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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一把剑给鄙夷了,范登龙有那么一丢丢的尴尬,摸了摸鼻子,但还是从善如流的拿出隐身符贴上,高空快速飞行。不过是几分钟的时间,便已经临近南港。
然后醴泉剑就近选择目标,以一种壮士一去不复返的姿态一头栽进了南港的一家大型码头上。
因为速度极快,所以即便是有人不小心抬头看了一眼也只会以为是自己工作过于劳累出现了幻觉而已。
“上了年纪喜欢显摆我能体谅,但你能不能在显摆的同时,还稍微带点常识?”
范登龙在一个大集装箱背后现出身形,拿手机给孙倩打电话报平安的时候,忍不住向剑灵抱怨道。
黄龙都已经说了,要他去找巡海船,那地方虽然范登龙也闹不明白在哪里,但可以肯定的是,绝对不是在这个码头。
“呵呵,我不带常识,请问您带了吗?”
剑灵冷笑一声,很是不屑,拽什么,充其量两人不过是半斤八两而已,大哥别笑话二哥。
“哼,带点脑子啊,巡海船,那肯定是在海军基地啊。”
范登龙嚷嚷着说道,手上孙倩的电话也接通了,连忙来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剑灵有些无语,干脆在一旁默不作声,心道,这小子以后就不能给他好颜色看,不然指定敢开染坊。白送一程没要你灵液,居然还敢说本剑灵不带常识不带脑子,真真是可恶至极。
和孙倩说清楚了自己的去向之后,范登龙又打电话给黄龙,问他到底在搞什么鬼。
黄龙的回答却是,“你想要知道就自己去秦煌岛去,我现在可没那么多的闲工夫和你在这里浪费。”
像是跟吃了爆仗一样,语气很冲,范登龙暗恨的咬牙切齿,但却还是忍了下来没发作。平时黄龙会这样和自己说话吗?尤其是张界一事之后,黄龙面对自己的时候从来都是小心陪着不是。
忽然间换了这种语气,那说明肯定是有能让他底气十足的原因,从他电话里说的事情来看,范登龙能联想到的第一个可能就是这货帮自己找到了何月仙。
如果这事情推断的没错,那范登龙就算黄龙语气再恶劣十倍也不会去计较。
再说了,黄龙最近也确实是挺忙的,双脚不沾地,简直跟葫芦一样。
范登龙拜托他安排天机在国外的成员打探有关何月仙的消息,还有前两天外太空被拍下来的神秘身影到底什么来历,再有再秦河下发现的那变异鲶鱼他也必须要时刻关注。这些,黄龙本来就够忙乎的了。此外,还有之上次他去欧阳家提亲,日期就定在下月初,眼下自然是有无数的事情等着他去忙乎。
不管怎么样,知道地方之后一切都好说了。
范登龙叫了一辆车直奔目的地。
黄龙说,巡海船大概是在九点钟返航,回到海军基地少说也要一个小时,大概是在十点到十一点这个空档他就能知道答案了。
现在不过是七点左右的光景,码头这一线其实距离秦煌岛也不是特别远,计程车司机只用了十多分钟就停了下来。
“前面是禁区,先生如果您目的地是那里的话,我建议您还是步行过去。”
司机死活不愿意再往前走,就算范登龙再三保证一定保障他的安全都没用。
无奈之下范登龙只能是结了车前,下车的时候司机还非常好心的交代了一句。范登龙手一挥,完全就没什么好脸色。
一般实行管制的禁区,至少周围有好几里地是要步行的。
不过这地方也没什么人烟,四周很是空旷,范登龙正寻思着是不是要直接施展轻功过去的时候,远处一辆军用吉普直驰而来,掀起阵阵烟尘。
范登龙手搭凉棚,视线所及处,车里面是两个身穿迷彩服的兵哥哥。
车子没多久就停在了范登龙的跟前,两位兵哥哥从车上跳了下来,齐刷刷的先敬一个军礼,“请问,您是范登龙先生吗?”
“嗯,我是范登龙。”
范登龙一乐,看样子这两位应该是来接自己的。没想到,他这还是有点名声在外的意思啊。
“我是耿飚,奉首长之名,来迎接您。”
之前问范登龙话的那位,也是开车的那个再次说道。
“哈哈,范某人何德何能啊,居然能够惊动了部队的首长。”
范登龙有些谦逊的笑道,不过也没客套,上了耿飚开来的吉普车,就这么高调的被人迎了进去。
虽然是海军基地,但在岸边上也设有营地,范登龙坐着吉普车进去的时候还看见有不少部队的士兵在训练,远处的舰队上也是人影憧憧。
不过今天来是有其他的事情,范登龙也顾不上去参观参观。说真的,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踏进军营,心里面要说没点激动那是不可能的。
很快,车子停在了一座三层楼的院落前,这里就是基地的指挥部。
耿飚同来的那位开着车子走来,耿飚带着范登龙进了院子里面。
“我家首长早上听说您要来,激动了半天。”
耿飚呵呵的笑着说道,同时却在不动声色的打量着范登龙。
“哈哈,耿兄弟说笑了。”
范登龙被耿飚打量的有那么一点不太自在,一点都不含蓄。
“范总,我家首长就在里边,您请进。”
三楼,耿飚将范登龙带到一间房间门口,敲了敲,得到里面进来的许可之后,他说了一声就快速的离去了。
范登龙只得自己推门而入,进去一看,却和自己想象中的情况有那么一点大相径庭。
房间里不止是坐着一个大佬,而是一群,肩膀上扛着的都是平时在阅兵典礼上才能看到的将星。
在座的每一位都不是寻常人物,有老有少,每一个都是精神抖索。
范登龙推门而入的时候,这些人脸上都带着红润,一个个都是在喝茶,似乎是在润嗓子。
“小范啊,你来了啊。”
范登龙不明白这么多位将军荟萃一堂是要干啥,正疑惑间,坐在一张独立沙发上的老人就开口很是亲热的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