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发御姐双手搭在杜克肩膀上，毫不避忌地摇着杜克，不知不觉，杜某克看着对方近在咫尺硕大的龙之峰摇曳不止，有点……咳咳！
杜克假正经地开始发言，红发御姐也暂时放过他。
“我猜，恩佐斯彻底用邪恶神术强化了耐萨里奥的灵魂。他的本体或许很像诺兹多姆，已经超脱出生命的循环之外。单纯的死亡已经阻止不了死亡之翼的疯狂，只有将他从本源上彻底摧毁才能真正杀死他。”
杜克话音落下，全场死寂一片。
这还怎么打？
本体躲在世界的本源或者时空的夹缝当中，然后不断放出增生的分裂体出来搞事。连分裂出来的分身都这么强，如果他满世界肆虐的话……
大家不敢想象会发生什么。
“好吧，最坏的可能是，死亡之翼的分身不止一个，或许力量和生命力没这个这么强，但依然很麻烦。”
杜克简直是一语成箴。
就在第二天，几乎全艾泽拉斯的主城都收到了被‘死亡之翼’袭击的报告。
龙不要脸！
毁天灭地！
虽然不想承认，但死亡之翼哪怕分成几十个，每一个分身依然有等同于上古巨龙、轻易毁灭一座城市的实力。
东部王国大陆：从最北的银月城一直往南——包括洛丹伦城、吉尔尼斯、南海城、激流堡、铁炉堡、暴风城、新库尔提拉斯城这些主城在内，几乎每一座人口超过万人的城市都被投放了一条死亡之翼分身。
卡利姆多：达纳苏斯、埃索达、塞拉摩这些联盟城市固然跑不了，连灰谷的阿斯特兰纳和远在大陆西南岛上的羽月要塞都跟着受到袭击。
联盟城市固然是耐萨里奥的重点打击对象，部落或者脱离部落的各种族同样跑不掉。
冬泉谷的新幽暗城、地精的锈水城、牛头人的雷霆崖、巨魔回音群岛的暗矛岛、兽人的奥格瑞玛等主城，外加十字路口、以及突入灰谷准备抢伐树木的战歌劳工营等兽人聚居地……
代表死亡的烈焰在焚烧；
巨大的城郭在他的爪子下崩塌；
没有任何一只飞禽是他的对手；
再勇猛的战士在这种飞来飞去的怪物面前也无能为力。
联盟那边还凑合。
因为每一座联盟主城，必定有至少一个守护者或者看守者在镇守。而广布全联盟每一座主要城镇的魔网，以数以万计的法师之眼检测着整个联盟地盘。
不光杜克以系统监视，卡德加也带领着每一个化为魔网之灵的法师帮忙。
更有效的是凯尔萨斯带领着数万达拉然法师和学徒，以一对一的态势，通过魔网在世界各地布下监视用的法师之眼。
只要任何一条死亡之翼的分身进入某个法师之眼的可视范围，由龙眠神殿、杜克、联盟半神和元素系的强者组成剿杀队，就会在一分钟之内通过传送门赶到现场。
但联盟领地太大了，总有监视不到的地方。
十万监视者貌似很多，实际上分配到过千万平方公里，依然是杯水车薪。能及时反应的仅有人多的聚居地。
而且个别暮光龙也不好收拾。
反正这些天来，联盟这边几乎忙到崩溃。
联盟况且如此，部落更加绝望。
如果说奥格瑞玛还有戈隆之王格鲁尔帮忙，姑且没什么危险。其它地盘基本上要遭。
雷霆崖被烧成了白地，上面相当有历史的木制建筑全部被焚烧殆尽。凯恩之子，新的牛头人酋长贝恩率领牛头人全躲到山岩的洞窟里，躲过死亡之翼分身的肆虐。
暗矛岛也差不多，巨魔的领地全毁了。沃金不得不带着子民躲在坑洞里。
新幽暗城占了便宜，因为城市本身就建在地底下，死亡之翼的分身幸好没有陆战的习惯，所以基本上被遗忘者这次算是无伤过关。
最惨的是锈水财阀，某贸易亲王的锈水城毁于一旦……
死亡之翼的无差别打击，让他在数天之内成为全世界所有智慧种族集体咒骂的对象。
别说被虐成狗的部落或者前部落种族，联盟这边也吃不消了。
哪怕有存粮，总有坐吃山空的一天。死亡之翼分身的肆虐，使得各地的生产和建设完全陷入了停滞。
更恶心的是，死亡之翼分身带来的酸液吐息、烈焰龙息，又或者是散落到地上依然能存活并增生相当一段时间的龙族肢体，都成了巨大的麻烦。
看着报告，有时候杜克甚至以为自己穿越到寂静岭世界，跟那些畸变的怪物玩死亡游戏。
终于在龙眠神殿之战后的第七天，伊瑟拉找上了在卡拉赞待机的杜克。
“杜克！我知道你有办法的！我能感应到，你为什么不说出来呢？”
杜克心中啐了一口：尼玛！会心灵感应的家伙就是碉堡！
面对伊瑟拉一副软妹子的恳求态度，杜克真硬气不起来。
反正没意外的话，他还是要顺着大势走的。
他只能叹气，说出一个修改版的‘设想’：“我的确想到了一个想法，可惜那想法太疯狂了。而且不论成败，后果都会十分严重。”
“什么后果？”伊瑟拉逼问，她双手握着杜克的双手，根本不容杜克退缩。
杜克一字一顿地说道：“最坏的后果是，现有的所有守护巨龙失去泰坦赐予的力量，彻底沦为凡世之龙。”
伊瑟拉很聪明，她一下子就猜到了：“难道你说的是……！？”
“对！”
“但是堕落为的那东西，不是已经被我们毁掉了吗？”
当初杜克从格瑞姆巴托要塞救出阿莱克斯塔萨之后，为了避免夜长梦多，女王想办法让杜克毁掉了其余四色巨龙的那部分，只剩黑龙那部分给杜克搞事。杜克也因而得以驯服奥妮克希亚。
杜克点醒伊瑟拉：“我说的是，一万年前上古之战里的！”
伊瑟拉立马倒吸一口凉气，她知道杜克说什么了。
如果诺兹多姆全力出手，的确可以将所有守护巨龙送到万年前。
然而新的问题来了——
“不行！奥妮克希亚的力量不足以发动！她还差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