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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中远一直期待地望着明中信。
见到明中信眼神闪亮,明中远也是一喜,看来他有了决定。
却见明中信从袖口又拿出一摞纸,递给明中远。
明中远一阵失望,还是要印说本吗?
望着明中远失望的神情,明中信笑笑,一言不发。
“学堂文规”,这是什么鬼?明中远一时愣住了,不是说本!
抬头望望明中信,见明中信含笑不语,明中远低头继续翻看。
却见这些纸张上,一会草书,一会楷书,一会小楷,不一而足,难道这是中信的书法练笔之作?
再看看内容!
“论述八股文的创作理论、写作技法!”
“难道这是-------”明中远心中一震,继续翻看。
“一、难在破题:题目出来后,必须全面、细致、多角度审视题目,弄清楚题目的实际意思,一个字都不可错过,一个字都不可有斧凿之痕迹,只有这样才能认清题面,认准题意,如此才能找准下笔之处。”明中远心中暗赞,精辟!
“在此基础上,再细致体味本题之上下文的基本含义,弄清它们的主旨与本题的内在联系,考虑清楚如何做才能融合本题所在句的、章的、节的主旨,章结果在本题者,阐发本题的义理;而在上下文的,必须用本题去统摄它。”
“而后,熟悉题型,也就是说,什么是单句题,什么是连章题,什么是截塔题等,都了然于胸,一看即知。如果分不清题型,则如何选择合乎本题的写作方法,如此,怎么可能写好八股文呢?”
“妙啊!”明中远一时之间不知说什么好了。这是对八股文的写法进行了概括分析啊!
再往后翻,“二是贵在承题,三是写好起讲,四是入题的写作---------”
作为经历过科举的秀才,明中远深切明白这些论述对科举有着怎样的意义,合上纸张,激动地望向明中信,“你要将这刊印出书?”
“不错,后续的还将有‘对墨卷从作文技法的角度做了详细的解析’,‘讲论、表、判、策等二三场的作文技法。’‘分类评定’‘如何而元’‘如何而魁’‘如何中式’等科举考试用书。”明中信再度扔出一个炸弹。
“这,这些可是每位师长的传徒秘技啊!你舍得将其一下抛出!”
“这些刊印出书后还不知会不会引起各位名儒怎样的攻击呢?你难道不觉得这些用书会令名儒们觉得这是投机取巧吗?别高兴得太早了。我怕到时会被名儒名所攻击!”明中信警告道。
“比起能令人高中来说,那些都是旁枝末节!”明中远面目赤红,异常兴奋,“不行,还是去请族叔前来品鉴一番吧!”
说着,明中远拿起手稿就走。
明中信还未来得及叫住,明中远就已经跑掉了。
“咦,明先生怎么走了?”陆明远此时从说本的世界出来了。
“如何?还行吧!”明中信对明中远避而不谈,指着说本问陆明远道。
“少东家,太棒了!您这脑袋是怎么长的?居然能够写出如此精彩的故事!”陆明远佩服之怕溢于言表。
“请陆先生暂时不要外传,待过段时间再开始入驻酒楼。”明中信郑重嘱咐道。
“当然!”陆明远深以为然。
“少爷,石大人与钱师爷来了。”福伯回禀道。
“快请!”明中信一喜,难道有信了?
明中信站起身形就迎向外面,陆明远也只好跟上。
“明家主,我来讨杯水酒喝了啊!”石文义的声音率先传来。
却见他们迈步进了小院中。
“欢迎之至!”明中信迎上前,笑道。
石文义大步上前,一把抓住了明中信的手臂,”明家主,石某不请自来,万望恕罪!“
“哪里,石大人能来明家,真是蓬荜生辉啊!”
“明家主,别再客气了,我们腿都酸了!”钱师爷笑着抱怨道。
“哦,对不住,对不住,快快里面请。”明中信连忙请众人入内。
众人落座。
“石大人,您今日前来是?”
“呵呵,我今日前来,一则是感谢明家主的救命之恩。”说着,石文义示意李玉将礼物奉上。
李玉将一个大大的礼盒送上。
“太客气了,石大人,明某受之有愧啊!那本是小事一件啊!”
“这却说错了,我的小命对您明家主来说是小事,但对我来说那可是天大的事啊!”石文义一瞪眼道。
“对不住,对不住!明某说错了,这真的是天大的事,只是明某在其中起了一点小小的作用而已!”明中信一副诚惶诚恐地样子道。
“好了,您二位就别耍花枪了,快说正事吧!”张采看不过眼,插话道。
石文义与明中信二人收回了一脸的假表情,相视大笑。
钱师爷在旁一阵羡慕,明家主小小年纪就如此八面玲珑,与这凶名在外的锦衣卫都能相处得如此和睦,真是令人感叹!也难怪如今明家生意如此红火了!
“这第二件嘛,”说着,石文义看了一眼陆明远。
“哦,我还没给您介绍呢!”明中信一看这情形,明白,这是有机密之事要说,解释道,“这位是明府客座陆明远陆先生,不是外人,您有事尽管说!”
“陆明远?”石文义与钱师爷一阵震惊,这位就是陆明远陆先生!
陆明远抚着长须,一言不发。
“正是!”明中信也是一阵惊疑,难道陆先生还有其他身份?否则二位怎会如此震惊?
“见过陆先生!”石文义与钱师爷二人起身行礼道。
“客气了,陆某现在只是明府客座,各位大人不必客气!”陆明远淡然道。
看着陆先生这淡然的神色,明中信心中更加惊疑,这陆先生一定不简单,原来自己身边还有这么一位大神!
福伯一定知道,以后得向福伯打听一下!
明中信选择不动声色,假装不知道他们的动静,只是望着石文义。
石文义坐回座后,稍微定定神,道,“谢琪招供了,但他确实不知月影究竟是何人,而且让他看图像他也不知那是月影,但他却将他与密月的联系方式告知了我们,而且据他所知明府除密月外再无他们的人了!”
“那抓到密月了吗?”明中信以希冀的眼神望着石文义。”
石文义一脸尴尬,不知是不是密月得到信了,居然不再与密星联系了!“
“哦!”明中信待要说话,却只听外面传来一声。
“中信,决不可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