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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小凤带着金阳格格来到了戏凤客栈,“喂,南宫掌柜的,见了客人,怎么就不上来招呼呢?”
南宫婉儿见陆小凤回来,本想上前招呼,但看到他身边又多了一个姑娘,故意走开,不去理睬他了,陆小凤笑了笑,说道,“掌柜的,怎么了?怎么有客人到了也不招呼,是不是嫌我没银子呢?”
“你别以为你有几个臭银子,尾巴就能长到天上去,我告诉你,有钱的人多你不是,可我就不想伺候你,怎么了?有银子就能了不起了?你没看看人家木清姑娘,你离开后,人家就茶不思,饭不想,你怎么又带回另一个呢?”原来南宫婉儿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拓木清姑娘!
陆小凤笑了笑,说道,“我的掌柜呀,有人在你店里吃饭撑死了,他们找你赔钱,你赔吗?”
南宫婉儿瞪了陆小凤一眼,说道,“世间哪有这种道理,是他自己吃饭撑死的,凭什么找我赔钱呢?这不是无理取闹吗?”
陆小凤笑着说道,“这不就对了嘛,这个拓木清心里想的我并不知情,更何况我与她又没什么特别的关系,她不吃饭,不喝水,又怪得了谁呢?”说着,他搂了搂旁边的金阳格格。
正在此时,拓木清从屋里走出来,将手里的毛巾狠狠地砸在了桌子上,说道,“谁茶不思饭不想了?别人的事情关我何事?”
说道重重地坐在了桌面,倒了满满一碗水,狠狠地喝了起来,好像在说,你看,我不是在喝茶了吗?
南宫婉儿不知拓木清姑娘会从后堂而出,此等事情,怎么能面对面的解决呢?事情是由她挑起的,她有责任,更有义务将此事解决好!但这是男女之间的事情,又该如何去解决呢?
陆小凤站了起来,走到拓木清姑娘桌前,说道,“这就对了嘛,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一个正常人怎么会不吃饭呢?今日我请客,我们大吃而特吃一顿!”
拓木清放下茶碗,站了起来,说道,“吃就吃,谁怕谁呀,白吃白不吃,你不是银子多吗?那好,我这就去街上请人来吃,但凡过往之人,我都叫他们来吃!”
这可将陆小凤吓得不轻,他准备去拦,可又怎么能拦得住呢?他伸出的手,在空中停了下来。
正在此要,赵杨悔从后堂里走了出来,她在里面听得一清二楚,她将拓木清拦了下来,说道,“姑娘这又是何苦呢?姑娘是个明事理之人,被疯狗咬了,怎么可能去咬疯狗呢?算了吧,那种人你又何必跟他一般见识呢?”
拓木清看了看赵杨悔真诚的脸,看了看旁边的金阳格格,不由软了下来。
这一切让初来乍到的金阳格格不知所措,她站了起来,笑着说道,“这是怎么回事?我来这里,可不是为了别的,我是格格,到这里来就是与这位贾公子一起玩的!”
金阳身为格格,从来没有经历过什么爱恨情仇,她只知道,心里有什么话,就说什么话,哪里顾得上别人的考虑?
这下可把陆小凤难倒了,四个女人拌在一起,这可如何是好?
本来赵杨悔已经将拓木清劝停了下来,不曾想到,这个金阳格格会冒出这么一句,只见她猛地朝金阳格格扑去,一把拽住金阳格格道,“你是格格又怎么样?你是格格就能抢别人的男人?格格又有什么了不起的?你仗着你祖上光环,欺凌弱小,你算什么东西!”
拓木清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吃惊了,她们谁也没有想到,拓木清已经将陆小凤看成了自己的男人,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呢?
解铃还须系铃人,这一切祸患之根,都是这里唯一的男主角--陆小凤,他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与拓木清再清白不过了,他们连手也没有牵过,怎么会演绎什么抢男人这么一说呢?但看着拓木清生气的样子,生怕弄出什么事端来,忙上前,狠狠地将拓木清的手拿开去,说道,“好了好了,有话好好说,怎么能这样呢?大家冷静冷静!”
拓木清拭了拭脸上冰冷的委屈的眼泪,抽咽着说道,“这事儿能冷静吗?冷静得下来吗?”
陆小凤瞪了她一眼,说道,“我说拓木清姑娘,这位金阳格格是我请来戏凤客栈的贵客,你怎么能这般无理取闹呢?我什么时候成你男人了?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拓木清姑娘拭干眼泪,狠狠地说道,“我不管他是什么格格公主的,我只知道,今日有她没我,有我没她,咱们走着瞧,今日被她抢去的,我日后一定会让她双倍奉还!”
说道,哭泣着,风一般窜出客栈大厅,消失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上。
也许这就是爱情的力理,拓木清如此文静之人,竟然也公然离家出走,所有人都莫名其妙地看着拓木清远去的影子,不知下一步该怎么办。
南宫婉儿见大事不好,忙上前对陆小凤吼道,“你呀,你这没良心的,人家都承认你是他男人了,你还愣在这里干什么呀?还不快快将拓姑娘追回来!”
陆小凤惊讶地反问道,“什么?追回来?可能吗?把她追回来继续吵架?怎么可能呢?”
南宫婉儿听了,气得暴跳,她伸出手,狠狠地指着陆小凤的鼻子,吼叫道,“今天我算明白了什么是但见新人笑,哪闻旧人哭的道理,如此这般不负责任之人,相信有一天,你会遭到报应的!”
陆小凤嬉皮笑脸地说道,“这不是还没到那一天嘛,等到了那个时候再说吧,鬼才知道,明天的太阳会不会照常升起呢?”
陆小凤叹了口气,继续说道,“算了,今日金阳格格到本店,也算是给客栈长了脸,还不快快准备酒菜,给金阳格格压压惊!”
南宫婉儿除了摇头离开之外,剩下她的,只是去吩咐雷思恩,姚万山准备饭菜起来,可这一切,都装在了赵杨悔眼里,她只是默默地看着,一句话也说不出口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