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咋了,还有什么话要问,快点,我还得去布置反击呢!”寿宁候催促道。
“你?”黄豆豆一阵气急,他娘的,你在那喝茶品铭的时候咋不说着急,如今我问你几句话你就不耐烦了?太他娘的恶心人了!
“主上让问你,有什么方法对付那环采阁的五彩光源吗?那可是环采阁的独有法宝,如果将它灭掉,那就成功了一半。”黄豆豆没好气道。
寿宁候神秘一笑,“到时自知!”
你他娘的让我问,你却还假装神秘,真他娘的不要脸。黄豆豆心中腹诽,但面上却不敢再加刺激寿宁候。
因为这次出来,主上可就明确表示了,如果他使小性子,将寿宁候逼急了撂挑子,不用寿宁候收拾他,主上回去就会收拾他。
黄豆豆望着寿宁候心中发狠,寿宁候,现在小爷我且忍下这口气,如果这次你真的对付不了环采阁,那就别怪本少爷心狠手辣了。
“候爷,主上可说了,这次你必须将计划说清楚,他好做到心中有数,咱们的后续反击才能跟上。”黄豆豆低眉顺眼道。
“这样啊!”寿宁候一阵沉吟。
“候爷,您还是将计划告诉我,我好回去禀告主上。”黄豆豆一脸哀求。
“罢了,反正明日就会有分晓,我也不藏着掖着了。附耳过来!”寿宁候叹口气道。
黄豆豆眼前一亮竖起耳朵仔细听着。
寿宁候一阵耳语,黄豆豆频频点头,一脸满意。
“候爷高招啊!”黄豆豆竖起大姆指,一阵夸赞。
“行了,不要在这儿玩虚的了,还是回去禀告你家主上,我这儿已经准备妥当,万无一失。就看你们之后的配合了。”寿宁候脸上虽然是自得无比,但口中却还是照旧的盛气凌人。
“好!”黄豆豆兴高采烈而去。
寿宁候望着黄豆豆的背影,若有深意地笑着。
满春院。
“那儿,那儿,还有那儿,都给老娘拆掉。”老鸨指手划脚地吩咐着。
却只见整个满春院前院早已参照环采阁的舞台布置停当。
“凤姑娘,您看这些布置还有什么瑕疵?”老鸨一脸谄媚地向旁边的凤楚澜问道。
“嗯,大体上还行,将就吧!”凤楚澜一脸的不以为然点头道。
“您说,还有哪些地方不尽善尽美,咱们改!推倒重来也行!”老鸨一脸紧张地道。
“唉,问题很多,都得拆掉重来。如今拆掉可就无法按时安工了!”
老鸨一脸绝望地望着她。
“罢了,明日就要在你这满春院进行表演了,将就将就吧!”凤楚澜一脸遗撼道。
老鸨忐忑不安地看着她,“不会出什么问题吧?”
“唉,听天由命吧!”凤楚澜摇头叹息道。
“那也就是说,您也无法保证不出问题?”老鸨一脸绝望地望着她。
“那倒也不是,只是有些瑕疵,只是瑕疵!只要明日注意一下,应该没什么问题!”凤楚澜心虚地看看老鸨。
“那就好,那就好!”老鸨擦了一把冷汗,面色稍稍好看一些。
“记住,楼顶是最重要的地方,那儿必须改造好,否则,光源无法满足需求,歌舞惊艳的效果要减少九成之多。”凤楚澜满面肃然道。
“明白!”老鸨频频点头,保证道,“我已经让专人负责楼顶改造,绝不会出什么差错的!”
“嗯,那就好!”凤楚澜满意地点点头。
“但是,完工之后要详加检查,而且,必须派专人在上面负责,尤其是那些光源根本,必须保护好。”凤楚澜再次强调道。
“是!那些光源在密室之中,绝对是万无一失!”老鸨保证道。
“当家的,不好了,不好了!”老鸨话音未落,一个伙计跌跌撞撞跑了过来。
老鸨循声望去,望着来人,心中咯噔一下,气血上涌,摇了一摇。
“怎么?有什么事吗?”凤楚澜皱眉道。
“那伙计,那伙计!”老鸨结结巴巴道。
“究竟怎么了?难道出大事了?”凤楚澜面色难看地望着老鸨。
老鸨苦笑一声,待要说话,却见那位伙计来到近前,噗嗵一声跪倒在地,嚎啕大哭。
“何事?”老鸨心中一沉,面色霎那间变得苍白无比。
但那位伙计只是哭泣,并不答话。
“究竟怎么了?说!”老鸨一脚将伙计踹倒。
“密室内的光源,光源”伙计满面惊恐地望着老鸨,声音颤抖着道。
“光源怎么了?”凤楚澜一把上前抓住伙计的衣领,瞪大双目吼道。
“光源,光源,被------被-----”伙计结结巴巴道。
“被盗了?”凤楚澜瞪着吃人的眼睛道。
“不是!”伙计摇头。
“那就好,那就好!”凤楚澜松了口气,松开了伙计的衣领。
“但是,光源被砸碎了!”伙计哭丧着脸,终于将话说了出来。
“什么?”凤楚澜、老鸨如被雷击,呆在当场。
“怎么会?怎么会?”老鸨如疯了般冲上前去,一把抓住伙计衣领吼道。
“小人也不知道,就是上趟茅厕的工夫,看管密室的兄弟们被打晕在地,光源碎了一地,小人就来报信了。”伙计终于反应过来,结结巴巴叙述事实。
“都碎了?”老鸨无意识地喃喃自语道。
“都碎了!”伙计点头不已。
“抓住那两个家伙,严刑拷打,问,到底是怎么回事?”老鸨歇斯底里道。
“是!”伙计翻身站起,杀气腾腾而去。
“小心监守自盗!”凤楚澜提醒道。
老鸨瞬间反应过来,恶狠狠道,“你,你,去,将小六子一同拿下,一视同仁!呆会儿,我亲自去审问!”
