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望的闭了眼睛,思绪渐渐动了起来。她想起前两天她昏迷的时候所做的那个梦,那个关于……父母,疑似儿时的……梦!真的感觉,像是经历过一次一样,真实得让她怀疑。
眼前划过一幕幕与詹台君越和婳瑶在一起的画面,溶月嘴角露出了一抹几不可查的笑意。那样的画面,是她两辈子都不曾享受过的。若是不是梦……
呵……
立刻,溶月就打断了这样慌缪的思想。自嘲的笑了一下,梦就是梦,怎么可能是真实的呢?
睁眼,却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替自己按腿的宫女已经换成了阿霞。又是自嘲一笑,看,现在她可就真的是个废人了呢,连最基本的警觉,都没了!
“回去吧。”既然做好了打算,那继续留在这里,并没有什么用。
阿霞站了起来,对着远远站着的侍卫招了招手。也没说话,对方就知道了她想说的是什么。
按了软塌边缘的机关,瞬间软塌就变成了可以随意搬动的移动软塌。并且人躺在上面,还没有半点影响。
要说溶月所在的倾月殿离现在的这个小花园,路程还是有点距离的。所以溶月被这个面若娇花,看着自己却像是看仇人的视线的女人拦住的时候,她一点都不吃惊。
反而是对方,打量了溶月一下,眼里不着痕迹的闪过一丝妒忌和愤恨的神色。不过看到溶月是躺在软塌上的,立刻又笑了起来。
捂着小嘴,笑得特别含蓄。不过溶月觉得,即便面前这个女子穿着的是一身纤尘不染的白衣,却怎么都掩饰不住骨子里的那种……富贵?
溶月不禁好笑,其实人家怎么看,最多就只是有点妖媚。至于富贵,天知道她怎么就突然有了这种想法了。
“果然绝色蚀骨!”
白牡丹看着溶月,指甲深深的嵌入掌心,才让她保持着现在仅有的理智。不过,刺两句,无伤大雅。
她不好过,别人也休想过得舒坦!
溶月挑眉,这是来找茬了?饶有兴趣的看着一身白衣的白牡丹,“果然平淡无奇!”被人刺了不还手,可不是她溶月的作风。
再说,对方明明都是来挑衅的,要是她不开口,对方还真以为她怕了她了。也正好心情不是很美丽,现在有个现成的撒气的对象,她也不用客气了。
“你……”白牡丹咬牙看着溶月,她心里恨极了溶月,恨极了她这张脸,也恨极了她这幅波澜不惊的样子。
刚刚从幽冥池出来,就得知了王要大婚的消息。而且新娘,就是这个女人!
这让她如何甘心?让她如何不恨?
为了王的大计,她假扮这个女人去引诱那个叫珞凌的男子。却没想到,居然被识破了!不但被识破,而且还差点就回不来……
深深的吸了几口气,白牡丹把怒火生生的给咽了下去。她不能在这个女人面前生气,现在生气,她就输了!
挑剔又不屑的看着溶月,“呵……听说你就是要和王成亲的女人,本以为是什么高手美人儿。却没想到,居然是个连动都动不了的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