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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间之事难料,猝死狱中的司空昭会在这关键时候出现在众人面前。
“不,这怎么可能?”安权力被眼前这一幕惊呆了,他不曾想到,自己精心策划的谋杀行动就此泡汤。
“你呀,总觉得自己聪明,却不曾想到笨得和猪一样。”孙香苑说道,“当初让郭尚久去州衙请求宽限数日,我们早已想到,你们绝对不可能去做,你们巴不得让他早点死,于是我就写了一封信,趁郭雪琴他们到金陵时带了回去,让我爹,也就是金陵知府,让他给定州府衙传信,一定要保住司空昭的性命。”
“不,我们不是花了500两银子吗?州衙的人拿了银子,答应尽快解决的,而且我们也看到了司空昭的尸体了,这怎么可能?”安权力百思不得其解,所有人也不知道这里面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连最起码的东西都不知道,还想当什么风门掌门人,定州府衙隶属金陵,不要说你区区500两,纵然你有金山银山也无济于事,你说他是听你的话还是他上级知府的话?”孙香苑得意地说道。
“那司空昭的尸体是怎么回事?”安权力的眼睛瞪得如铜铃一般。
“处死司空昭,也是我们的主意,让州衙找来个身材长相与司空昭相似的死囚,装扮成司空昭的样子,处死后送回来,让你们感觉他已经死了,造就这样的假象,无非是想让你们放松警惕,为风门留下一弟子。”贾梦乐接着讲道,“现在有司空昭在,你就不可能顺利当上掌门人,因为你毕竟只是风门的大管家,连正规的弟子也不算,如何能当得了风门的掌门人?”
“我们昨天就已经到了定州,贾公子让我们到州衙领人,现在来得正是时候。”说话的正是西域四鬼魉僵尸。
“不可能!不可能!”一股热气直往安权力头上冲去,他没有想到,自己苦心经营的复仇夺权计划,就此荡然无存。
陈胜吴广战火中,张良韩信把侯封。几经风云弹指过,多少英雄几许梦!安权力处心积虑想要完成大业,却不曾想到,此时此刻却是黄粱一梦。
“佛经有云:‘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电亦如露。应作如是观。诸法因缘生,我说是因缘;因缘尽故灭,我作如是说。此有故彼有,此生故彼生;此无故彼无,此灭故彼灭。’你如此这般挖空心思,想尽了一切办法,总想要人命,这又是何苦呢?人生本无常,就算将天下权贵统统给你,又有何妨,生不带来,死不带去,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好好忏悔吧,愿你能用悔过之心,求得上苍谅解!”贾梦乐得意之时,又开始用佛经劝说他。
“哈哈哈,你让我忏悔?不,绝不?郭震天虽不是我杀,但也算报得仇,虽然他的武功秘籍没有找到,但至少我也能当上风门的掌门人,来日方长,我就不相信在这里我找不到!你们四人来了,也无非多四个冤死鬼而已!”安权力根本不把西域四鬼魉僵尸他们看在眼里。
“呵呵,要打架?正好,我好久没有活动筋骨了,来,我们来打一架就是。”西域四鬼魉僵尸上前一步,取出了判笔,使出了“隶书诀”。别看魉僵尸相貌不扬,矮小清瘦,但将书法这儒生的东西搬到了刀光剑影之中,只见“方劲古拙,蚕无二色。如龟如鳖,点画俯仰。蚕头雁尾,左挑右捺。笔必三折,重浊轻清。雁不双飞,斩钉截铁。”
安权力哪敢怠慢,顺手取得一剑,左手持剑,右手划成指剑,双手成环,缓缓抬起,这起手式一展,变化无穷,顿时四周形成了一道剑光,这正是太极剑法,一共五十四式,让人眼光缭乱,分不清虚实,只见剑光四起,“丁丁当当”尽数将魉僵尸的点、横、竖、撇、捺、折、提、钩一一化解。最后剑光直指魉僵尸咽喉而去。
“老四小心!”贾梦乐知道这样下去后果,只见安权力剑光直指魉僵尸咽喉,所有人都目瞪口呆了,正在这时,只见朱子秀如矫健的玉兔,直指安权力,一招“一指定江山”淋漓尽致。
安权力不得不收回剑,侧身使出“鸟不飞”的太极沾衣十八式绝学,朱子秀只感手臂一震,剑不听使唤,一下被吸住了,多亏魉僵尸判笔一抖,一条横杠而过,才将朱子秀解救下来,两人同站一边,一剑一笔,一文一武与安权力对峙着,众人看得出来,这不是对峙,以刚才的情形而定,魉僵尸与朱子秀已经尽展其数,而安权力则还没有使全力。
突见司空昭拔剑向前,使出一招“仙从指路”,只见剑锋直朝安权力刺去,安权力见状,连连后退。
“你们一起上吧,这样也少让我省些力气。”此话正是说给门口的白衣少年的。
从踏入大门那刻起,他始终一言不发,好似独立于这场面的旁观者,又好似掌握一切的帝王般,唯独他怀中那把大斫刀,不时的闪烁着一两抹幽冷的光,好似随时都能择人而噬的凶兽。
“我不喜欢打群架!”少年看也不看一眼安权力,冷冷地说道,好像是自已对自己说话。
贾梦乐、孙香苑他们都希望他出手帮忙,因为他们知道,安权力的武功之高,太极八卦之厉害,他们深有体会,一招就可以把众风门弟子击退,就算魉僵尸、朱子秀和司空昭联手,也未必是他的对手。
