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分说将冒牌货拉离沙发,更是亲昵的搂住她的肩膀:“你的房间在哪,我跟你说,我有好多好多话想和你说。”
两人是能穿同一条裤子的铁杆姐妹,最近谈恋爱的事情,当然要与好姐妹分享了!
冒牌货一直保持着微笑:“看你红光满面的,最近似乎过得很滋润呢。”
“阿瞳,我打算将婚期定在51,你和老大要不要和我们一起?”裴佑哲见司野桀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微笑,更是冲他眨了下眼睛。
“闭嘴,再胡说八道晚上跪搓衣板!”程欣怡脸一红扭过头凶他一句。
裴佑哲知道她最听阿瞳的话,有阿瞳在,威胁根本不起作用:“阿瞳,你帮我说说她,尽欺负我。”
“别理他!”程欣怡搂着冒牌货便上了楼。
厨房这边。
凌风还真不知白露会做这种小甜点,感觉非常新奇,站在她旁边,看着那些食材一点点在她手中,最后变成用各种漂亮杯子装着的法式焦糖布丁。
“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会享受小资生活?”凌风东摸摸西碰碰,“认识你这么多年,哈,这两天才发现原来你也有小女人的一面。”
南宫以瞳根本没空搭理他。
“如果你稍微不那么高冷的话,稍微放低点强势的姿势,稍微再有点女人的温柔,很快就可以脱单。”凌风许是最近一直陪着司野桀那块面瘫,好不容易来个人,正好陪他说说话,话也多了起来。
南宫以瞳突然非常能理解夜离那阵子整天想挠墙的心情。
这些男人怎么一个个的都这么欠抽?
凌风见她依旧冷若冰霜连眼皮子都不抬一下,顿觉无趣,表情讪讪的离开了厨房。
————
二楼。
没有男人们在跟前,程欣怡更是搂着冒牌货几乎全身都粘在她身上,说话也是不经大脑口无遮拦。
冒牌货似乎挺不习惯这样的热情,可又只能强颜欢笑装作很开心的样子。
程欣怡最近恋爱很甜蜜,恨不得将她每天与裴佑哲的点点滴滴全分享给阿瞳,从上楼开始,一张嘴就如涛涛江水滔滔不绝。
程欣怡一旦开口就收不住啊,估计也就裴佑哲能消受得了。
“阿瞳,你回国后,身体好不好,过得开不开心,干儿子干闺女乖不乖,干妈送给他们的永远不变色的苹果喜不喜欢,开学他们有上学校吗?有没有想干妈,这什么一直不给干妈电话,是不是把干妈忘了……雷诺呢是不是又帅了,你来这边他知不知道,你和司少和好他可怎么办……”
“那天晚上的狮子座流星雨你看了吗?我和阿哲也和好了,他还和我爸妈提了结婚的事,对了,春节的时候,阿哲带我去他家了,他爷爷很喜欢我,全家人对我倒也没有太多要求,你说我怎么这么幸运……对了,那对狗男女知道我和阿哲在一起,脸都绿了哈哈哈……”
程欣怡叽叽喳喳没完没了,先是询问她在h国最近的生活、宝宝们的状况、雷诺的情况,然后又问本地风情特色啊,最后又说到她的近况,尤其是她感情的事情,像是扫机关枪一样,足足讲了半小时没停歇。
相信眼前的就是真是南宫以瞳,听她唠叨这半天,也会觉得耳朵疼。
当然,中途南宫以瞳上来送甜点,见程欣怡拉着冒牌货的手一直说个没完没了,也挺同情冒牌货的,毕竟帮她挡了程欣怡的唠叨。
否则,这会儿耳朵造孽的可是她!
冒牌货听着听着脸上的笑容都僵硬了。
可又不能表现出不耐烦的样子,坚持得十分痛苦。
程欣怡口若悬河讲了半天,连吃甜点时都没消停,见冒牌货的脸色变得难看,这才停嘴,拉住她的手关切的问:“阿瞳,你脸色有点不太好啊,是不是生病了?”
这话问得正合冒牌货的意,马上捂着小腹说:“肚子有点痛。”
程欣怡一听,马上提高语调:“啊呀,是不是来大姨妈?你一直就有姨妈痛的毛病。”
“是啊。”冒牌货马上点头。
“你先躺着休息。”程欣怡见她痛经,哪还有心思叽呱,忙扶她躺在床上,“我现在就去给你煮生姜红糖水,姨妈痛要多休息。”
“谢谢你,欣怡。”冒牌货伸手将程欣怡额头的刘海拨开。
“两姐妹,不这么客气。”程欣怡贴心的为她盖好被子,转身快步离开了房间并轻房门轻轻拉上。
程欣怡一走,冒牌货原本微皱的眉头立即放下,扬起一抹讥诮。
不过是个四肢发达大脑简单的女人,很好糊弄!
程欣怡一阵风似的下了楼。
此时,南宫以瞳正在收拾茶几上的杯具,几个男人在谈话。
见她一个人下楼,裴佑哲问:“阿瞳呢?”
“阿瞳肚子有点痛,我给她煮点红糖水。”程欣怡将杯子放进南宫以瞳手上的托盘,扭头对司野桀说:“阿瞳一直就有生理痛的毛病,你是他男人,平时应该多关心下这些细节,女人其实最需要的就是关心和爱。”
南宫以瞳一听心里冷笑一声,眼角的余光扫了眼面色淡漠的司野桀,生理期根本对不上好吗?
足足差了二十天!
程欣怡话多,问题也多,肯定是这冒牌货怕说多话露出破绽,因此假装生理疼!
女人在生理期时,情绪波动大,容易烦躁喜静,多休息可以缓解情绪!
正好借此将程欣怡支开,也因此不用与众人长时间呆一块。
若司野桀真把她所有的一切都深记在心里,应该很清楚,生理期提前二十天很有问题!
“谢谢!”司野桀冲程欣怡轻点头,并对南宫以瞳说:“煮些缓解疼痛的茶,再准备一个暖宝宝让她放在小腹上,打盆热水帮她泡下脚。”
南宫以瞳顿时火冒三丈!
司野桀你是眼瞎还是心瞎,生理期提前二十天你居然一点也不怀疑?
望着南宫以瞳的眼睛几秒后又说:“我腿不方便,这些本应该我亲自来,现在,只能麻烦你。”
程欣怡一听有些感伤,以前他四肢健全时害怕他,现在他不能走了,处于弱势,反而不忍心。
正因为阿瞳回来,她今天才有机会站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