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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文学大盗
“你个死鬼，每次来都占老娘的便宜，真是个坏家伙。”老鸨夏雨飞娇嗔着说道，身子紧紧地靠在程处默的手臂上面，来回的晃动着，跟着微微有些诧异地看着李慎，结结巴巴道：“你……”
“你…你什么你，还不快点给爷几个找些美人过来。”程处默推了一把夏雨飞淡淡地说道，对着李慎道：“乾哥，请。”
走进了二楼的包厢，程处默推开包厢的门，让李慎先走了进去，几人落座没有一会儿，就看到夏雨飞带着一群打扮花枝招展的姑娘们走了进来。
还未开口，程处默将手中的茶杯丢了出去，怒声对着夏雨飞道：“飞飞姐，这些货色你也他吗也好意思拿到爷的面前？快点滚。”
夏雨飞满脸尴尬地道：“对不起，对不起，几位公子请稍等片刻。”说完带着姑娘们转身离去。
李慎瞥了一眼程处默，感觉变化还真是挺大的，和之前的气势完全不一样，一副标准的纨绔子弟样子。
程处默捏着嘴对着李慎笑了一下，道：“乾哥，要不要将你的如花姑娘请过来。”
刚刚喝了一口白开水的李慎，顿时喷了出来，如花姑娘，你妹的，玩爷呢？翻了翻白眼，摇了摇手道：“算了，还是你留着享受吧。”
“那咋行呢，都说兄弟妻不可欺，再说人家如花姑娘可是一直都在等着你呢。”
“不客气，和妻子沾不上边。”李慎跟着回道。
“叮叮咚咚……”
一阵高山流水的琴音响了起来，包厢里面顿时安静了下来，就连外边糜烂的声音也跟着停了下来，悦耳的声音，给繁杂的世人一种心灵上面的安稳。
李慎不是很懂音乐这玩意，可是此刻也沉浸在其中，像是抚摸他烦躁的心里，给他从来都未曾有过的安宁，那种感觉让他说不出来。
琴声停了片刻时间，李慎才反应过来，微微砸了砸舌，世界上面竟然有着如此美妙的音乐声音。
“乃乃的，今天怡梦这娘们是怎么了？怎么这个时候弹起琴来。”程处默砸着暴口说道。
“怡梦？”李慎喃喃地说道，和怡梦楼一样的名字。
“怡梦，这个是艺名，也只有怡梦楼的花魁才有资格叫怡梦，这位是新晋的怡梦姑娘，可以说是整个长安城青楼女子的传奇人物，集聪慧才智……于一体，短短一个月的时间，就彻响整个长安城周边，多少达官贵人想要求见一面都不得，脸上整天都带着一面丝巾，不曾看过其长相。不过据说有人一瞥她的容貌，惊为天人……”魏叔玉对着李慎淡淡地解释道。
“哦，是吗？”李慎有些惊讶地问道，一个女人的诗词歌赋让长安城有名的才子都感觉汗颜，还真是一位奇女子也。
“当然了，乾哥，你要不要试一试？让她过来给俺们扶琴一首？”程处默跟着说道。
“算了，我的水平还是有自知之明的。”李慎笑着说道，不过眼中确实淡淡地不削，男人都是嘛，越是得不到的东西，越是想要得到，才艺估计是有的，但是恐怕没有那么夸张，不过是口口相传有些过分而已。
李慎回忆着脑海中残存的琴声，不过这位姑娘感觉有些奇怪，听着她的琴声像是有种脱离俗世的感觉，像是一直隐居在深山野林之中，不问世事，历练红尘的得道高人。
“乾哥，试一试呗，俺们几个就数你最会作诗，你来一定能行。”
“乾哥，要不是要试一试看看，就算失败了，也不是丢人的事情。”秦怀玉笑着说道。
“乾哥，我等也甚是好奇，要不你试一试看看。”魏叔玉跟着说道。
“乾哥…”程处默娇嗔喊道。
李慎浑身一哆嗦，现在他算是看出来，这几人当中哪怕是他的表弟柴哲威的关系，也没有和程处默这家伙铁，要不然他也不会当着这么多的面子，总是做这种幼稚的举动。
“什么要求？”李慎淡淡的问道。
“诗词歌赋都可以，只要能够打动那娘们，她就能过来为俺们扶琴一首，要是她满意的话，也许能够见她真面目一眼。”
听着程处默的话，李慎点了点头，道：“丑化可说在前面，要是诗写得不好，人不来怨不得我。”
青楼之地，不同于普通的妓院，古代妓院都划分为好几个等级，高级的才能称之为楼，一般都是文人雅士卖弄风骚的地方，纸笔这里每个包厢里面都是常备之物品。
“俺来，俺来，俺来帮你研墨。”程处默连忙从蒲团上面趴了起来，向李慎小跑了过去。
李慎提起毛笔，想了一下，感觉苏轼的水调头应该不错，有种飘逸的境界，和刚刚那安抚人心的琴声很是匹配，沾了沾墨水，一手正楷字印入在洁白的之上。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
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我欲乘风归去。
惟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
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程处默大声地念完，眨着眼睛看着李慎，道：“乾哥，咋感觉你这诗做得有些奇怪呢？不过还是蛮通畅的。”
转过头看着都愣住的几人，道：“咋得了？你们这是咋得了？”
魏叔玉站了起来，对着李慎行了一礼，微微有些激动地道：“乾哥真是好文采，一首词出，简直是……小弟都不知道该如何去形容了，这词一出，必定会流芳百世。”
李慎尴尬地笑了笑，不过是盗窃了别人的诗词而已，反正这事情他也不是第一次干了，可是当着别人的面，被别人夸赞他还是真有点做贼心虚，淡淡地道：“就是中秋之夜偶作，上不得台面，让各位兄弟见笑了。”
“乾哥如此谦虚让小弟等人……”魏叔玉摇了摇手，道：“小弟算是看出来，小弟从小跟着家父学习四书五经，还抵不上乾儿一半的水平，随口偶得就是传世佳作，哎…小弟真是愧对家父这些年的教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