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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春花也留在席上,莉娘与雷琼花来到戏台后方,杨超群正在等兵士送他的黑炎过来,因为善诺是要用刀的,而他的黑炎还锁在外院的客房里。
当他亮出绝世宝剑,好多人想撞墙,这么好的剑,他竟随意扔在客房里面?就不怕人偷了?雷府的人不敢动,我敢哪。
雷猛则喘大气儿,娘的,以为作为聘礼的雪妖已经是天下无敌了,转眼他就弄个黑炎出来,臭小子真是不懂孝敬老人,回头要非好好教训他不可。
有一点莉娘觉得很奇怪,她一到后台,那对南诏兄妹就盯着她看了好久,这是怎么回事,这些人都到京城,就打听到自己的身份了?
莉娘绝对想不到,人家早就有了情报,良王刚才也把给她卖了一回,南诏使团已经把她列为重点目标之一,之后会有一系列针对她的计划。
宝剑在手,杨超群意气风发上台了,正要和善诺定下比武规则,就听到人家说了:“按照我南诏的规矩,比武就要生死相搏,死,或者掉下擂台即为输,赢家可得输家的兵器。”
说着话,那善诺就把背上的双刀取在手中,倒也雪亮冰冷,说是什么寒铁打造,是两把好刀,可怎么能跟黑炎比,杨超群觉得自己被算计了,如果不是黑炎并没有在外人面前使用过,他都要怀疑是有内奸出卖他了。
而且,那善诺说的是生死相搏,不是点到为止,这就有点严重了,非得有一方倒下才完。
这时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杨超群脸色难看到极点,可也没有办法,战吧,努力打趴那个黑小子,敢肖想自己的黑炎,还想要咱的小命?嘿嘿,南诏情报再厉害,也不可能打探到自己刚学会的暴风剑法和飞云步。
杨超群好歹读过几年书,又有姬氏私下教导过,他是个很能藏心事的人,现在他压根就不怕善诺的威胁,面上却有点退却,握剑的手在颤抖也被善诺发现了,登时嘴角都勾起来。
没有裁判,没有高手压阵,台下只有各自的亲人,张信也慢吞吞的过来了,他在莉娘身后站定,对雷琼花点了点头,对善珠的关注视若无睹,听到杨超群吐气开声,众人都抬眼看。
莉娘对三叔有信心,正大光明的对战,三叔吃不了亏,就怕南诏小子来阴的,此时莉娘有点后悔刚才没叫三叔吃点东西再上,防毒工作很重要啊,怎么能忘了呢。
台上,杨超群拿出六成功力,与善诺缠斗,他想得挺好,诸多精英武士团的同袍就在台下,正好让同袍们都看看南诏人的路数,万一后面要团战,大伙儿也能攒点经验。
而善诺从一开始就使用了全身力气,招招拼命,刀刀致命,一时间倒也让杨超群无计可施,只好打迭精神应付,别弄得阴沟里翻船事情就闹大发了。
莉娘一眨不眨的望着台上,眼睛越来越亮,三叔有套路啊,应该是他家传的,难为他隐瞒了那么久,不过杀伤力不太够。
仿佛听到了莉娘的心声一般,杨超群突然换了剑招,步伐飘忽不定,一片昏暗的剑光笼罩了善诺全身,台下的惊呼还没落下,就听一声惨叫,一个人横飞着砸到地面,张嘴就吐了一口老血,然后昏迷不醒。
杨超群收剑站直,胸口剧烈起伏,善诺的两把弯刀被他踩在脚下,但身上的衣服被撕开了许多小口子,里面的内衬也有一些血迹,莉娘和张信对视一眼,看穿他的情况没有那么糟糕。
雷琼花不知道哇,她满脸着急的冲上去,看那阵架式是要把三叔抱下来?
摸摸下巴,莉娘突然发现自己好像错过了什么,竟没有旁敲侧击他俩是如何发生肌肤之亲的,是三叔出手还是雷琼花出手?如今看来,这个问题很值得推敲啊。
杨超群老脸通红侧身避过雷琼花的手臂,扯着嗓子道:“你干啥,我没有事,不要你扶。”
底下一片哄笑声,刚才多紧张呀,怕杨超群被南诏人宰了,现在打赢了,气氛马上就活跃起来了。
范小大夫不知道打哪儿钻出来的,他跑到善诺身边蹲下检查,然后大声汇报说人没死,便有四个兵士拿着门板过来将人抬走了,在这个过程中,善诺的妹妹善珠一直无动于衷,她对张信的兴趣似乎更多一些。
莉娘就不明白了,张信那厮都破相成这样了,怎么还会有人喜欢,刚才那柳玉瑶是一个,现在又来个善珠,这魅力都扩散到外国去了,这不科学,难道她们都有火眼金睛,看透了那道疤痕的本质?
摇摇头,不想了,什么破事,浪费脑细胞。
这时候善珠开口了,翻译官不在,跑范小大夫那里了,善珠竟然直接说了大乾官话,还挺溜,感觉自己被人摆了一道的张信脸更黑了。
善珠说:“张信,轮到我们了,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
这话几个意思啊?她是想输还是想赢,怎么听不懂呢?
莉娘一脸大写的懵逼,张信冷哼道:“你放心,我会让你输得更惨的。”
“拭目以待!”善珠双手在腰间一抹,摘下来一对蓝汪汪的匕首,这那兄妹兄妹用的兵器都是又险又狠,这匕首上似乎抹了毒。
张信也摘了天妖在手,正要举步上台,莉娘一把拉住他的手,“小心!”
一颗小小的药丸滚进张信的手心,微凉,她的手一拿开,他马上握拳,将那药丸握住,这时善珠瞪了莉娘一眼,噌噌先上台了,张信举手摸了摸嘴巴,吞下了药丸。
他对莉娘是一万个放心,她给什么他都敢吃。
一股温热在胸间散开,张信精神一振,感觉眼前的一切都清晰了许多,五脏六腑热乎乎的,好东西啊。
给张信服了解毒丹,莉娘袖手旁观,还有心情和三叔和雷琼花闲聊,讨论善诺和善珠哪一个实力更强一些。
这只是表象,其实她内心紧张着呢,视线一直都没有离开过张信,在她不经意间,心里已经有了他的影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