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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禧新收了小徒弟,心情十分不错,他借口庆祝,拉着楚云岫和凯文·弗雷德陪他喝酒,一直喝到十一点多都还没有散。
楚云岫虽然会喝酒,但平时没什么喝酒的机会,酒量很浅,喝到十一点多的时候已经有点蒙圈了,她抱着酒坛子看着易禧嘿嘿傻笑,也不说话,只是醉眼朦胧地不错眼地盯着人。
易禧看她好玩,这新出炉的无良师父也不说让她回去休息,只是笑着继续让楚云岫喝酒。倒是凯文·弗雷德看不下去了,他温和地问道:“云岫,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想跟你师父说?”
“凯文叔叔?”楚云岫转过头来看了凯文·弗雷德一眼,又重新转回去盯着易禧。凯文·弗雷德以为她喝醉了,正要找人送她去客房里休息,没想到楚云岫却突然说道:“师父,我有个朋友,想跟我一起去学院联赛,您对外说他是您给我安排的贴身侍卫好吗?”
难为楚云岫都要喝醉了还能逻辑清晰地说出这么一番长句来,易禧挑眉看她,嘴角挂着一抹坏笑,“朋友啊,男人还是女人?”
楚云岫原本就老实,喝醉了更是有问必答,“男的。”
“哦。”易禧意味深长地拖长了声音答了一句,“男的,还是贴身侍卫,看来我们的小云岫快要有好消息传出来了。”
楚云岫有些窘迫,凯文·弗雷德朝喝得有些兴奋的易禧递了个眼色,易禧不好再逗她,只是点点头,“没问题,你只管对外面说他是你的贴身侍卫就是,其余的师父给你搞定,不过,你们可别弄出小生命来。”
楚云岫听到自己虽然不老,但也不尊的十分这般调笑,脸上热得简直可以煮鸡蛋了。她低着头不答话,易禧却没有放过这茬,他继续说道:“对了,他要是身份有问题,也可以换个身份,到时候你找你大师兄就是,他是安全部部长,做点小手脚易如反掌。怎么样,云岫,有个师父还是挺好的对吧?”
可怜的楚云岫已经喝懵了,自然是易禧说什么就是什么,老老实实地点头表示同意。倒是凯文·弗雷德听不下去了,在桌下踢了易禧一脚,作为一个深受绅士教育的修士,他实在没办法看着事情再这样进行下去,这可是女弟子,不是上面那两个皮糙肉厚的男徒弟,易禧再没分寸一点,保不住楚云岫明天酒醒了就要后悔。
楚云岫可是二十一岁就能自己顿悟筑基的好苗子,要是错过了,易禧哭都没地方哭。
易禧不靠谱,好在凯文·弗雷德有个长辈的样子,他让人把楚云岫扶去客房休息,又带着易禧回房,然后吩咐人收拾好杯盘狼藉的饭桌,整座别墅这才进入休息阶段。
楚云岫酿的灵酒都是好酒,就算喝得再多也不会有上头的毛病,因此楚云岫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只是有些晕乎,其余的不适倒是没什么。
她一睁眼就看到了坐在一旁正在看出的涯泽君,楚云岫在床上翻滚了几圈,黏黏糊糊地抱住他的腰,含糊不清地问:“涯泽君,现在几点了?”
“上午十二点三十七分,好在你现在已经是筑基修士,也没有人叫你吃午餐,要不然就太失礼了。”涯泽君淡淡地说道。楚云岫听他的语气,知道他有些生气,便拿脑袋在他后腰处蹭了蹭,解释道:“我这不是舍命陪师父嘛,以后不会了,你别生气。”
“我没生气。”涯泽君摸摸她的脑袋,“就是想提醒你喝酒要适量。”
楚云岫吐吐舌头,不敢反驳,她伸脚下去找拖鞋打算去洗漱,晕乎乎地勾了半天拖鞋都没勾着,涯泽君无奈地弯腰拿过拖鞋给她穿上,又跟着她一起到了卫生间,见她自己一个人没问题之后才出来。
楚云岫洗漱完之后清醒了一些,她运起灵力在周身转了一圈,不适感终于完全消失。见到客房里的涯泽君,楚云岫还是忍不住扑到他身上,抱了好一会儿,楚云岫突然说道:“涯泽君,以后就好了,你可以一直光明正大地陪着我了。”
涯泽君揽着她的腰,拖着她这人形抱枕,眼里有些笑意,“你倒还记得清楚。”
“那是,”楚云岫有些得意,“要不然我这么努力陪师父喝酒是为了什么?”
楚云岫和涯泽君黏糊了一会儿,鉴于在师父家,楚云岫不好太过散漫,只好在这个有些尴尬的时间下楼去了。没想到一下楼就发现楼下已经大变样,显然已经装饰过了。楚云岫望着那喜庆的红绸和摆了花草精致的庭院,一时有些摸不着头脑,易禧向来不按常理出牌,一般人很难猜到他下一步要做什么。
楚云岫四下望了望,突然看到酒熙在庭院里,她忙走出去,问道:“酒熙,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酒熙是易禧这座庭院的管家,虽然外貌是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但深得易禧信任,楚云岫在易禧身边当了两年多的学生,也认识酒熙,不过两人之间不太熟罢了。
听到楚云岫问,酒熙脸上有些惊讶,“主人吩咐我准备拜师会,云岫小姐您不知道吗?”
现阶段,刚刚拜师的就是楚云岫一个,因此楚云岫听到这话有些尴尬,她捂了捂脸,“我昨晚喝太多了,很多事情都不记得,你再跟我说说行吗?”
酒熙当然不会拒绝楚云岫的要求,他将要做的事一一对手下的仆人吩咐完之后,带着楚云岫来到院子里的亭子坐,顺便将一些资料给楚云岫看,“主人说他这次收的是关门弟子,要大办,除了他的朋友们会被请过来做个见证之外,还有其他大家族的负责人会过来,比如秦家和赵家。”
“赵家我们除了给赵家家主发了请帖之外,还特地给赵冷杉先生也去了信。”酒熙将请柬名单指给楚云岫看,“主人说您的母亲和外婆不是修真界的人,需要另外找个时间一起吃饭,这次来的人太多,又杂乱,便不好劳动两位过来,主人让我问问您有没有什么看法。”(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