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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内容开始--> “元直,依你来看,现在的局势如何?”
美美与众女温馨一夜,直到日上三竿,凌风才“早早的”起了床,在院内打了趟拳,舞了一通戟,正好徐庶、杨彪连决来访,将其二人让至书房,三人一边品着茶。一边闲聊着。
“主公,依庶来看,现在天下的大势对主公有利,正是主公崛起的良机!”听凌风谈及正事,徐庶轻轻的放下茶杯,微作思考,回道。
“元直此言何意?还请明说!”
“主公,现在天子被我们掌握在手中,可以说有诸多的便利,其一者,就是奉天子以令不臣……”
“别净整虚的,此处也没有外人,什么奉天子奉天子的,就是挟天子!”凌风毫不客气的打断了徐庶的话,他本意根本就没有奉的意思,自然也最讨厌这个字眼。再者,他要试试徐庶对他的态度,毕竟,徐庶是自己的人。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徐庶没有一点被打断话语的不快,反倒是对凌风心存铭感。主公能对我徐庶如此说,说明了主公并没有当自己是外人,乃亲近之人啊!徐庶感激的看了眼凌风,接着说道:“是挟天子以令不臣。主公可以天子的名义,起草诏书,下令各诸侯。其北者,现有袁绍、刘虞、田楷激战于并州,然刘虞乃一无能之人,其早晚被胜利的一方吃掉,自然不用去考虑,唯一需要考虑的就是剩余的二人。主公可以天子的名义,封封袁绍为青州牧,封田楷为渤海太守,如此,北方无忧矣!”
“好!好计策!”杨彪拍案而起,本来杨彪有点看不起徐庶这个人。毕竟没有过多的交往,以为其不过是一寻常的谋士而已,不过,听到徐庶的这般话,杨彪不得不正视眼前的这位年轻人了。好一条毒计!“袁绍现已经占领了大半的并州,青州刺史田楷亦是在并州与袁绍打出了仇恨,断不会将青州如此交到袁绍的手中。而渤海乃是袁绍的根本所在,自然也不会轻易的让给田楷,如此一来,此二路虽得封赐,却更添战乱,此计,高也!”
“杨司马谬赞了,此般计谋,怕是主公早以想出,庶只不过是班门弄斧罢了,不当一赞,不当一赞也!”
杨彪听徐庶所言,忙向凌风看去,见其老神在在的喝着茶,全然没有自己的惊讶之情,最多的是嘴角勾勒着那一抹赞许的笑容。主公之谋……杨彪心中苦笑了一下,原来就自己不曾想到!
凌风想到了吗?自然是想到了,不过,却没有徐庶的计谋之毒辣。古人之智,诚不可欺也!凌风心中暗暗叹了一声,表面上不动声色,哂笑道:“风也不过是刚刚想到,元直,请继续说下去。”
“再者,据悉曹操正与青州黄巾成胶着之态势。然据庶观之,青州黄巾虽然数目众多,然多是乌合之众,更兼粮草不备,曹孟德又是兵精将广,其等败亡,亦是早晚之间而已。而曹孟德此人,素有韬略,更兼其手下文有荀彧叔侄、程昱等大贤。武有夏侯兄弟、许禇、曹氏兄弟、于禁等勇猛之士,若是其得到青州黄巾之降军,早晚会成为主公大业上的一强劲对手,不如当早除之!主公一方面可差人封其为窕州牧,恩泽于他,另一方面,暗中使人寻其粮草之所在,焚之,失去粮草的支持,纵不能将其抚杀在摇篮之中,亦能令其与青州黄巾两败俱伤,如此,其不足为患也!”
“嘶……”书房内传出两声倒吸冷气的声音。
徐庶都这般毒辣,那素有“毒士”之称的贾诩又当会如何?。
“他一个曹操真能翻起什么大浪不成?”见徐庶说的如此慎重,杨彪有些不以为然的问道。
能翻什么大浪?我的杨伯父呀,你又哪里知道,若不是我凌风来了,这天下的二分之一都是曹操的!若不是郭嘉死的太早,估计都没有后期所谓的三国鼎立!说是三国鼎立,不过人家曹操一家就占了几乎二分之一!谁让诸葛亮出生的腻晚了点,不过郭嘉并没有与诸葛亮对上阵,也不好说孰优孰劣,不过,人家曹操的手下并不是只有郭嘉一人而已,荀彧、司马懿,还有那最知道保护自己的“毒士”贾诩,若是全部加起来得以充分的利用,怕是三国早就一统了!武将更是云集,哪象蜀汉、东吴一般,只靠几员上将支撑局面,蜀汉更是凄惨,后期连拿的出手的大将都没有,廖化类的角色居然充当先锋!
