惠是个B,党派的其他高层呢?盯着她的政敌和财团们呢?韩国早就不是总统一手遮天的国度了。还有操纵岁月号沉船做邪教仪式,这真心超出了朴槿惠的权力范畴,就算勉强做成了,事后举世瞩目的情况下还能不被政敌抓把柄安然渡过两年,这几率真心太小了。我宁愿把最近的奇葩事件当作政治斗争(大选)以及国际斗争(萨德)的被攻击口,把几分瓜葛渲染成控制,具体的就不多讨论了,当然我的判断也未必对,大家可以各抒己见。
另外想写崔顺实也不能写,最多一笔带过。因为起点是不允许写宗教尤其是邪教的,这玩意比涉黄还高危……
以下正文,一章意识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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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pink上张《NONONO》是四月份发行的,作为一个上升趋势极为明显的女团,不可能一年下来都没有新作。台湾精选辑捞钱捞名之后,打造新专辑是理所当然的。崔振浩的计划是赶在年底,唐谨言了解之后倒是松了口气,少时新专辑计划在明年初,好歹撞不起来。
其实金光洙也想给T-ara继续出歌,不过被新村娱乐集体否决了。金光洙那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忘记以前是怎么惹起业内众怒的了,《No.9》刚刚席卷天下,还不懂得稍微消停一阵,新村娱乐里多的是冷静之士,一下就把光洙同志的勃勃野心给摁了下去,目测下张专辑要在明年上半年。
所以现在新村娱乐的重心转到了两个新团,BETie连续出歌,单曲《LoveOption》如今正在发售中,倒也有些势头,年底还有张单曲计划。EID方面新沙洞老虎正在策划新专辑,好像在憋什么大招似的,唐谨言没有详细了解。
另外女团界数得着的强敌如ITAR和F(x)这些,全部在今年六七月份发行过新专辑,理论上年底不会再发。这么一看,Apink选择赶在今年年底发新歌倒是个很恰当的时候,至少女团界没有强敌出现。
唐谨言随口问了句歌词,实则脑子里迅速转过的是这些业界讯息,而朴初珑郑恩地的脑子就深深沉浸在新歌蛋疼的歌词里,男女的意识形态就是这么不同……
“他好像没太在意?”
“嗯,他不知道歌词,当然不知道我们在蛋疼什么。”
朴初珑和郑恩地窃窃私语:“我觉得这歌最好不要让他听现场了。”
郑恩地犹豫:“我觉得也是。”
“真是的,次次一听歌就爆炸,他到底是混黑的还是文学青年?”
“兼而有之。”
朴初珑想了想,忽然笑道:“话说回来,这句歌词是你的心里话吧?”
郑恩地翻着白眼:“不是你的心里话吗?我们换分配吧。”
“嘿……还是你唱吧。”
郑恩地抿起了嘴,没有坚决推辞。
“悄悄地靠近我,再次亲吻我吧……犹如我的梦境中,你只属于我。”不是心里话,但确实是潜意识中的某种梦境吧……
“再次”和“只属于”,神一样的关键字,让郑恩地的精神一下就陷入了恍惚。
唐谨言还在和妹子们拉家常攀关系,他倒是挺妙语如珠的,让本来就挺崇拜他的妹子们很快就闪着星星眼和他打成了一片。郑恩地却觉得近在咫尺的嬉闹声似乎显得十分悠远,有一句没一句的,根本听不连贯。心神飘飘荡荡的,好像想了很多很多事情,又好像什么都没有想过。
直到听见了初珑说:“今天就到这里吧?”的声音,郑恩地才回过神来,这才发现一顿烤肉已经吃了接近两个小时,是该到散伙的时候了。
大家吃得心满意足地出门,朴初珑很自然地挽着唐谨言的手,站在车边向姐妹们再见,好像跟着唐谨言在外留宿简直是理所当然,大家也都觉得理所当然,都很乐乎的挥手再见,吴夏荣还没心没肺地说了句:“姐夫有空到宿舍玩。”
唐谨言点点头:“有空会去的。”
郑恩地看着他们的告辞,仿佛灵魂出窍似的,看着自己笑呵呵地在挥手:“再见,别玩得太凶残。”
好像看见初珑脸红红地啐了一口,然后他们转身离去,钻进了那辆熟悉的路虎。
郑恩地的灵魂归位,忽然觉得一阵疲惫。
好累,为什么这么累?
“恩地。”郑恩地醒过神,看见尹普美在招呼自己:“回去啦,还傻站着干嘛?”
“哦哦……”郑恩地笑道:“趁着欧尼不在,我要出去玩一圈再回来,你们先回去吧。”
“咦?这个提醒倒是很有道理啊,欧尼自己跟男人跑了,我们出去玩总没有人在耳边絮絮叨叨一大堆了吧?”
“有道理,我也去玩了,大家拜拜!”
被提醒了的姐妹们一眨眼散了个一干二净,郑恩地鼓着腮帮子吁了口气,取了自己的车,坐在驾驶位上发愣了很久很久,才慢慢启动,一路慢慢地开出了首尔。
夜晚的郊外,静悄悄的,树荫里黑布隆冬很有点吓人。郑恩地却没有感觉,很是木然地走进树林里,踩在落叶上,听着沙沙的声音。树荫深处有灯光,那是那栋小屋外的廊灯,长年累月没有关过。
郑恩地站在小屋外,抬头看着楼上紧闭的窗子,良久一动不动。
他是放下了,自然了,不别扭了,不伤害了……可却为什么还要留下这样一栋屋子,为了证明他曾经爱过的痕迹?
爱过,最让人叹息的词汇。
可是他忘记了,她也爱过,从来不曾忘怀。
郑恩地掏出钥匙,开了进去。
屋内的布置已经有了变化,多了些东西,部分乐器的摆放也变得更有条理。郑恩地知道他依然有派人往这里添置东西,好像永无止境。
踏着木板楼梯上了楼,郑恩地随手摘下墙上一片黑胶,塞进了播放机里。古典的乐声悠悠荡荡,飘扬在树林里,飘在月色上,郑恩地独自站在旧木阳台上,倚着栏杆,静静地听着黑胶的音质,而往日里最敏感的旋律此刻却连一丝都没有钻进心里。
清凉里老宅,朴初珑正在里间洗澡,唐谨言披着睡袍也在阳台上静立,房间里也有一台黑胶播放机,旋转着他听不懂的老旧旋律。
电话响起,唐谨言随手接听。
“九哥,恩地I今晚到了那栋小屋。”
“知道了,保护安全。”唐谨言慢慢挂断电话,收起手机,就像从来没听见这汇报一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