旁边有人应声而去。
“凤姑娘,您看!”老鸨回过头来,一脸谄笑道。
“你得尽快给咱们一个交代!否则,我不敢保证语嫣姐会不会取消与你们满春院的合作。”凤楚澜面色苍白道。
“凤姑娘,还望你为咱们美言几句,你想啊,我们满春院也不想这场歌舞会夭折啊!毕竟,此事事关满春院的声誉!”老鸨陪笑道。
“嗯!”凤楚澜低下头颅若有所思。
“凤姑娘,能不能”老鸨察言观色,小心翼翼道,“能不能再从环采阁调一些光源来?”
凤楚澜抬起头颅苦笑一声道,“我尽量吧!你看,头一次合作,你就搞成这样的烂摊子,我怕语嫣姐会后悔与你们满春院合作啊!”
“凤姑娘,您高抬贵口,为咱们满春院说说好话,依您与语嫣姑娘的情谊,她肯定会给您这个面子的。”说着,老鸨伸手抓住凤楚澜的手将一物置于袖中。
凤楚澜取出一看,却是一张银票,上面大大的印着一个“肆佰俩”,“这”她一脸震惊地望着老鸨。
“请凤姑娘相帮!”老鸨作揖不已。
“我不能要,我不能要!”凤楚澜将银票递还给老鸨。
“我去查查凶手,还请凤姑娘回环采阁为我们美言几句,老身去了!”说着,老鸨转身飞驰而去。
凤楚澜无奈地望着她的背影,将银票收回袖中,迈步匆匆离去,赶回环采阁禀报这项突发事件。
满春院地下密室,小六子与两位满春院伙计被五花大绑捆在地上。
老鸨满面杀气地坐在椅上,望着三人。
“小六子,说,为何在你离开之时发生此事?是否你就是内奸?”
“冤枉啊!”小六子大喊道。
“冤枉?”老鸨冷笑道。
“你们两个,究竟是何人将你们打晕的?”
“就是六哥,不对,就是小六子将我们打晕的!”
“不错,他说好似看到淘汰不对,让我们去看看是否出了问题,而后,我们就被从后面打晕。”
二人一捉老鸨放话,瞬间争相开口,指向小六子。
小六子瞠目结舌地望着这两人。
“小六子,你还何话说!为何要害我们满春院?别人究竟给你许了多大的好处?”老鸨冷笑连连。
“妈妈,我冤枉啊!这两人平时被我打骂过,此番是在陷害我啊!当时我可是在茅厕啊!”小六子连连喊冤道。
“冤枉,那是这两个家伙眼花了?还是被人收买了?”老鸨冷冷地望着小六子。
“饶命啊!妈妈,小六子没那胆子敢背叛您啊!”小六子见了老鸨冷冷的眼神,吓得浑身打颤。
“打!给我打得他招认为止!”老鸨冷言道。
旁边站立的两位壮汉凶神恶煞般走向小六子。
“不要过来,不要过来!”小六子惊恐万状地滚向后面。
“小六子,不要怨哥哥们,实在是你此番的罪过太大了啊!”边走,一位壮汉说道。
“和他费什么话,给我打!”老鸨皱眉道。
“是!”说着,壮汉挥手扬起手中皮鞭,就要下手。
“慢着,我记得了,我记得了!”小六子惊恐地大叫道。
“慢!”老鸨一挥手。
“记得什么了?”
“我记得,小月牙见过我在茅厕。”小六子兴奋地大喊。
“小月牙?”老鸨一皱眉,“小六子,我要是知道你是胡乱攀咬,你的下场会很惨的!”
“不错,小月牙见过我,我还调戏了她几句!”小六子连连点头。
“去,将那丫头带来。”老鸨吩咐道。
须臾,小月牙带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