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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进入丛林更深处,河道越来越窄,两侧高大的植被,参天而上,遮云蔽日,不时头顶略过一群飞鸟,船夫拿着砍刀,不时砍断两侧阻断道路的藤蔓。
穿上的刘小乐单伟两个人依旧骂骂咧咧,船上的几个人都是不停的皱眉,这两个人哪有一点身价数亿的样子,这会儿脏话连天,喷的不亦乐乎。
刘小乐一边展示着自己的修炼依旧嘴上功夫,一边晃悠的鱼竿,来回调整水中牛肉的位置。
咦?白云鄂看着远处的尾随的水波,顿时警觉起来,抽出刀,自语,目不转睛的盯着水面。
刘小乐眯着眼睛一看,确实后面有一条水波跟了过来,但也没在意,应该是鱼。
当水波靠近牛肉的时候,刘小乐使劲的抓住鱼竿,这是要来了。
此时,水中的牛肉忽悠的往下沉了一下。
刘小乐见闻,兴奋道:“看吧,功夫不负有心人,咬钩了。”
单伟则是抱着肩膀哼了一声,“你就小人得志吧。”
话音未落,只见牛肉猛地一沉,之后便是巨大的拉力,大到几乎是一瞬间,鱼竿就断了,刘小乐没有任何的反应,拿着半截鱼竿,满脸懵逼。
“我擦,这特么是什么!”船上的人惊讶道。
这时候,水下泛起的波纹蜿蜒向着船侧过来,秦羽非,白云鄂同时抽刀,沿着船侧,跟着波纹,不管这事什么,只要它一露头,第一时间击杀。
佩琪见闻,暗道不好,飞速跑到船侧,准备收挂在船侧的渔网,但手还没过去,只觉得网一紧,之后船猛地向着水流的方向侧翻。
若非,之前有所准备,这船上的人肯定是要都被掀到水里喂鱼了。
我擦,几个人同是一惊,单伟道:“麻痹的小乐,你特么钓到凯门鳄了么!”
船猛地摇晃,几个人死命的抓住船舷,渔网挂在船上的另一半几乎全撕扯断裂,而下面的庞然大物,还在疯狂的挣扎。
船夫第一时间指挥大家分别靠在船的几个点位,以保持船身平衡,不被掀翻。
佩琪抽出刀,走到船头出,刘小乐见闻,也抽出开山刀跑到船头帮忙。
刚走一半,刘小乐便再也走不动了,只见一条跟水桶粗细的绿色东西甩了上了船,刘小乐眼珠子都要惊掉了,若不是在河里加上没有吸盘,刘小乐还以为自己钓上一条大王乌贼呢!
现在按照他的常识这特么应该是一条蛇的尾部,而自己钓上来的应该是一条深林巨蟒!
蛇尾在船头开水的晃悠,似乎在寻找目标,这要是被缠上,拉下水,后果不堪设想,佩琪双手扶住船舷,使劲一脚,发尽全力,将其踹回水中。
刘小乐跑过出,抽出刀,道:“还踹什么啊,直接上刀吧。”
佩琪则是摇了摇头,做了个阻止的姿势。
此时船夫也过来了,在船舷侧观察了水下情况,此时水下已经开了锅,也不知道是闻讯赶来的食人鱼正在攻击,还是这条水蟒挣所产生的水流。
船夫,思索片刻,使劲一提渔网,一条硕大的脑袋浮出水面,显然这水蟒吃过点心之后,不慎缠到渔网里面了。
船夫不多想,第一时间用双手,掐住了水蟒的脑袋,之后对佩琪道:“帮忙!”
佩琪走到船舷,使劲一提,剩下的渔网全部提起来,渔网出水的同时,这条不速之客也露出了庐山真面目。
看的大家背后生寒,粗略的看这条蟒蛇的直径达到了20多厘米,而露出水面的只是一半,目测全长已经达到7-8米左右,加上全身黑绿相见的体色,这竟是一条世界上最大的蟒蛇森蚺!
森蚺的头部被船夫摁住之后,安静了许多,不在死命的挣扎,而此时佩琪,让刘小乐抱住森蚺的腹部。
这东西看都让人吓得年裤子,抱住......
