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没有。”双手握成拳头,手背上的青筋因为用力而青筋暴起。眼里弥漫上的水雾几乎都快要挤出水花来。
这个可恶的男人一定是故意的,真不得一脚踹开他,吸了吸鼻子,想着就试图再一起抬脚。
刚有所举动。
“嗯啊……”撕裂感突然袭来,让她刚刚抬起的双足,瞬间失去了所有力气,软软的搭在了他的身上。
他像是早就看出她的意图一样,嘴角始终勾着笑容:“真是动人的声音。”
“啊呀……”轻哼出来,她赶紧咬住了下唇,羞死人了,她才不要再叫出来了,太丢人了。呜呜……
他再度用力!
“恩啊……啊……”鼻息之间还是发出了诱人的声音,她脸颊溢满了绯红,带着不甘心,这根本不是她想要的。根本就不想要发出任何的声音,可是……他一定是故意的:“你,你是故意的……唔唔……”
“我当然是故意的!”
“别,别。”
“哼,小东西,你的声音越来越娇了。”
“才,才没有……”她胸口剧烈起伏着,大口大口的呼吸难以忍耐他的折磨,几乎快要因此疯掉了一样。
或许真正该要疯掉的人是他才对吧,这个磨人的小妖精,竟然露出这种娇羞的摸样,让人忍不住想要狠狠的要了她。
停止了动作。
‘呼,呼,呼。’浅汐也跟着喘气,即使他不去动弹,都觉得那种感觉要把她整个人都给撕裂开一样,她动了动身,想给自己寻求一个稍微舒适一点的位置。
“哦……”他不禁低吼一声,这个小东西,是要逼他折磨死她吗?!
蓝眸里闪露出情欲。
浅汐愣住了,也知道因为自己的动弹似乎惊动了什么:“对,对不起。”
“小东西,这是你自找的!”南宫绝嘶哑的说道。原本还想要给她喘口气的时间,可这个丫头的身子实在是太不听话了。
“我……”后话还没有说完:“啊,呀!啊啊啊啊啊啊……唔,别,呀!太,太用力,不行,唔,不要。”
她几乎是哀求着,在他越来越用力之下,整个人都要疯掉了,痛苦的承受着他的折磨,这样的折磨在持续许久之后,竟变成了酥麻的快意。
让她脑子都快疯掉了,被他的身体所牵引,什么都想不了,只能够在他的身下承欢。
欢愉和温情在房间里,不断持续着。
这一天,她经历了很多人生的第一次,最后在一个温情的怀抱里沉睡。
再多风雨的疼痛都能够被睡眠消磨,她安心的窝在床上,这一觉睡的很足,就连清晨的阳光刺进来也未曾把她从梦中惊醒。
“唔……”懒懒的发出梦呓的声音,她翻了一个身子往更温热的地方窝了窝,躺在这里好舒服,感觉有了一个依偎。
舒适的用脑袋蹭了蹭……
咦?
似乎有点不对劲啊!神经性反应的她一下睁开眼睛,一头棕色头发,精致面容让人怎么看都忍不住要去感叹一句好帅气。
“南宫绝!”反应过来,她一下坐了起身,脑海里瞬间想起昨夜的激情,被子下的双腿蹭了蹭,太羞了。
想着,浅汐就小心翼翼的从被窝里钻了出来,试图先偷偷的下床,身子蠕动,她一点点的朝床边移动。
这时……
背后莫名的一股寒意,身子好似被冰冷的东西注视着一样,她扭头朝身后斜望过去……
“啊!!”刚扭头,只看到一双尖锐的蓝眸时,他整个身子如同猛虎一般,抓住了她的双手,往后一反!
硬生生的把刚刚爬到床边的风浅汐揪了回来,死死的按在床上:“女人,每天早上你都要这么一惊一乍的吗?”
“你,你醒了?”
“你这么吵,我能不醒吗?”他的眼眸虽然尖锐,但却还带着几分倦意。
她明明就很小心翼翼尽量不发出什么声响了,但是还是把他吵醒了,这个男人睡觉是有警觉?
想着便用那种眼神劈了一眼南宫绝。
蓝眸一眯,南宫绝起手握住她的下颚:“小东西,在想什么呢?”
浅汐本想要说话,眸子却注意到他手臂上带血的绷带:“你别再用力了,你的手臂又开始流血了,估计伤口又裂开了。”
南宫绝一脸平淡,甚至连伤口都没有看一眼:“不用管。”
“你不疼吗?”
“昨晚你一直在喊疼,那么你现在还疼吗?”他突然的转移了滑梯,嘴角也勾起邪性的弧度,原本按在她肩膀上的手缓缓的移动到了她的腰间,大掌搂到了她的腰间。
“你……”浅汐皱起了眉头,这个男人简直堪称极品流氓!一口气堵在胸口,要不是看在他手臂还有伤的情况下,早就忍不住大骂出来。
挣脱了几下,浅汐看了一眼时间,10点了?!
“糟了,现在都10点饿了,我得去学校了,这回又得迟到了”说着就立马从南宫绝的身下跑了出去,灵活的跳下床。
“反应已经10点了,你就算是飞着去也晚了,还去干吗?”
“晚了也得去呀!我可不想被计分。”
“放心,就算你一个月,甚至一年,整学期不去学校,都不会被计分或者开除。”他慵懒说道,随手弄了弄枕头靠在那儿。
“为什么?”
“我让人给你申请了特例。”
“为什么要给我申请特例?我可以像一个正常学生一样去读书的。”
“因为你是南宫家的太太,是我的妻子。哪有多富足的时间去读书?这种东西,你偶尔去一下就可以了!”
“你……”风浅汐深深吐了一口气,他又怎么会明白,读书是让她唯一变的强大的途经,只有这样,才能够找到爸爸,替爸爸夺回风家的一切财产。不过还好的是,申请特例并没有规定她不能够去学校读书。
穿好衣服,整理好,浅汐看了一眼还在床上靠着的他:“我去学校了。”
南宫绝长手一伸,从床头柜上一抹,哗啦一声把一串钥匙丢到浅汐的身上:“自己开车去。”
握着钥匙,浅汐有些不可思议,以往她都像是囚犯被司机看守去的,现在竟然放任她一个人,难道说,他对她稍微有些信任了吗?
并没有开口多问,这是一个好兆头,所以也太多费口舌,免得又自找麻烦。
赶紧抓着钥匙夺门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