“妈的,还想用车轮战术,就凭你几个黄毛小子,看你们能把我怎么样?”安权力大声吼道。
“老不死的,咱们就用车轮战术又能怎么样?”看招,魉僵尸说着就是一笔,此笔为泼墨,只见笔锋如九天银河倾泻而下,铺天盖地朝安权力使去。
只见安权力奋力挥剑,活生生地将所有的笔墨一一强逼了回去,足见他人内力深厚。可怜的魉僵尸被自己的笔法所伤,这可是前所未有的事,他踉踉跄跄地往后退,可安权力的剑早已发出,可怜的魉僵尸命在旦夕。
朱子秀和司空昭忙双双出手,两柄利剑同时朝安权力刺去。安权力不慌不忙举剑迎接,只见他左手执剑,右手运力,三剑瞬间粘合在了一起,这正是太极剑的精妙之处,以柔克刚,以沾为主,运用圆的原理,将其力道分散。安权力往右一拉,右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朱子秀和司空昭同时出手。
只听“轰轰”两声巨响,朱子秀和司空昭应声而落,重重地摔在了墙上,嘴里吐出了鲜血。可恶的安权力抽剑而过,直朝朱子秀刺去。
只见魉僵尸不顾一切,用尽最后一点力,朝朱子秀扑去,安权力的剑深深地刺进了他的后背。
“你怎么样?”朱子秀怀抱魉僵尸,担心地问道。
“我……我……没事!”如此一剑,没事儿是假的,只见他微笑着,幸福地说道,“能……死……在……你……怀里……”
“好,想死我就成全你!”安权力准备再次用力时,只见一道白光如闪电般掠过来,他见此情况,不得不缩回手。
出手的正是冷面白衣人,他忙伸手,封住了魉僵尸各处要穴,然后缓缓地站了起来。
“有力道,难怪这么狂妄。”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没有,安权力此时才知道,这位白衣少年非同一般,忙拉开阵势,准备迎战。
只见白衣少年手握大斫刀,如暴风雨般直朝安权力砍去,安权力见刀风来势凶猛,忙抽剑相抵,使出“沾衣十八式的鸟不飞”,刀剑瞬间粘在了一起,但白衣少年力道十分猛烈,岂是他能拉动的,白衣少年手臂一震,横刀沿剑身就往安权力身上划去。
此招着实让安权力大吃一惊,他万万没想到这“鸟不飞”一招,竟然在这位冷面白衣少年的大斫刀上没有丝毫的作用。
要知道,“鸟不飞”是因鸟的力道不够,此少年刀法虽一般,但来势凶猛,内力实足,如何能粘得了?安权力暗自叫苦,他一口气挫败了风门上上下下众人,还将后来的魉僵尸、朱子秀和司空昭一一击败,可万万没想到,眼前这位白衣少年竟然有如此深厚了内力。他忙弃剑后退,使出太极拳的“左右揽雀尾”以求自保。
白衣少年也懒得理会,就是一个劲地向前砍,只听刀风声呼呼作响,刀光如闪电撕破黑夜,似猛兽扑食般朝安权力使去。
安权力未曾见过如此刀法,用风驰电掣来形容一点也不这过,不要说他没有看到过,在场的所有人都没看到过,刀法虽显得有些笨拙,丝毫没有半点好看与章法,如农夫打狗一般,但力道十足,速度特快,这就是力量,有力就任性,无力就认命。
安权力根本靠不上去,看到刀风,连连后退,最后退到了柱子旁边,此柱子约有水桶粗,只见白衣少年笨拙的刀一下子砍去,安权力一闪身,刀深深地砍进了柱子,一时拔不出来,安权力见状,忙顺势而上,伸手朝白衣少年胸前打去,这是安权力看准了的时机,用足了力道,此掌少说也有万斤重。
所有人都惊呆了,好不容易来了个能与安权力抗衡的人,可没想到,自已把刀砍进柱子却取不出来,只能眼巴巴地受别人重掌。
说时迟,那时慢,安权力的掌力已经到了白衣少年胸前,只听“呯”地一声,让所有人都吃惊了,倒下的不是白衣少年,而是安权力,他分明是被白衣少年反震而去。
安权力连退数步,“轰”地一声,重重地撞在了墙壁上,连房檐上的灰尘都震落了下来,嘴里哇地一声涌出了鲜血,正巧落在了王夫人的面前。
“你……你……这是……什么……内功?”安权力努力地伸了伸手,可怎么也抬不起手来。
“我不知道什么内功,我只知道打架可用就行,能杀人就可以。”白衣少年面如冰霜,冷冷地说道。
“权力哥,别再争了!一切都过去了。”王夫人看到可怜的安权力,伸出了手,可安权力看也不看他一眼。
“少侠,求求你饶了我吧!求求你了。”安权力忍着痛苦,有气无力地爬着跪在了地上。
“你与我无冤无仇,我为什么要杀你呢?只要你不杀这些人,我就放了你。”白衣少年面无表情地说道,他似乎就只懂得一个表情,冷。
“谢谢少侠,我一定遵照你的指示,为你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此时的安权力不再是刚才不可一世,想杀所有人当掌门人的安权力,爬在地上,连连磕头,就像一只会摇尾巴的狗。
“啊!”正在大家看热闹,准备为白衣少年喝彩时,一声惨烈的叫声传来,让所有人的心都揪了起来。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文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