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知道吗?你可别告诉我,猎人协会表面看着强大,里面都被掏空了。”
“论我们之间的关系,我应该叫您一声苍叔。既然自己人,我就不想再拐弯抹角,当年您走的时候,我知道猎人协会内部很不和谐,经过过一场很大的内战,恐怕也是这场内战,让您对猎人协会伤心欲绝,这才决定离开的?”
苍狼笑而不语。
端玥继续道:“那一场内战给猎人协会带来的损伤,即使在这十几年里,也尚未完全恢复,而且有一件事情,也是困扰猎人协会之谜。这个谜接不接开,其实没有任何的关系,也只是出于我个人的原因,想要请教您罢了。”
“什么事?”
“当年的副会长,是如何死的。我们只知道,发现副会长尸体的时候,他已经死去数日了。他的死一直找不到线索,不过您也是同时了消失,想必这件事,您一定清楚。”
“我想你要问的,其实不是当年副会长是怎么死的,而是问当年怎么会有内战吧?”苍狼微笑的说道。
端玥无奈的一笑:“您真聪明。”
“嘿嘿,被你这样的年轻人夸,我倒是不好意思,其实也没什么,你为了争夺会长之位,不也发生过内战吗?”
“为了争位的内战是正常,可您那次的内战,是因为什么呢?”
苍狼一笑置之:“都是往事了,还提来干嘛?你想要知道,我就告诉你,当年副会长,想要传位,支持我的长老们自然不同意,结果就打起来了,这一场内战本身是好解决的,可一旦联系到外面的战争,就难了。”
“我们调查到,除了内战之外,确实有外面的人进来搀和,才会把事情搞大,您知道搀和事情的是谁吗?”
“我也知道的不太清楚,可能是东霸天吧。”
“东霸天?”端玥一惊,显然这个名字不是一个普通人的名字,皱起了眉头,东霸天,东霸天。
心里来回的揣摩着这个名字,端玥问道:“您说的可是那个东霸天??”
苍狼道:“你认为还有谁?”
“呵呵,也对,叫这种嚣张的名字的人,世界上也不会再有几个,说实话,我不曾想过,在我这个年代里,还会听到这个名字,确实有些惊讶,和失礼了。”
“哈哈哈,没什么没什么,习惯了,我们那个年代的人才和东霸天有着密切的关系。而你们这个年代吧,已经是很少提起了吧。”
端玥点了点头:“是呀,当年的霸主!现在不知道是真的退居世界了还是在隐忍。为何当年要对猎人协会下手?”
“大概是觊觎当年的猎人协会吧,当年霸主的势力日益下降,而猎人协会却是日夜的变得壮大起来。大概是因为这个原因吧。不过会不会因为有什么私事的话,就不得而知了,你也知道当年那个时代很乱。”苍狼说着,表情也多了一丝无奈。他也似乎不太愿意说当年的事情。毕竟过去那么多年了,旧事重提,多少有些无奈。
端玥可也没有再继续问下去,按照现在的说法,确实是说的下去的,当年的事情,虽然还有诸多谜团,但也并不是要一一解开。
“哎……”端玥叹了一口气。
“怎么了?怎么还叹气了?据我说知,你可是一代迎接呀?能够有什么事值得你唉声叹气的?”
“没什么,协会里会一直猜测当年的事情,无非也只是担心旧事重演罢了。但是如果是您所说的原因的话,我想,只要东霸天不再重出江湖,当年的悲剧就不会上演。您觉得呢?”
“我觉得什么?”
“您觉得东霸天会再重出江湖?”
“我淡出这个圈子这么久了,很多事情,我也不了解。”
“也是,不过能够了解到这么多已经够了,只要对协会以后没有威胁就可以,真的很高兴还可以见到您。不知道现在您是否还有兴趣回猎人协会呢?”
“呃?”
“我知道现在这样邀请您很冒昧,但是协会真的很需要向您这样有经验的人。其实当年您在的协会,真的非常的强大,我还有很多地方应该和您学习的。我也想请您回来协助我。”
苍狼沉默了,在沉默了许久之后,他摇了摇头,眼里带着些许的沧桑:“并不是我不愿意回来,而是我已经老了,已经不在适合这个社会了。”
“好吧,您不愿意回来,我也不强求,人各有志。”
“哈哈哈,我哪里还有什么志向呀,我不过是一个半只脚都伸进棺材里的人,还谈什么理想?我相信你,诺痕……”
被叫诺痕时,炎诺痕心里一颤,摇了摇头:“我现在叫端玥,那个名字已经舍弃了。”
“想想当年我看到你的时候,你才几岁,现在已经这么大了,也这么能干了,如果薇儿在天有灵的话,一定会感到十分的欣慰的。”苍狼也欣慰的点了点头。
端玥没有在说什么,至于当年为什么苍狼没有出现,也挺妹妹的说了一二,是因为出现后,母亲已经假意嫁给了风冉这才令他心灰意冷的离去。
东霸天是谁?
世界霸主!曾经称霸垄断世界黑道的人,但是十几二十年前,因为势力日夜下降,到最后消失了,有人说他是看透红尘后,隐居,而不问世事了。
这一夜,苍狼还与端玥聊了不少的事情,也分析了现在时局问题,最后送给了端玥几个字,希望他在壮大协会至于,别忘了独善其身。
哥哥和老爸彻夜聊天的事情,浅汐也听说了一下,但也没有多问,估计都是猎人协会的什么陈年旧事了。
于是……
端玥也在浅汐这里,一呆呆了两天。贝纳平定之后,他似乎终于从繁忙之中恢复抽身出来,不再像之前那样忙的不可开交了。
还有蓝子鸢……
不得不提的就是蓝子鸢,虽然有时候并不是住在浅汐这里,但是他已经把当成自己家一样来去自如的。
可恨的是,浅汐是那他没有办法,只能够看到他,只能够什么都不说了,习惯了,哎……
又是一天早上。
风浅汐伸着懒腰下楼,就跟是人到晚年的老太太似的,早上起来就懒洋洋的倒在沙发上,手在一旁找了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