佩琪示意刘小乐没关系,妈蛋,大老爷们的怕啥,大不了十八年后还是一条好汉,遂一口气抱住了蛇腹的位置,
这是刘小乐第一接触冷血动物,接触的一瞬间,身体便传来一彻骨的寒,森蚺身上的每一个鳞片似乎都在释放着令人悚然的寒气,加上淡淡的腥味,刘小乐有些哆嗦了。
随后,几个人分别在各个位置抱住森蚺,大家也都看明白了,佩琪这是要将森蚺从渔网中摘出来,其实刚森蚺撞上渔网的时候,直接切断渔网即可,但若是那样的话,这条森蚺很可能就会不能自拔,无法挣脱渔网,最终窒息而死。
森蚺虽然无毒,也没有强大的咬合力,但其巨大的缠绕力,足以致使任何生物死亡,所以,在清理渔网的时候,必须提起十万分的精神,若不慎被缠住,神鬼无救。
几分钟后,渔网被清理干净,佩琪示意所有人动作一致,同时发力,噗嗤一声,森蚺被扔进河里,沉入水底不见了。
此时几个人才松了一口气,如同脱力一般坐在船上。
单伟厌恶的搭理这满身的粘液,埋怨刘小乐道:“你就作吧,好在这钓上来的不是鳄鱼。”
刘小乐则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坐在船上一言不发,他怎么知道,就这一块牛肉把森蚺钓上来了,这特么热带雨林里面还真是步步惊心。
事后佩琪解释,刘小乐是碰大运了,森蚺尤其是这么大的,其实也是很少见的,而且森蚺多活动在沼泽中,有些专门的科研人员冒着极大的风险,动用各种先进设备,蹲点几个月都不能一堵墙芳容,而今天,却用一块牛肉搞定了,用一句话来说,就是你们太幸运了。
幸运?刘小乐对这话嗤之以鼻,我看是特么蛇的幸运。
一路上再无其他的事情发生,傍晚的时候,船回到了出发的地点。
小木屋
因为这里盛产鱼类,所里饭菜基本上就是都是鱼,而且是烧烤食人鲳。
本地土著人对于食人鲳的做法一般都是烧烤,加上特殊木材的香味,闻味儿就让人垂涎三尺了。
看着这满目狰狞的食人鲳,刘小乐是实在吃不下去,只是夹着配菜。
单伟拿了一条,夹开外面烤焦了的脆皮,脆皮之下下露出嫩白的肉质,热气扑面,香气凝人。
单伟使劲的嗅了一下鼻子,之后露出享受的表情,“恩,好吃!”
“吃吃吃,吃死你算了,你这是间接吃人明白不。”
......
噗嗤,这话一说,半个桌子的人都喷了,你丫这么表达是不是口味太重一些了。
佩琪拿了一条烤的有些过火了的食人鲳,夹开脆皮,道:“其实对于食人鲳现在也存在很大的争议,食人鲳的可怕已经被人无限扩大了,我们在那些电影里面看到的那些疯狂的攻击行为,实际上是非常罕见的,通常是非常饥饿或者是连续挑衅的结果,相反,食人鲳是一种胆子非常小的鱼,小群体存在通常都会蜷缩在一起,畏畏缩缩。”
吃了一口鱼,佩琪继续道:“但在1981年在奥比多斯的翻船事故中有300人丧生在它们口中。”
佩琪夹了一口菜道:“哎,大自然就是这么让人琢磨不透。”
大家听闻,全部惊讶,不是说食人鲳,而是佩琪,从言谈举止怎么看都看不出佩琪是一个坑蒙拐骗的当地黑导。
说话间,佩琪加了一块肉给刘小乐道:“你们中国有句话叫做入乡随俗,这鱼的味道是不错的,而且我敢保证,他们最后的晚餐绝对不是人......”
