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南宫贝贝十指相交,发出咯吱的声音。追莽荒纪,还得上眼快。身上的早已无大碍,也该活动活动筋骨了。
所谓先发制人,不等对方出手,南宫贝贝一个飞拳加扫腿,瞬间解决一人。
“看来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还真以为我们好欺负。”另一个人说着,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根木棍,挥之而来。
南宫贝贝侧身躲过,绕其身后,一掌狠狠劈在其后脑勺的部位,只听‘扑通——’一声,对方应声倒地。
“真没意思。”
贝贝撇了撇嘴,显然没玩尽兴。
“呦~看不出,你还挺能打啊!我喜欢,我喜欢!”巴顺三对她更是充满了兴趣,势必要把她带回去。
“不敢,我南宫贝贝怎敢劳你巴爷喜欢呢。”被你这种人喜欢,不是荣幸,简直就是一种侮辱!
“说吧,要怎样你才肯跟我回去?”
南宫贝贝才懒得搭理他,狠狠地白了他一眼。无视他的存在,朝小贩伸出手心:“拿来。”
小贩乖乖从口袋里拿出十两银子,赶紧离开。而南宫贝贝却没有那么好运,巴顺三怎么会好心乖乖放她离开呢?
“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不然呢?”
“不然,哼哼——”巴顺三一脸狡黠。
一个招手,突然从人群中跳出十几个身材魁梧的大汉,等候巴顺三的指令。
“哎呦,我好怕怕啊……”
南宫贝贝故作一脸害怕,只不过演技太差,气的巴顺三直咬牙:“看来,你是不到黄河不死心!你们,把她给我抓起来,就算是绑,也要给我绑回府!”
“是!”
十几个大汉,目测各个体重都达到四百磅以上,走起路来仿佛都能感觉到地动山摇。
这一身肉……咦!
贝贝不禁浑身一抖,真是肥的流油!
围观者纷纷逃走,生怕牵连到自己。也有个别不怕死的,只差没搬把椅子嗑着瓜子看大戏。
人群中,不知是谁,幽幽说道;“这么多人欺负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算什么英雄好汉!”
“俗话说‘好男不跟女斗’,算什么男人啊!”
“是啊,太过分了!”
“仗着人多欺负人少……”
你一言,他一语。
听的巴三顺怒火中烧,脸色通红,吼道:“是谁?有本事给我站出来,别当缩头乌龟!”
一袭白袍映入眼帘,五官分明的俊脸带着令人目眩的笑容。这招牌式的笑容,除了白尘,还有谁……
如果不是被这十几个大汉给团团围住,南宫贝贝一定掩面逃走。自己不告而别,哪还好意思再见他。
“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多管我的闲事!”
无视巴三顺的存在,直视南宫贝贝,缓缓说道:“为何要不告而别?”
“那个……我……”
一旁,巴三顺火冒三丈:“你们,把他们给我抓起来!”
“是!”
迎面,十几个人挥拳而来,被白尘轻而易举躲过。紧接着衣袖一挥,三根银针飞向迎面而来的三人。
“啊!——”
三人应声倒地。
厉害!
这一招,看的南宫贝贝手直痒痒。要是她也能学会这一招,那就太好了!
“你竟然使用暗器?!”巴三顺略向后退了几步,再次下令:“你们几个,无需手下留情,抄起家伙,给我狠狠地教训他!”
“是,巴爷。”
眼看着白尘被围在其中,贝贝岂会袖手旁观,置之不理?什么功夫啦,跆拳道,散打,防身术等等,可不是白学的!
看出她蠢蠢欲动的心,白尘不慌不忙以唇语说道:“放心,无需你插手。”
可贝贝怎会按耐得住?
于是主动发起攻击,一个侧踢,对方却纹丝不动。
呃,不会吧?
再来!!!
扫腿!左勾拳,右勾拳!我打,我打,我狠狠地打!——
可对方仍纹丝不动,在眼前这个身材魁梧的男人眼里,南宫贝贝的攻击,仿佛就是在挠痒痒。
“怎么会这样?”
“哈哈,也不过如此嘛!”
贝贝甚是吃惊,明明已经用力了啊,为什么好像没有施力?
“小丫头,乖乖跟我走!”说着,朝她身来魔爪。
只听“啊!——”的一声,银针已刺穿他肥厚的手掌心。转眼间,白尘已挡在贝贝面前。
“乖乖的在我身后。”
“额,哦。”
贝贝拉拢着脸,倍受打击。不说自己当初有多厉害,想当初,对付十几二十个人那也是不在话下。如今来到这里,却需要别人的保护。真是太丢脸了!……
银针从袖中飞梭而出,无一落空,每针必中。即使体魄再高大的人,对于白尘来说,也不在话下。
“冰、冰糖葫芦……要吃吗?”略有些发颤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只见巴三顺拿着几串糖葫芦,正看着她。
“你,什么意思?”
这是要投降?
“所谓不打不相识,我们就交个朋友,如何?”
死死盯着那几串糖葫芦,南宫贝贝压根没在意他在说什么,连连点头:“好说,好说。”
“来来。”
贝贝也不客气,接过就往嘴里送,边为白尘打气。丝毫没有注意到,在她吃下后,巴三顺露出那副阴险的嘴脸。
“果然,原汁原味的东西才最好吃。只不过……”又咬了一口,仔细品了品:“好像有什么怪怪的味道?”
巴三顺面露狡黠,问道:“是不是很难吃?”
“谈不上难吃,就是……”猛地,看向巴三顺,见他一脸阴险的嘴脸,顿时明白是怎么回事,赶紧往外吐。
“哈哈!——”
耳边立刻传来巴三顺猖狂而得意的笑声,只闻:“还不快住手?否则,我要她见不到明日的太阳!”
“你!呃……”肚子、好像……有点痛!
巴三顺这个家伙,竟然真的在糖葫芦里下药!
闻声,白尘微皱眉头,快步来到南宫贝贝身边,为她把脉。
“你可知是何毒?”白尘询问。
“我,我怎么会知道啊!”贝贝一脸苦相;“我又不是大夫,怎么会知道呢。”
“你是。”
见白尘一脸肯定,贝贝更是有苦说不出:“素儿可能是,可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