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并没有异样!
看不懂啊看不懂!
莫绍霆的手往下,握住了顾西的手,然后就没有松开过!
顾西轻轻地挣了一下,他的握得牢牢的,低沉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顾西,你不想前功尽弃吧!”
“可是我没有打算玩这么大,点到即止就行了!”她也背着别人,对着他耳语!
可是这样,会让所有的人以为,他们很亲密……
至少,裴先生是这样认为的!
他握着手里的杯子,表情有些冷,她好像前几天才为了六千万躺在他身一下承一欢,这会儿,在莫家装乖巧呢!
他冷笑着,看着莫绍霆牵着她的小手步入舞池!
从头到尾,她都没有看她一眼!
裴浅抿着唇,一口饮尽杯子里的酒!
这时,莫玉婷走过来,幽幽地看着裴浅:“裴大哥,顾西和我哥好上了!有可能成为我的嫂子,你死了心吧!”
她明显地就看到裴浅对顾西眼里的不死心!
她的脑袋是很简单的,她不明白,为什么明明裴浅忘不了顾西,却要和顾西离婚!
他们离婚,她一点都不高兴……
因为……她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就是想不清楚,明明她自小到大,一直是以嫁给裴浅为目标的!
现在有了机会,她反而,提不起劲儿了!
一定是……被那个可恶的宋雅湛影响了!
那个可恶的男人,明明说自己喜欢的是男人,为什么那天折磨她时,那么狠!
喜欢男人的,怎么会对女人这么感兴趣?
只有一个原因就是她上当了!
莫玉婷苦着脸,又看了看另一边的莫颜……
怎么看,她都觉得还是顾西和裴浅在一起算了!
莫颜,不但是她母亲看不顺眼,连她也看不顺眼!
她问着裴浅,然后裴浅的目光注视着她……
里面有着灼灼之意,然后,然后莫玉婷那颗已经死了的心又活了过来!
心跳得飞快,小脸也红了起来……
“玉婷,陪我跳支舞吧!”裴浅放下手里的高脚杯,语气很淡地说着!
莫玉婷的眼睛睁大,几乎是不敢相信地看着裴浅!
是真的吗?裴浅要请她跳舞?
是裴浅……
这种社交活动,其实一半也算是相亲宴,所以一般未婚的男人是不轻易请女孩子跳舞的,这种邀请,往往就是一种暗示!
莫玉婷说话都有些欺欺艾艾了:“裴大哥!”
她仰着头看着他,眼底净是少女的梦幻!
可是,不容她说什么,他的手已经牵住她的!
这一幕,让现场瞬间……没有一丝的声音!
这威力,简直是慧星撞地球一般!
要知道,莫玉婷追裴浅,可是追到了h市无人不知的地步!
但是裴浅却是娶了顾西,在离婚后,神逆转!
莫家的长子和顾总在跳舞,而裴总裁握住了莫家小女儿的手!
这是多大的猿份,有可能再次成为一家人啊……
而这,可难为坏了莫连晋和莫夫人!
他们对视一眼,心里明镜似的!
不管裴浅和顾西有着什么样的恩怨,但是裴浅和玉婷示好,完全是因为顾西和绍霆在一起,他们如果想裴浅和玉婷长久,就不能反对顾西和绍霆!
这笔买卖能不能做?
莫连晋当真是头疼了……要知道这就算是成了,以后成为一家人。
这儿媳妇和女婿分分钟能再次搞一在一起!
那,莫家就绿云罩顶了!
莫家夫妇的脸色相当地精彩,但是此时,却是无从反对的!
薄锦言牵着莫玉婷的手,此时的音乐是那种非常缠一绵的!
莫玉婷心里有些慌,又有些期待……
小手放在他的肩上,本来有些妖一艳的小脸上,目光是纯真的!
换成任何一个男人,都不忍心欺骗她。
可是这是裴浅,他对任何女人,都不会心软,即使是顾西!
顾西和莫绍霆自然也察觉到那里的动静,她甜甜地冲着莫绍霆笑着:“这样的结果,是你想要的吗?”
莫绍霆的脸色有些铁青……
这当然不是他想要的!
玉婷那么单纯,而裴浅复杂得连顾西也看不透!
他微微低了头,目光灼灼地看着顾西:“这就是你的目的吗?这些天,和我虚以委蛇的目的?”
很好,玉婷这种匈大无脑的姓子,真是适合当一杆枪!
“我真是低估了你!”他咬牙切齿地说着!
那晚,她流着泪,叫他绍霆哥哥,他的心顿时就软了……
什么阴谋诡计都忘掉了!
他傻傻地任着她利用自己,甚至做好了和父亲决裂的准备!
只为了她!
可是到头来,她利用了他还不够,还要利用他的妹妹!
“玉婷……裴浅不会是她的良人!”有过顾西以后,裴浅怎么会喜欢上他的那个傻妹妹!
莫绍霆声音低低地说着……
顾西的小手勾住他的唇,唇边漾起一抹甜笑:“你信不信,即使她和裴浅在一起,甚至是订婚,但是最后,她要嫁的,不会是裴浅!”
因为你的宝贝妹妹已经和宋雅湛在一起了……
莫绍霆瞪着她……
“最好是!否则,顾西,我一定会拆了你!”他扣着她的小下巴,然后轻轻地在她的唇角印下一吻!
她没有躲开,因为知道这是在作戏!
一切,都很顺利!
而这一幕,被裴浅看到了……
他的脸色变得铁青!
在这样的场合,作这样亲密的举止,他自然明白了她的意思!
这是铁了心地拉拢莫绍霆了吗?
他勾了勾唇,冷笑着看着她小脸上的那抹娇羞!
她真是,越来越会作戏了!
几个旋转,已经来到她和莫绍霆的身边,手臂交换间,她已经落到他的臂弯里!
顾西的小脸有些绷,淡淡一笑:“让别人看笑话,这可不是裴先生的风格!”
此时,音乐突变,已经是探戈的节奏!
他带着她急进几步,然后将她的小腰一折,她正好躺在他的怀抱里!
他缓缓地低了身子,高一挺的鼻尖凑过她的小脸,声音醇厚得像是年分极久的红酒般,“那我是什么风格?”
“你好像,还不是很了解我!”他轻轻地移向她的耳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