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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昊深深地点点头,有了爷爷的鼓励,就更加地斗志昂扬了,本来无所谓怕不怕,只是想拼命一搏,不去管结果会怎么样,只要自己尽力了,也就问心无愧。
昆仑镜与斩仙剑相互交错,灵巧的躲过他们的袭击,可是对方出招的速度越来越快,令人难以招架得住,上官昊越来越陷入到被动的地位。
忽然之间,他感觉身后有某种力量附加而来,将自己拖举到空中,可以自由地活动。斩仙剑大开大合之间,一记记剑光向下劈来,与下面飞来的罗炎刀光撞在一处,瞬间光芒灿烂,飞沙裂石,天地之间成了一片混浊。
“孩子,你心中默念:方生方死,方死方生,方可方不可,方不可方可,因是因非,因非因是,是亦一无穷,非亦一无穷!”袁世青又用心语跟上官昊说话,上官昊默默在心中念着:“方生方死,方死方生,方可方不可......”
刚念起来还没有什么感觉,不过片刻之后好像整个人都变得精神多了,手中的斩仙剑也不再显得那么沉重,每一记剑光下去都十分有力。
男人看着少年有点儿不对劲,转头回过付出的时候看见袁世青口中念念有词,便知是他在其中捣鬼,遂直冲到父亲跟前,伸手重重地推了推他,厉声说道:“不是跟你说道了吗,不要管这个闲事,你这不是自找苦吃么?”
袁世青并没有理睬他,双止依然闭合,只默默地念着:“方生方死,方死方生,方可方不可,方不可方可......有情有信,无为无形,可传而不可授,可得而不可见;自本自根,未有天地,自古以固存;神鬼神帝,生天生地,在太极之先而不为高,在六极之下而不为深,先天地生而不为久,长于上古而不为老......”
上官昊一边跟着念法决,一边将它给记下来,他的默记能力很强,只要自己想,就算只是听过一遍的东西也能够记得住。
上官昊正和那几个男人在厮杀,而领头的男人却径直走向袁世青,恶狠狠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龇牙咧嘴地呵道:“我为什么这么不听话,为什么一定要把我逼上绝路,本来我不想杀你的,可是现在看来不杀是不行了。你只会成为我成功路上的绊脚石,从一开始就是,我不知道做好人到底有什么好,我不想做好人,就是喜欢现在这样的生活。”
光鲜的罗炎刀在袁世青的面前晃来晃去,树叶的空隙里洒下来的日光打在上面,被折射出来很刺眼。
哈哈哈,袁世青禁不住地大笑了下,不过这样的笑却比哭还要难看,这就是自己的儿子,自己居然生出了这么个败类。
“你杀了我吧,反正在你的眼里,从一开始就没有我这个父亲,你不是想永远也不要见到我吗?现在我就在你眼前,你只要挥舞手中的罗炎刀,就可以永远地了结了我的生命,这样你就不用担心以后还会再看到我这个老不死的了,要杀你就杀吧,不要这么多费话,我不爱听。”老人很是愤怒地说道。
而男人却只是轻蔑地笑了笑,说道:“老不死的,我受够你了,在这这叫什么叫,难道真以为我不敢吗?”说着,一记罗炎刀光下去,瞬间鲜血横飞,脑浆涂地......
男人连眼睛也没有眨一下,只随手摘了几片树叶拭去罗炎刀上残留的血迹,冷冷地说了句:“这不能怪我,是你自找的!”
“爷爷......”当上官昊看到那惨绝人寰的一幕时,他怔了,漫天的血雾连同着黄色脑浆飞溅出来,这场景是多么的震撼人心,任何人见了也会神魂暗动。
“我不会放过你们的,你们杀了爷爷,一个都别想走!”上官昊一鼓作气,化尽自己全身之力,又念起刚刚爷爷所教的法决,手中斩仙剑转起,在空中飞迅旋转,如同龙卷风一般生起一股巨大的气旋,直向那几个男人袭去。
男人没甚功夫,看着剑气旋风袭来,而且力量还这么大,过处树木连根拔起,一切都被无情地摧毁。随着几声啊的连环惨叫,男人差点被剑气旋风给击中了,在强大的斗气之中如果遇袭的话,后果魂飞魄散永无轮回没得商量。
然而这一切不是上官昊所想要关注的,他轻轻地走到袁世青的旁边,伸手抚着爷爷冰凉的手,爷爷的头已经被那个畜生给一刀砍了下来,而且还在落地之前剁得稀八烂。
很久很久,他才缓缓地站起身,说道:“爷爷,您睡了,好好睡吧,没有人会再打扰您了。希望你和奶奶能够在天堂里见面,这样谁都不会孤独了。”说着说着,他的泪就滑下来了,那样无声无息,却更显悲哀。
不过上官昊马上擦干自己眼角的泪,很是隐忍地笑了笑,说道:“爷,你安心地睡吧,上官昊会为你安个家。”他轻轻地向着老人的尸体跪了下来,眼睛里闪着泪,却始终没有哭出来,轻声地说道:“爷爷,都是上官昊不好,不能够保护好您!上官昊真的很没用,什么都不能为您做,还害得您失去了生命。”
此刻,他真的好恨自己,为什么自己这么没用,连身边的一个人都保护不了,似乎自己的出现是一个错误,总是给别人带来灾难。每一次只要有自己的地方,就会有人遇到些不好的事情,他们是自己的恩人,却都因为自己而让他们受到了伤害,这又到底是为什么,难道自己就是个灾星么?
斩仙剑大开大合,起起落落,把自己所有的爱与恨化在这无边剑气之中,排山倒海地向敌人袭去。此刻的他已经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只想一心把他们全都给灭了,爷爷这么善良的人,为什么要遭到如此荼毒?
“大哥,他是不是疯了?那把剑看上去很利害,还有那个是什么盾,还金光闪闪的?”一人说道,同时他们手中的罗炎刀一刻也不敢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