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的话,伙计眼里闪过一丝恼怒。不过还知道这是什么时候,并没有过分的表现出来。
傅清浅对于那些人的心思门清着,不过却是半点没有放在心上。她是来买东西,又不是来看他们表演的。
“我选好了,二哥你啦?”傅清浅选了两只她需要的毛笔,又拿了一叠纸。至于二哥的,她觉得还是二哥去选比较好。
“马上。”傅清文动作很快,觉得合适就拿着走了。
结账的时候,那伙计一脸吃了鳖的样子。不知道是不是在为自己看错了人而懊恼,不过却没有任何人理会他的不对劲。
买好了东西,傅清浅又拉着二哥在街上逛了一阵儿。二哥过完年就要去徐先生家了,她自然需要为二哥备置些东西。
而且再过不了二十天,也要过年了。她第一次接手过年这事,有些担心自己不知道这边的习俗会处理不好。
心里计划着什么时候问问大嫂,反正她现在还小。就算不知道,也是能理解的。
“怎么样!不错吧!”孔立站在匾额前面,一脸激动的向他们两人邀功。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有多高兴!脸上的笑容深得五官都快皱着一起了!
傅清浅看到孔叔那激动的样子,勾着嘴角欣赏着那几个大字。点了点头,心里也忍不住赞叹了几分。大师的字,就是不一样啊!
“现在就挂上吗?”傅清浅仔细的看了几眼那字的走笔,越看越满意的点了点头。
孔立得了这么一块匾额,自然也希望满上就挂上。不过还是知道现在不是时候,最能忍着心里的激动说。
“不急,等开业前一天在挂。用红布先遮着,到时候让大家都看看。”孔立笑着摇了摇头,这可是徐先生的字。哪有这么简单就放出来的,怎么也要留点悬念。
到时候开业那天,就这几个字也能引来不少客人了。
“孔叔决定就好。”傅清浅对这些并没有什么讲究,直接让孔叔决定。“还有三天就开业了,孔叔都忙完了吗?”
虽说她差不多当了甩手掌柜,不过马上开业了。又是自己第一个产业,傅清浅还是比较关心的。
“差不多了,厨师没新学的那些菜品也能拿出手了。其他人也各就其位了,就等着三天后的开业了。”孔立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就等着开业了。他对酒楼有信心,他相信一定会开门大红的。
傅清浅脑海里过几个关于现代酒店开业的促销手段,想着要不要试试水。只是又有些不确定,毕竟她也不知道这里的人能不能接受。
而且,促销的目的就是吸引大家的注意。如果没有真正的东西拿出来,那么这个注意力也是不会长久的。
所以本质上,最重要的是讲酒楼里面的菜色和服务做到最好。
傅清浅决定先观望几天,等开业之后看成效再来决定要不要做一定的调整。所以她在计划中,只给了一个最基本的方案。
为了确保万无一失,傅清浅和孔叔一起将酒楼的给个方面再次检查了一番。确定无误之后,才回家去。
一到村外,就发现有大事发生了。
因为他们家和村子在两个不同的方向,所以平时她和二哥从镇上回来都不需要经过村里。
只是这次她在路上,就听到一些言语。而这些言语,正好就是关于张家的。傅清浅有些担心,不知道张大嫂有没有吃亏。
“我们快回去。”傅清浅加快了比较,脸上的神情也变了。
傅清文自然之道浅浅的担心,没说话跟上了他的步伐。
“二哥,”
傅清浅到家后,第一反应就是去找大嫂。只是,又觉得这时候自己过去好像不好。有些犹豫的看着二哥,还没有说话就听到二哥的话。
“我去看看,你在家里等着。”傅清文也知道浅浅现在不方便去,笑着安抚她。
“那二哥去了看情况,能帮到大嫂他们的就帮忙。尽量不要和张家的人起争执,早点回来。”
傅清浅有些担心二哥去应付不了,但是她还是个孩子那种场合自己并不适合去。而且就算她去了,可能也帮不上忙。说不定,还会被张家的人找到借口。
“我知道,你放心。”傅清文听着浅浅的叮嘱,一点都没有不耐烦。
知道她担心张大嫂和张大哥,路上一点儿都不敢耽搁。幸好两家隔得不是很远,傅清文到的时候张家外面已经聚了不少人了。
他一个小孩子过来,根本没有什么人会注意。
傅清文利用自己的优势,很快就挤进了人群里面。看到张大哥居然躺在地上,还有跪在旁边的张大嫂。
眼里充满了暴怒,要不是浅浅的叮嘱他肯定冲了上去。
“张家人真是在作孽啊!”
旁边一个妇人忍不住叹息,说了一声。
“是啊!明明是她的亲孙子,没想到居然这样做!”
立刻有人附和这点头,有些于心不忍的看着那两人。
“都说虎毒不食子,他们简直连畜生都不如!”
一位老人心痛恶疾的用手杖击打着地面,眼里充满了愤怒。他们清河镇,怎么会出这样一群畜生啊!
“我们张家养了你这么多年,供你吃供你吃。还为你娶了媳妇,对你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现在,你们两人立刻从我们张家滚出去。”张兴云也没有料到会有这么多人过来,开始有些慌了。
不过一想到自己在娘哪里承诺把这事办好,就可以得到银子。哪里顾得上其他的,恨不得马上把门口那两人打发了好拿着银子去镇上。
“就是,当年要不是我爹心慈。收留了你爹。你以为还会有你啊!”张兴齐附和的点头,一脸施舍的看着他。
张杨氏听着两个儿子的话,只是站在旁边。一副老大爷的样子,高高在上的看着他们两人。
张宾听到张兴齐的话,原本失望到底的眼睛终于露出了一丝澄明。
“你,什么意思?”急切的想要知道答案,张宾不顾一切的地上坐了起来。只是他根本没有恢复,这一个小小的的动作就耗尽了他所有的力气。
罗小芬看到他着急的模样,赶紧去扶着他。默默地跪在他身后,什么话都没有说。
“什么意思!”张兴齐看到他那着急的样子,冷哼了一声。“意思就是,你和你爹都是野种。”说完,脸上布满了嘲笑的笑容。
张宾好似根本没有看到他的笑容,整个人好像在出神一般。
罗小芬发现了他的不对劲,紧张的抓着他的手。“阿宾,阿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