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会收拾两间客房。”南宫以瞳非常合时宜的再次开口中。
“不用这么麻烦。”程欣怡更是随意,“我和阿瞳睡,阿哲和凌风挤一挤,大家关系好到能穿同一条裤子,挤挤感情更好。”
“是啊,白姐你每天工作挺辛苦的,和我们不用那么客气。”裴佑哲也笑眯眯的:“都是自已人,随意些。”
冒牌货都想哭了,脸上的笑已经不能够用牵强来形容了。
“来,阿瞳,我们两姐妹干一杯。”程欣怡举起杯子。
冒牌货只能被动的举起杯子。
整个用餐过程,程欣怡都异常热情,不住的给冒牌货夹菜,这些菜式多数是南宫以瞳爱吃的菜,冒牌货心里苦却又不能拒绝,全程都被牵着鼻子走。
近一个小时的晚餐终于结束了。
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冒牌货推着司野桀到客厅,南宫以瞳和程欣怡在餐厅收拾。
程欣怡向来心疼南宫以瞳,现在她成了南宫大小姐,身份尊贵,为了那个男人,甘愿放下身份呆在这里当特助,负责整个别墅清洁和衣食住行。
人都离开餐厅后,程欣怡根本不让南宫以瞳c手做这些事,什么都争着自己做,南宫以瞳拗不过她,只能坐着。
可让她光坐着,她也觉得不自在,于是,站到洗碗池前,坚持帮忙清盘子。
由于晚上留在这里,有足够的机会整这个冒牌货,程欣怡更是很兴奋,“阿瞳,你发现没,那个冒牌货根本不能吃辣,吃一口辣子j就被辣得直冒汗,哈哈哈,你最爱吃辣,我拼命往她碗里夹辣子j,她被辣得脸都红了,不停的喝饮料,看她到时候蹲破马桶,好爽啊!”
“据我观察,她似乎并不喜欢花草。”南宫以瞳啜笑,“整幢别墅里,只有一只花瓶里有黑色玫瑰花,但她从不靠近,我猜可能她对花粉过敏。”
“我也发现了。”程欣怡笑嘻嘻的说,“家里虽然有玫瑰花,却少得要命,而且,阳台等地方,只有少数几盆绿色盆栽,你可是最喜欢弄花草的啊喂,恨不得家里就是花园啊!”
“最近天气不错,别墅区许多花都开了。”南宫以瞳坏笑着。
“一会我到后花园剪几枝花来。”程欣怡回以坏笑:“家里空气里都是花香真是舒服啊!”
女人心思细腻,d察力强,即使仿得再真,也能从微乎其微的小细节中找到一丝丝破绽。
冒牌货自认为做得天衣无缝,却忘记了,复制品始终是复制品,再完美的复制品也有瑕疵。
更何况,一个是十多年情同手足的姐妹,一个是最最亲密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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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好后,南宫以瞳将蛋糕盒打开,c上蜡烛和准备杰森的礼物,程欣怡还真悄悄去了后花园。
南宫以瞳将礼物与蛋糕推到客厅,大家都围坐在一起,准备为杰森庆生。
杰森一闻到巧克力蛋糕的味道马上兴奋的跑过来,在南宫以瞳面前,又蹦又跳。
见状,冒牌货含笑走向前,从推车上取过生日帽弯下腰准备为杰森戴上。
怎料,才刚弯下腰,杰森便对着冒牌货吠叫:“汪汪汪!”
这冷不丁的吠叫,吓得冒牌货手一个哆嗦。
生日帽直接掉在地上。
司野桀不动声色的眯了眯冷眸。
裴佑哲和凌风也是一愣。
南宫以瞳马上将生日帽捡起来速度戴在杰森头上,冒牌货这时反应也极快,笑着说:“今天生日杰森真是特别兴奋呢,看到蛋糕口水都流了一地,都迫不及待想吃了。”
见杰森吐着舌头,口水直流盯着蛋糕,裴佑哲说:“它最怕被抢嘴里的食物,凶得很,阿瞳你离它远点。”
“我来就好。”南宫以瞳冲冒牌货一笑,捧起蛋糕放在茶几上。
司野桀望一眼全巧克力蛋糕,冷眸里速度划过一丝精光。
“我来点蜡烛。”裴佑哲拿起桌上的打火机。
“我去关灯。”凌风也站了起来。
点好后,抬头看一眼说:“欣怡去哪了?”
眼前突然一黑,屋内只有蜡烛微弱的光亮,就在这里,程欣怡的声音响起:“你们怎么不等我就开始?”
“你来得到正是时候。”裴佑哲招呼着程欣怡,“快过来,我们和杰森合个影,今天是杰森八周岁生日。”
“杰森!”司野桀唤了一声。
杰森闻声,一个跃起上半身趴在司野桀腿上。
程欣怡走过来,一p股坐在冒牌货旁边,搂住她的肩膀,将从后花园的樱花树上剪来的一把樱花放到她鼻边:“哈哈,我趁黑剪的,香腻了,一会c花瓶放到卧室,整晚都闻着花香,一定能睡得特别香。”
冒牌货一看到樱花,顿时花容失色。
好在现在只有蜡烛光,看得并不真切。
程欣怡搂着她的肩膀,她又坐在沙边的最未位置,旁边就是司野桀,被夹在中间,根本无处可躲。
这几天,正是樱花盛开的时候,别墅区内的樱花全部盛开,别墅是在半山腰上,一眼望过去,到处都是白色和粉红色像是花的海洋,唯美得不像话。
樱花香气浓郁,也是南宫以瞳比较喜欢的花,后花园花种品种,程欣怡特意挑了樱花。
这一枝枝的,c在瓶子里,可真是赏心悦目。
往冒牌货面前一挥,多少花粉沾到她身上。
冒牌货嗅到花香后,突然头向前倾,“啊欠”一声。
直接将才刚刚点亮的蜡烛给吹灭了!
黑暗中,南宫以瞳憋笑几乎憋成内伤。
生日歌还没唱呢,阿喂!
可惜现在伸手不见五指,看不到其他人脸上的表情!
“你们已经唱完生日歌了?”程欣怡也差点没被憋死,咬下舌头后极力忍住笑首先打破沉寂:“不行,我不在,重新点上。”
“啪”一声响,一道亮光,裴佑哲打亮了打火机,嬉笑着打趣:“阿瞳,你真厉害,一个哈欠就把蜡烛吹亡了,这肺活量真猛!”
冒牌货尴尬得要命,正欲开口说话,鼻子又痒得厉害,于是,又连续两声“哈欠”将裴佑哲才点亮的蜡烛给吹熄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