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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内容开始--> 水帘的味道刷不到大青蛙和小白身上,而且,那些牲畜也不可能发现得了他们,因此大青蛙一直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
可是很快,它就又贼笑起来了,因为张仲军的元气战马居然也被刷了味道,这就是说豆兵是可以被刷味道的,同理说明,没刷味道的豆兵要是出现,绝对会引起动物的狂躁。
大青蛙已经开始脑补,张仲军与人发生矛盾,不得不出动一群豆兵来震慑对方,然后那么一大票没有味道的豆兵出现,被那些鸡鸭猫狗牛马围攻的场面。
然后就被当做是偷入京畿的危险分子,到时候,一大票的捕快涌过来,就算他最终能够脱离嫌疑也绝对会搞得鸡飞狗跳的。
嘿嘿,真真期待啊,所以绝对不提醒张仲军这货,老子一直说要找他麻烦,结果一直没法实现,现在有这机会,当然不能错过。
可怜的张仲军根本不知道大青蛙的算计,还在一心一意的摸黑前进呢。京畿外十里长街都是集市,关卡这儿也是灯火通明人声鼎沸,可离开关卡进入京畿地界后,道路两旁却变成正常的官道景观。一路都是田野,连个茅屋都没,大部分人都会在关卡附近,找个小店,第二天天亮才继续赶路。
张仲军却无所谓,冒着漫天星光,听着遍地蛙鸣,偶尔撞飞萤火虫,在舒服的晚风中继续前行。
至于飞扑过来的蚊虫?只要有害的,都给小白直接撞成粉碎,无害的则被小白放过装点张仲军的夜游行程。
“不夜宿,要一直赶夜路吗?”大青蛙安静了一阵后又好奇的问道。
“不需要夜宿了,等我们赶到帝都城门的时候,刚好是天亮城门开放的时刻,节省时间一晚不睡没事。”张仲军随口应道。
“不是吧?元气战马全速奔驰居然还要跑到天亮才到帝都城门?这京畿如此辽阔吗?”大青蛙很是好奇。
“当然辽阔啦,京畿是由原来三个中央郡组成的,帝都城墙围拢起来的面积更是赶上一整个县了,我们狂奔一夜能抵达帝都城门,已经是非常快速的了。”张仲军理所当然的点头说道。
“妈蛋,在这种大部分人都不会飞的世界,干嘛搞这么大面积的京畿辖地?有什么事,那些普通人组成的衙役还不得跑死?”大青蛙不满的撇撇嘴。
“呵呵,这你就不知道了,师兄,京畿下面都是分成直辖郡的,郡下面和其他县的管制一样。而帝都里面则是镇坊管制,每个坊都有个治安衙门,每个镇都有一个跟县衙一样的衙门,所有官府的管制并没有大而疏。”张仲军笑道。
“咦?你很熟悉帝都的情况啊,书本上没这么详细的介绍吧。”大青蛙好奇的问。
“咦?难道我没告知师兄你吗?我小时候曾在帝都生活过,虽然才短短的几个月,但我张家可是在帝都有宅院的哦。”张仲军笑道。
“靠!忘了你老爹是伯爵,而且还是蛮受天帝信任的伯爵,在帝都有房子并且居住过真是太正常了。”大青蛙呸了一口的嘀咕。
本来如果它仔细感应张仲军的记忆,就肯定不会漏过这件事的,但谁让它觉得这样和张仲军心神交汇很恶心呢?除非必要,它都尽量不会跟张仲军来心灵感应,好多张仲军的事它都不清楚。
天渐渐亮了起来,奔驰了一夜的元气战马,在看到官道出现行人时,就开始放慢了速度,小跑着前进。
不远处地平线上,盘踞着的一个巨大的黑影出现在他们的视线中。
大青蛙目光一掠,随口嘀咕道:“光这一面墙就长50多公里,有上百个城门,官道分裂出上白条道路的蔓延到这些城门,像是大河分裂支流一样!虽然城墙高达百米的样子,可这么庞大的城池得多少兵丁来守卫啊?这不是大而无用吗?”
“呸,这该死的脑容量,这是有修士的世界,五十公里长的一面城墙,随便派个百来名牛逼点的修士,凡人组成的军队数量再多也没法攻破。而要是修士军队进攻的话,那又是另外一回事了,面对修士,再宏伟的城墙都没卵用!”
大青蛙吐吐口水,不屑的嘀咕:“这世界的人自信心和勇气还是不够啊,强悍的修士,摧毁一整座城池都不在话下,也就是这些土鳖才把自己的安全放在那垃圾一样的城墙上。”
张仲军的目光始终放在那越来越近,越来越宏伟巨大的帝都城墙上。
看着这又是陌生又是熟悉的景色,他不由得叹了口气,低声说道:“帝都,我又来了。”
帝都、天都、天京、京都、都城,帝国都城没有固定的称呼,因为这是一个没名字的城市,但只要随便说个自以为能代表的名字,就能让人明白你指的是什么地方。
这就是帝国都城独具的魅力。没错,帝国不像以前的国度那样,搞出个什么东都、西都、南都、北都之类的数个都城来,整个辽阔得吓人的帝国疆域中,只有这么一座帝都存在。
帝都的城墙高大宏伟又辽阔,而且还非常一板一眼的修建有女墙,女墙上还隐约能见到的标准版城墙的防御设施。
大青蛙只能吐槽这是个人爱好了,因为修士来袭击的话,那些针对普通人的守城设施,只有碍手碍脚的份,根本发挥不了作用。
反正在大青蛙眼中,这座宏伟的帝都城墙,一点修士世界城墙的样子都没有,啥防御法宝,防御阵法这些修士界该有的玩意一个都感觉不到。
过京畿关卡只需要被水帘刷一次。而这帝都城门,就有检查身份的设施了。
看着城门卫检查完身份证明后,还让人把手掌在一个水晶球上贴个一两秒,大青蛙不由得点点头:“那是记录指纹的法宝吧?这才有些修真世界的样子嘛。”
张仲军熟门熟路的排队上前,掏出自己那份八里亭男的腰牌递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