这东西,就是再好吃,刘小乐也是累觉不爱,但人家都把这话说道这份上了,再不接受,就有些不识抬举了,更何况,闻着味道这是不错。
遂小心的将鱼肉放进嘴里,咀嚼一下,恩!味道还真是不错,有些像鲳鱼的问道,肉质虽然不是很细腻,但却有嚼头。
这是清炖的,刘小乐又拿了一条烧烤的,这一条的味道更好,木料的清香味遮挡住了鱼身上的土腥味,二者相结合有一种浑然天成的感觉,吃一口便让人难以自拔。
很多人闻鲳色变,但殊不知食人鲳早就在几十年前就已经登上了我们的饭桌,它们的在国内的学名叫做淡水白鲳,而他们的祖先,就是亚马逊河流域的红腹食人鲳,只不过经过长时间的人工干预,杂交,变得具有经济性,肉质更加的鲜美,体型更加的庞大,目前最大个体能够达到20公斤。
但,市面上的淡水白鲳与红腹食人鲳还是有很多相似的地方,从外观上来看,不好辨别,唯一辨别的地方就是牙齿,淡水白鲳的牙齿平滑,而红腹食人鲳的牙齿则是尖锐锋利。
红腹食人鲳属于外来入侵物种,不慎进入河流,在没有天敌的情况下,会对我国的水体生态造成毁灭性的打击,目前这些入侵物种对我国的长江等几条河流已经造成了非常大的麻烦,本地物种正面临着威胁,所以真正的红腹食人鲳是禁止买卖的。
吃了几口,刘小乐竟然吃上了瘾,真的太好吃了,最起码符合他的胃口,让其有些欲罢不能。
但刘小乐,可不光是吃,此时他的脑袋里面正在飞速的旋转。
这鱼虽然有些柴,但却有一种独特的香味,而之所以肉柴,是因为生长周期太短,包括淡水白鲳,都存在这个问题,生长快,产量大,鱼的肉质就必然受到影响,这也是为什么好吃的鱼全部都是冷水鱼。
若能将红腹食人鲳培养成为冷水鱼,拖慢其生长速度,那么不会不会解决肉柴的问题。
想到这里,刘小乐拿出电话,也不顾什么时差不时差了,直接给瞿教授拨了过去,那边显然不是很愿意,“啥事儿啊,小乐。”
“老神棍,有没有可能将食人鲳培养成为冷水鱼。”
“你喝多了?那玩意能吃么!”
“你要是再多说一句,我回去让你好看!”
那边听刘小乐不像是在开玩笑,隧道:“这个不可能吧。”
刘小乐道:“怎么就不行,你每年拿我上千万的科研经费,这点事儿你办不成?”
瞿教授道:“关键是食人鲳的热带鱼,你把它变成冷水鱼干什么啊。”
刘小乐懒得跟丫兜圈子,直接说明了自己的想法。
那边想了一会儿道:“要是这样的话的,只有杂交或许能够改变其习性,不过肉质是否能够受到影响就不好说了,说不定更柴了。”
刘小乐道:“这是你的事儿,总之,钱不是白给你的。”
之后随口问了一句,“对了我的铁背鱼研究的怎么样了,没特么给我养死了吧。”
老神棍道:“还行,人工取卵成功了,接下来就是培育了。”
随即小声补充道:“前几天社科院来人取了一点标本回去。”
听到这里刘小乐心一愣,这社科院怎么来人了,难道还是贼心不死。
瞿教授继续道:“今天的结果也出来了,这鱼的食用价值你就别想了,跟镜鲤差不多。不过,其鳞片含有一种特殊的成分,药用价值非常的高。”
听到这里,刘小乐眉毛一束,道:“有多大?”
“非常大,结论正在反复论证,若真的成立,可能会成为治疗癌症创造历史。”
听到这里,刘小乐差点惊讶起来,那边道:“现在还没有准确的定论,千万不要声张,闷声发大财吧。”
“成成成。”刘小乐心情大好,连声答应,想不到真是东方不亮西方亮,自己身负巨债,铁背鱼竟然横空出世,不说别的,若真能都在癌症上面起到作用,那么日后的钱还是问题么?
瞿教授道:“我建议你为生物科技做提早准备。”
“成没问题!”
那边继续道:“红腹食人鲳你的建议不是不可行,但有两点,一是我们需要专项经费,二就是进口入关的问题,你知道,这鱼......”
说话一半就被刘小乐打断,“那是你的事儿,科研项目入关的手续你比我清楚,不要跟我说什么难度,我只要看结果,钱的话,你去找彭浩。”
“真不......”
“行不行,你自己掂量,搞砸了,你懂得。”说罢挂断电话,之后自语道:“妈蛋的,还想坑我一笔,想得美。”
晚餐过后,刘小乐打电话问了个安,李一焦婷婷和张宁修都在清一山住,周晓婷则是回到了大市。
张宁修回家的时候,最纳闷的还是刘母,这是哪儿凭空出来的一个人,李一编了一大堆的瞎话,这事儿才圆过去。
张宁修的修养很快打动了全家人,得到了认可,现在成为刘母的贴身跟班,对刘母照顾的非常周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