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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现在快到跟踪器所在的目的地了,王建强心里的冷意却丝毫没有减少。没想到凶手就隐藏在自己身边!自己的计划凶手了解的一清二楚。难怪凶手总是快自己一步!
“你为什么会选择考来当警察?”苏研问。
“你不觉得很有意思吗?每天看着你们毫无头绪。”说完,俞蕊哈哈哈的大笑了起来,“你们以为自己是抓老鼠的猫,实际上,只是一个被猫玩弄的无助的老鼠罢了。哈哈哈。”
看着俞蕊眼睛里的疯狂,苏研这才记起她是个疯女人。
每个见到俞蕊的人都会被她的外表所迷惑。没有人想到一个这样的妙龄少女竟是一个连环杀人案的变态凶手。这种强烈的反差让人无所适从。
警车很快就接近目的地了,行动前,王建强发布了最后一个命令:“记住不要刺激到嫌疑人!一定要保证我们的苏研同志的生命安全!”
在里面的两个人并不知道警察已经来了。即使是苏研也都不知道。她只是发了那么一个邮件过去。什么时候能收到,对方是否查看,是否相信。这些苏研都不知道。但是苏研信任贺阳。虽然一直没有真正意义上的胜过他。
因为信任,所以苏研愿意把自己放在这么一个危险的境地。她相信贺阳一定能读的懂并且想得到答案。
“在想什么呢,苏姐姐?是在想亲爱的贺阳哥吗?还是,在想你怎么优雅的去死吗?”俞蕊掏出了一把刀向苏研走了过去。那把刀正是活剐第二个受害人以及肢解第三个受害人的那把手术刀。也是苏研和贺阳怎么找也找不到的凶器!
俞蕊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刀背:“我仿佛又闻到了鲜血的味道。这种味道让我兴奋。苏姐姐,记得下辈子不要做警察了。即使再做警察,也要记住一句话,识时务者为俊杰!”
王建强带领的队伍已经到达了仓库的外面。根据地图显示,苏研和凶手就在里面。贺阳有些焦急,就想赶紧冲进去,而老道的王建强却沉着的拦住了他。
从总局调来了的狙击手队伍已经寻好了制高点,枪已经居高临下的瞄准好了大门,作为掩护。总局对这起案件相当的重视。受害人数如此之大的连环杀人案已经十数年没有碰到过了。对待这种丧心病狂的嫌疑人,总局的命令就是紧急情况,允许击毙。尽力保证人质的安全。
就在俞蕊刚刚走到苏研的身边的时候,仓库的大门被踢开,一行人举着枪走了进来:“警察!不许动!放下凶器!”
仓库里面只有苏研和俞蕊两个人。也许是俞蕊太自信了,也许是俞蕊没有想到警察能这么快就能找到这里,也许是俞蕊怕有同伙拖累。不管原因是什么,这里面只有俞蕊一个犯罪嫌疑人。甚至俞蕊连仓库的门都没有锁上,这才导致警察能这么快的顺利进来。
“贺阳哥,你真的来了呀!”俞蕊脸上的笑容依旧是那么的阳光。就像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女孩一样。“我刚找到苏姐姐正准备救她呢!”
苏研冷冷的看着俞蕊,没有解释也没有大喊大叫。现在大局已定,自己要做的就是避免激怒俞蕊。她相信以贺阳的脑袋,是不会被俞蕊欺骗的。
“真棒,来,把刀放下,过来阳哥保护你。救人的事情就交给阳哥来做好了!”贺阳将计就计的说道。
俞蕊嗤笑一声,看了看那些并没有放下枪,仍然对着自己的众警察,不以为然。右手把玩着小刀,左手搭在被绑的严严实实的苏研的身上,对贺阳说道:“贺阳哥,你先别过来,你听说过这么一句话吗?”
正在缓慢接近苏研和俞蕊两个人的贺阳闻言立即停住了脚步,脸上也满是笑意:“什么话?”
“那就是。。。”俞蕊脸上的笑容突然消失不见,只留下了一脸凌厉。话音未落,手中的手术刀瞬间就捅在了苏研的身上,左胸下方的位置!
“反派死于话多!”俞蕊笑着看着瞪大了双眼在挣扎的苏研,看着苏研的挣扎越来越无力,直至停止了挣扎。
“苏研!”贺阳惊叫道。一直藏在口袋中的手终究没有忍住,掏出枪就对着俞蕊勾动了板机。贺阳可是警校的第一名,即使在慌乱中枪法也没有失去准度,稳稳的射中了俞蕊的胳膊,把她的手术刀打掉在地。
枪响,人动。以枪为令。
瞬间场面就变得混乱起来。嘈杂无比的仓库里还能听到俞蕊那疯狂的笑声,
“哈哈哈哈哈哈哈!”
因为怕在如此狭小的地方误伤,除了贺阳开的那一枪以外,其他人并没有再开枪,反而是冲了上去。毕竟不是每个人都是贺阳。
俞蕊毫不在意的看着,也没管自己胳膊已经鲜血淋漓,只是在那里笑着。
“哈哈哈!”
表情扭曲,一直以来乖乖女的面具终于被打破,那是一种发泄般的大笑。就像多年的心结终于被打开了一样。
5.14连环杀人案的凶手终于落网。近几日遮盖在人们头顶上的乌云终于消散。看着头顶上的阳光,人们露出了真心的笑容。
5.14连环杀人案最终由人民法院做出判定,嫌疑人俞蕊因犯故意杀人罪、投放危险物质罪,被判处死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即刻执行。
法庭上的俞蕊很平静。也没有提出异议。只是嘴角的那抹冷笑看起来十分的不屑。
刑场上,马上就要到执行枪决的时刻了。
俞蕊嘴角扬起那抹冷冷的笑容,在这个场景下让人感觉是那么的诡异。
俞蕊闭上了眼睛,等待着那一刻的来临。
她低声说:“结束,是终结的开始,仇恨的种子已播下,终究会开出灿烂的花。游戏,开始了!”
枪响,人逝。人死灯灭。
所有的一切都归于寂静,不管是仇恨还是喜悦,都慢慢的随风而逝。只留下被害人的家人,不知是该庆幸还是悲恸,只能在时间的长河里,慢慢独自tian舐自己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