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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人品先不论,就从他战斗的方式和杀人的手段上来说,招招不留给对手退路,势必要在第一招就将敌人永远地打趴在地上。
不给对方任何多余的残念与幻想,这是与同时期的很多在某些兵器上有所造诣的练家子不同的,他们当中的很多人是凭借自己的武艺,在对抗武功相对较弱的对手时候,很是“享受”对方死亡的过程!
享受杀人的过程,那个人要是放在后世绝对是一个对社会存在着很大危险的极端变态份子,而在乱世中,在古代人治的严刑酷罚之下,将一个手脚和头脑正常的人残杀,并且以此为乐,更有甚者是以此为荣、以此为业,这在后世中耸然听闻的事情,在古代的社会中特别是游牧的民族和所谓的北方蛮族在权或存在的时候,这类事情是屡见不鲜的。
姓徐的年轻人会在战场上选择在绝对的优势下仍是一招就将敌人的命给要了,且若不是万不得已,绝对不会跟同一个与其相比武功和身法都不如他的人相互博弈,相互刺杀。
若是有,那定然是对方还没有死透,伤口尚未致命,但其出招绝对不会拖泥带水,直杀敌人的要害部位和中心的地带。
与一个对手作战的时候,姓徐的年轻杀手是这样的方式作战的,而在敌众我寡的群体战斗的时候,他的选择仍然没有改变,即使是在人数上处于绝对的劣势了,但其只要兵器在手,脑子还能动弹并且能够支配他的手进行武器地挥舞,他的作战方式和手段都不会轻易地改变,且在群体战中也容不得他作出改变。
五名侍卫的落败除了表明了他们的能力不足之外,就不能再说明什么事情,则战争还在继续,这一场由项泽宇的侍卫们主导但是由姓徐的年轻杀手个人引起的大厮杀并不会因为局部的伤亡而结束,且仿佛还预示着这个厮杀的惨烈!第二波进攻的局势再第一波的博弈之后又立即地展开了。
第二波的侍卫比起一波进攻的人优势在于人员的位置分布以及进攻上已经有了相应的借鉴,所以绝对不会再选择轻易地进入到对方的进攻范围,而是选择先将其引出来,然后再通过人数上的绝对优势,对其进行围点打圆,这样即使用的时间会比较长,但会大大地减少伤亡,也能提高将单个敌人击杀的成功率。
他们所面对的那名姓徐的年轻“叛徒”也意识到了这一点,敌方现在是不敢与自己玩硬碰硬的,只要自己的身子稍微的一移动,他们就要让其胯下的马匹退后两步;而当自己的胯下的那匹马,向前或者向后移动一步或两步的时候,他们的就会撤退七、八步。
他们是在用狭窄的小道所能用到的所有空间和面积来与姓徐的“叛徒”做得争斗;后者也不着急于进攻,反正现在自己的孤身一人在作战,对方三十多号人也没有一翁而起,将自己扑倒后灭杀,敌人没有那个本事在短时间内解决自己,自己也没有办法在众多人中,再轻易地取其性命。
双方就在这你来我便走,你动一步我就跑,兵器之间每次进攻或者防守都是一招过,再多出一招或者是一式,整个回合就算结束了!
十个回合下来,三十六名项泽宇的贴身侍卫凭借着他们的人数上优势,用三个顶在最前面的人,其生命的代价,换得了那名姓徐年轻“叛徒”右手臂上终于留下血来!
那道撕破了穿在姓徐的年轻“叛徒”身上的衣服,划破了他右手臂的那一道血痕,在剩下的三十三名贴身侍卫的眼中已经不仅仅是人的皮开了和肉都绽了。
而是一颗颗闪闪发光的金银财宝摆在他们的面前,一个个婀娜多姿,皮肤如草原上的羔羊般细化、如绵羊的羊毛一样白花花的大美人,裹着薄薄的布囊,风情万种地站在他们的面前。
三十多人想着美人和财宝,其眼中都看着眼前的一名“叛徒”那流出血来的手臂如痴如醉的,没有一人再眨下眼睛。
他们在十个回合的博弈中也是拼得汗流浃背的,其用力抵挡对方的攻击需要用力气,而紧张得害怕对方的长枪在不经意间划过自己所需的精力则是废掉了他们大部分的力气!
很多时候,无论是在战场上还是在生活中,人所面对的最大困难或者是困境,往往不是别人或者是外在的因素,而几乎都是或者说总是因为自己的因素造成的。
过于优秀的、各个方面都能达到满分的人,也会因为其过于的优秀而抢了别人的饭碗或者是遭到权势者的妒忌、猜疑而遭来杀生之祸,例如宋朝最著名的岳飞便是其中最好的例子;
从流传到后世的史书中可以看得出来,岳飞基本上是一个没有任何重大缺点的人,他能文能武,能写诗、能画画,也有着将帅之才华,自身的武艺就是非凡的,且在培养后代方面也是出类拔萃,使得其十二岁的孩童就能抡起五十多斤的大锤子,上到战场上与金兵拼命;
然而,物极必反,在做人方面太过于追求儒家的孔孟之道的岳飞,实在不适合在奸诈狡猾的人堆积在一起的南宋朝廷里边做一名功勋卓著、能力非凡的武将,因为这段时间的历史并没有选中他,他就算是有盖世的武功,也只能认命于现实与历史之中,且没有任何挽回的余地。
岳飞,在战场上相当地勇猛,爱兵如子自然能使得他深受其爱戴,人人都愿意为他拼命,为他效力,那么在战场上怎么可能没有一股狠劲,不会自动的扭成一条绳子,势如破竹地将“摆在”他们面前的敌人全都站杀掉,则宋军中的岳家军定然没有失败的道理!
而在官场上,岳飞实在过于耿直了,他不贪、不色、不赌,实在是过于完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