“杨司马焉能不知曹孟德此人?此人既被许子将评说为“乱世奸雄”以许子将之名气,能得此评说者,又告是易与之辈?其本身就是多智之人,又有数位大贤相佐,若不抚杀其于萌芽之中,其必然迅壮大,尤其是待其平定青州黄巾后,若能收为己用,其兵力,将不会下于三十万之众,而且,此还仅仅是精兵之数,其势力,只会比庶所估计者为大,断无小之理!”徐庶笃定的说道。
历史上曹操还真就是灭了青州黄巾,得了三十万青州精锐!莫非这徐庶有未卜先知的本事?凌风平静的看着徐庶,心中却是掀起了诣天大浪。
“主公意下如何?”徐庶见凌风缄默不语,遂问道。
“计是好计,然元直话却还不曾说完,必然有下文,还请元直继续说下去。”凌风不置可否的一笑,轻声道。
“喏!”徐庶见凌风一脸的平静,也看不出深浅,当下也不再去猜想,接着说道:“益州刘焉,此人不过是朽中枯骨,此人子嗣俱是无能之辈,此皆不足以为惧也!而袁术在南阳、孙策居江东、刘表踞荆州距离我处甚远。鞭长莫及,对我军造成不了什么威胁,只需许他们相应的官职即可安其心也。唯今所虑者,无碍乎冀州境内的黑山张燕一众、凉州马腾、韩遂等几路兵马而已。眼下当除者唯黑山张燕、凉州韩遂、马腾四人而已!”
“元直所说甚是,却不知可有计谋破此二人?”凌风点点头,深感徐庶所说在理。
“冀州黑山张燕处有关将军、张将军的虎威镇守,更兼田元皓、沮公与俱是多智之士,料张燕也不敢造次。然其身为黄巾,其内多数者,不过是为生活所迫累,迫不得已才加入黄巾军中,若是能以主公的名义对其部进行招安,即便不能成功,亦能使其将士离心也!”
“哦?为何要以我的名义对其招安,而不是朝廷?”凌风疑惑的问道。
徐庶微微一笑,喝了口茶水润润口,说道:“主公。黄巾者,多是憎恨朝廷之人,其内者,多以为朝廷无信。然主公就不同了,想主公素有仁慈之名,普天之下,大江南北,又有谁不知主公之名?若以主公之名对其进行招安,定会动其心也!”
“想不到我凌风的名头还有这般作用,实在没有想到!”凌风听徐庶所说,不由一愕,随即摇头笑道。
“主公之名岂止于此!天下九州,有八州尽传主公贤名,主公只是不自知罢了。”
“元直,这余下的一州又是哪一州?”居然有一州不知我的名字,会是哪一州呢?
“凉州!”
“这却是为何?凉州如此近不知我名,何以远在交州者却知?”凌风甚是纳闷,好象没有这样的逻辑吧!
“主公,你理解错了,凉州非是不知主公贤名,不过,在凉州,众诸侯大军却是更惧怕主公也,庶曾听闻,主公之名在凉州,能止小儿夜啼!”徐庶说到这里,忍不住笑了起来。
“怎会如此这般?这到底是凶名,亦或是善名?”凌风哭笑不得的问道。止小儿夜啼的那应该是凶名吧?我凌风好象还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吧!
“主公莫非忘记了敲诈董卓、火烧函谷、水淹徐荣之事乎?”
“自然不曾忘记,不过。却和此有什么关系?”怎么好端端的提起这几件事?
