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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那蒙古小王爷却没有胆子指责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一来是他真的怕这个老和,眼神老是阴暗的,眼光总是咄咄逼人的,说话的声音还大,且更为重要的是此人心狠手辣,武艺高强,二来便是他的手上再也没有功夫要比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武功要高的。
这个身穿着绛紫色的战袍,直到从战场上回来了之后还没有舍得脱下来的好斗的蒙古小王爷的心理可清楚的很,别看他只是一个武功的外门汉,但他也看了那么多的打斗,尤其是今天在战场上,神腿飞侠毛十斤的功夫不低,却被一下子就干掉了。
而这个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这个秃驴,虽然是战败了,却也是败在敌方突然杀出了一个程咬金,且还是在人数占据上风的情况之下,他们才被动地撤退的。
因为在汉人部队的士兵们受到了蒙古部队的士兵们牵制的同时,双方可都同时没有了机动的部队以及援军,再去帮忙二者当中的其中一方,则到了最后可以说是对方两千多人,将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在内的十一个人打跑的!
尽管苏择东、蒋士杰以及南尊老剑客武天龙刘老先生并不赞同这位趾高气昂、眼空四海的蒙古小王子的这一观点,可从现场的角度上来说,只要是不明白真相的观众都会那么认为,而那蒙古王爷以及大一帮蒙古部队的将军们隔着那么远,自然是不知道对方就那“程咬金”一个是如何的厉害,能够力克群敌了!
且,就算是蒙古小王爷以及蒙古部队的将军们真的能够看得明白战局,心中肯定了突然到来的南尊老剑客武天龙刘老先生是如何的厉害,甚至还是打心底的服气了,他们也不敢再往深处想,更别说将其说出来。
阵前不能自乱自己的阵脚,战前也要尽一切的努力封锁一切有害于军心的消息,即使是在军队的普通士兵们当中广为流传着消极方面的消息或者是情报,他们这些做长官的、领导者的大佬们,也绝对不能说出任何泄气的话!
本来,打了败仗又吃了瘪的蒙古小王爷以及蒙古部队的将军们以及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和他的徒弟们心情就够郁闷的了,可当他们一回到蒙古部队设立在后方的总部时,还没有等他们决定谁去跟脱脱宰相汇报首轮战败的消息的时候,高邮城各方的战况就如雪片般蜂拥而至了。
这前线的消息一传来,不等蒙古小王爷或者是蒙古部队的将军们问谁,其结果可就在蒙古部队的士兵们口中全部的传开了
“哎呀,那个什么蒙古小王爷请来的什么能人异士还是中原的江湖侠客什么的人,一个个可都是饭桶啊!刚跟别人打了一个照面,就被劈成了两半,别提死得多惨了!”
说这话的人只是一个蒙古部队当中无名的小辈,而且相对来说,双方间隔的距离又比较远,所以在一旁恰好听到这声音的蒙古小王爷以及蒙古部队的将士们听到这些话语的时候,都不约而同地采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姿态面对。
因为这些蒙古部队的士兵们说的都是事实,就算是不顺耳朵,也要因为自己的决策失误以及行动的失败,付出一定的代价。
可这一些对于今日高邮城南门的战况言论,以那位蒙古小王爷为首的蒙古部队的将士们以及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还有随他来的七零八落,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好的徒子徒孙们,且都还能够忍受,可接下来的话语,他们是无论如何都没有办法接受的。
“哼,被劈成两半算什么,你们是不知道啊!”在私底下议论却声音洪亮的蒙古部队的士兵,说到这里特意降低了声量,道:“今日高邮城的北门战况是有多么惨烈,敌军又一个叫郑德峰的人,也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了,一上来就领着一群农民,二话不说就与我等部队足足厮杀了两个时辰!死了多少人倒不知道,可听闻,没有几个是活着回来的。”
“啧啧啧,这还真的是够惨的啊!那郑德峰是什么来历,为何这般厉害啊!”
“嗯,听说是一个世外高人的徒弟,自由学武!嘿,都是习武之人,为何我等请来的都是饭桶,别人请来的,就能够打胜仗呢,这是想不通!”
……
如果不是因为距离太远,且天又黑,没有办法确定说话的那一措人到底在哪里,且又是现在的确是自己吃了败仗而羞愧难当的,不然以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的脾气,不用生性暴躁的蒙古小王爷发火,那些人的脑袋就要搬家,可是现在也就只有被人说的份了。
这一日的战况,除了高邮城的西门由于防御措施失修、人员抵抗较为轻,则蒙古部队的士兵们又向前推进了将近二十里之外,包括高邮城北门、南门在内的高邮城四门中的三门,可都没有让蒙古部队的士兵讨到一点好处。
尤其是高邮城的南门,即使是在所有的蒙古部队的将士们且还包括脱脱左丞相即现在这一支庞大蒙古部队的元帅都认为这是一个唾手可得的囊中之物,可实际上其可要比烫手的山芋还要恐怖得多的地域,对于蒙古部队的士兵们来说,南门可算是堪称地狱。
“哼,这帮当兵的嘴巴就是不干净,他们要是有本事,为何自己不上!”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是见过场面的人,不会跟一群小喽喽计较太多,而他的徒子徒孙们可就不一样了,“吃人饭、不说人话,看老子不将他们的皮给拔下了洛!”
“且慢!南无阿弥佗佛!”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双手合十,宁静地闭上眼睛道:“徒儿啊,你现在过去结果了他们的性命,对我等战局会有什么影响吗?还是会对我等在军营当中的威望,会有提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