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伙子是夏州来的,为难地道,“这怎么办,思晴刺史言明要送至都堂、交尚书令亲启的。”
李士耳朵一动,伸手,不容拒绝地对信差道,“给本官吧。”
对方道,“可你是谁,是什么职位?够不够资格看我们刺史的信?若我们刺史问我把信交给谁了,让我怎么说?”
李士戳着指头、指指脚下道,“这是哪里?是堂堂的尚书省!难道还有奸细?女刺史怎么派你这么个笨货来送信!快给本官。”
李士还真说对了,思晴特意找了个脚快、没什么经验的小伙子来送信。
打发走了信差,李士捏着这封信,很想知道里头写的什么。高峻早不早、晚不晚地将她们打发到夏州去,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大事。
再看这封信,被粘稠的浆糊粘得针插不进,英国公就更加确信这一点。
想将信挑开、看过之后再原样封装好,看起来也不大可能,这不是留下痕迹的问题,会将封皮弄破。
李士开解自己道,“就算是什么了不得的阴谋,我看过了总得去与人揭露,听的人信不信?怎比得上原封不动地给太子送去,我又脱了嫌疑。”
……
黔州。
长安鹞国公府的大队人马抵达,受到了热情的官方接待。
黔州刺史刘堪用、新到任的司马蒋师仁,都有一百个理由、将这些莺莺燕燕的来客待为上宾。
黔州驿馆的全套上等的客房全部都腾空出来,留给鹞国公府的夫人居住,中等客房是那些国公夫人们的贴身丫环的,下等客房留给长安来的护卫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