徐庶哂笑道:“自然是有关系,主公怕是不曾想到,这一火烧、一水淹早已吓破了西凉军的胆,若说西凉军素以彪悍著称,纵横天下,天下见鲜少能有抵敌者,然其独惧我幽州军也!这也是洛阳大战时李傕等大军士气低靡至斯的根本原因所在。主公的名声,就这般由西凉军带至凉州全境,是以,凉州人在知道主公善名的同时,又知晓主公的‘凶名’。”
“原来是这般,”凌风苦笑着摇摇头,真没想到啊,枉我自己还以为自己全是善名传天下,徐庶不说,我要到何时才能知晓?有趣啊!向徐庶点点头,说道:“此事不提,风先听听元直对凉州的策略。”
“主公,欲取凉州,必先取关中也!”徐庶言简意赅,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
“取关中?”这关中都是啥地方啊,拜托,我是穿越来的。并不太懂古代地域的划分!
“正是!”徐庶稍稍整理下思路,说道:“西进潼关、函谷关,东入散关,北下金锁、萧关,南上武关,有函谷关、陇蜀的沃野千里,南边有巴蜀的富庶,北边有胡人畜牧的便利,可以在三面防守,并向东方牵制诸侯,只要握住渭水通运长安。当东方有变,就可以顺流而下。正所谓金城千里,天府之国也!”
原来是长安周围的地方,我还惦记着在张济手中的那一半洛阳的财宝呢,即便你不说我也要取之!不取长安,咋打到凉州去?这年代也没有空军!“元直此言甚是,风知那张济新败,此时乃是取关中之良机。不过,现在年关将至,将士们定然思念故土,却是不宜出兵啊!再加上这几年来连连征战,将士们的心中早已乏累,这般时刻出兵,风也于心不忍啊!更兼小皇帝刘协与百官新来天都,乃是最容易发生变故的阶段,有后顾之忧,我又如何能安心出兵?”
“主公所虑甚是,庶焉有不明之理?只是错失良机矣!不过,谅张济在长安短时间内也翻不起什么浪花,待到春暖之时,诸事安定,再是发兵也不为迟晚。”
“只好如此了!”凌风叹了口气,多好的良机啊,就这么没了,看来好事不会被一人占尽啊!也罢了,让张济再帮我保管几天财宝吧。
“再者,主公可以天子名义封马腾为凉州牧,如此,可抑制韩遂的势力,待到主公攻打其时,亦不会太难矣。”徐庶补充的说道。
“就依元直之意!”
……
“有事早奏,无事退朝!”
“岂禀陛下,本王有本要奏!”
众文武百官惊奇的看着坐在小皇帝刘协略下手的凌风(凌风为一字并肩王,小皇帝很懂事,给他在朝堂上设了一座位,特许他上殿不见君,下殿不辞君)。无不心中奇怪,天王好几天都不曾上朝,怎么今天一来就有本奏?感情这是有事即来,无事见不到影啊!百官也不敢说什么,只是静静的竖着耳朵听着。
“王兄所奏何事?朕不是已然说过了吗,但凡王兄所奏,朕无有不准。”小皇帝疑惑的看着凌风,都给你特权了,还找我什么麻烦!
“陛下,礼不可废也!本王此此所奏之事,乃是欲为以下诸人请封,这些人等,俱是我大汉的股肱之臣,还请陛下恩准!”凌风屁股都不曾离开座位,只是略略的欠了欠身,口中称道。
来了!百官心中跟明镜似的,原以为凌风早早的会为其属下请封,不想其居然拖到今日,若不是黄逍说起,百官怕是都忘记了这码事。
“不知王兄欲为何人请封?封为何职?”
“禀陛下,先前有董卓暴政,天下各路诸侯云集洛阳,拳拳忠君之心,昭然若见,现本王恳请陛下,封袁绍为车骑将军、领青州牧;曹操孤军救驾,虽不得成,然忠心可表,封其为后将军、领衮州牧;封马腾为右将军、领凉州牧;封袁术为左将军、领荆州牧,而前荆州牧刘表,贵为皇亲,然国难之时置身于外,更为私心害死忠臣孙坚,实罪无可赦也,念其治理荆州有功,官降一级!(不好意思了,刘表,你跟袁术先去玩玩吧!);又有孙坚之子孙策,念其父之功勋,封其为破虏将军、领扬州牧。此皆乃大汉之忠臣,有功于社稷,还请陛下恩准!”
百官都愣了,满以为凌风是为其属下套要封赏,怎么就会变成敕封起各路诸侯来了?
“王兄所言甚是,此等忠君爱国之士即便王兄不说,朕亦是当封赏之,如此,就依王兄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