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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你的学业问题,你与黄举三人组一样,是要参加科举的,怎会如此不上心?”刘大夏一脸的怪责道。
“怎么个意思?”明中信有些疑惑。
“废话,就是你来报社请教名师大儒们的事情啊!”刘大夏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唉,您也看到了,初来京师就有如此多的事情,还是一件接着一件,我哪样能脱得开身,还是等等再说吧!”明中信无奈一笑道。
“废话,学业重要还是这些重要?”刘大夏一瞪眼。
“当然,当然是学业重要。之前是中信有些本末倒置了!”明中信见刘大夏生气,连忙承认错误。
“说吧,你什么时候来?”刘大夏没好气道。
“这?”明中信有些为难地看看刘大夏,小心翼翼商量道,“刘老,您看,现在正在紧要关头,明家学堂也在建设当中,一应事宜尽皆未曾安顿好,暗中还有位正在虎视眈眈,这一切的一切都需要我在其中穿梭安排,如果我现在进入报社学习,只怕也学不在心中,而且还会令编辑们对我的三心二意有所看法,岂不是事倍功半,倒不如我先将一应事宜安排妥当,步入正轨,到时,我再心无旁骛地投入学习当中,岂不是好?”
“你呀!”刘大夏满眼的心疼,“就是不知心疼自己,这一切可以交给你的手下或者朋友嘛!事必躬亲,这是为上者的大忌啊!”
“刘老,我也不想啊!”明中信苦笑道,“一应事物尽皆出自我手,大家并非十分明白,还得我在其中为其解释,就拿今日之事来说,您不也才刚刚接手报社吗?一应事物还需进一步熟悉理解,如果我不在其中解释,只怕会走许多弯路,费时费力,得不偿失啊!”
“你着你,怎么又往我身上扯!”刘大夏一瞪眼。
明中信讪笑不已,“哪能呢?我只是说事实而已,您这还是好的,如果他们不理解我的想法理念,就如同那王清一般,真的将事情做个南辕北辙,到时这烂摊子不还得我收拾吗?您说,我容易吗?说休息,谁不想呢,只是现在的明家经不起折腾啊!必须保证每个举措都不出错,才能在京师立稳跟脚啊!”
“也罢,你的歪理就是这么多!说好了,如果明家学堂安顿好,你就必须安心学业。”刘大夏摆摆手,放松了要求。
“好,只要明家诸项事宜安排妥当,您不让我学我还不乐意呢!”明中信调皮地冲刘大夏做个鬼脸。
“你呀!”刘大夏噗嗤笑出了声,好气又好笑地指着明中信道。
“行了,守得云开见月明了!您老终于笑了!”明中信笑言道。
“好了,皮猴子,快滚蛋吧!”刘大夏笑骂道。
“遵命!”明中信做个鬼脸,跑出了总编室。
这小子!刘大夏望着他的背影,摇头失笑道。
明中信出了报社回身看看报社招牌,笑着自语道,“搞定,接下来,就看你的了!”
“对了,还得去那儿呢!”明中信眼神一凝,转身奔向了锦衣卫所。
“小候爷,不好了,今日咱们的香水与内衣停止供货了!”樊凡满面急色地奔进了武定候府,向郭勋禀告道。
“真的?”郭勋满面的不可思议之色。
“是啊!环采阁来人向咱们通报,从今日起就与咱们停止了合作关系。”樊苦着脸道,“小候爷,您得出面啊!否则那些订货之人只怕要闹翻天啊!”
郭勋面色铁青道,“做得还真是绝啊!还有多少订货之人?”
“那真是太多了,这都是小的接到消息后,不敢再收订货单,马不停蹄前来向您求救来的!”樊凡苦笑不已。
“环采阁怎么说的?”
“她们说,从即日起,不会再向咱们供货,但合作一场,之前订的货一律由环采阁自己供货,当然钱还是咱们收。同时,她们还问我要订货名单来着。”
“你给了?”郭勋神色一凝。
“您想,我能给吗?我总得请示一下您吧!我拖着呢,说是今日订货单不在绸缎庄,明日再说。”
“嗯!”郭勋阴沉着脸,紧锁眉头,思索着。
“小候爷,难道这环采阁又有了新的合作对象?”樊凡小心翼翼问道。
郭勋冷哼一声,并不答话。
樊凡望着郭勋阴沉的脸战战兢兢,不敢再说话。
良久,郭勋回过神来,冲樊凡吩咐道,“好了,你先回去拖着,名单先不给环采阁。”
樊凡一听,瞬间神色一垮,待要诉苦,但见郭勋阴沉的脸,不敢再行抗议,只好叹口气离去。
“明中信,你还真狠啊!”郭勋见樊凡离去,咬牙切齿道。
但想想牟斌的警告,心神一垮,皱眉思索解决之道。
“明少爷,您来了!”锦衣卫所的两位护卫向明中信躬身行礼。
“两位大哥辛苦了!”明中信回礼之间,不动声色地向二位示了一下好。
“张千户在里面,您请!”二位护卫眉开眼笑,对视一眼,将明中信让进了锦衣卫所。
“哟,稀客啊!”张采一见明中信瞬间满面堆笑迎了上来。
“你们怎么都是这句话啊!好似我多长时间不上门是的!”明中信抱怨道。
“咦,看来,你今天这还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啊!”张采神色一凝,玩味地看着明中信。
“得了,收起你那算计人的眼神吧!”明中信一撇嘴,“是好事!对你来说,是大好事!”
“好事?”张采表示不信。
“我想让你去一趟环采阁。”明中信放出句话。
张采神色一喜,但看看明中信,收敛笑容,疑惑地问道,“你小子是不是又憋着什么坏呢?”
“我这不是给你创造机会接触语嫣姑娘吗?”明中信一脸地为你好。
“你小子有这么好心?”张采更加警惕,这不来什么时候就给你下个套,必须小心。
“行了,我说实话,我需要你打着我的愰子,前去环采阁与那语嫣姑娘商议,明日让那凤家姑娘前去名轩阁进行表演,当然,出场费什么的绝不会少!”
这下一听,张采更加紧张地望着明中信,“小子,你不是认识语嫣姑娘吗?而且好像你的话比我的话还好使吧?为何要让我去?”
“这不是想给你创造机会吗?”明中信一脸委屈道。
“说人话!有什么阴谋,先说清楚,否则我宁死不去!”张采一脸地被害妄想症模样,警惕地看着明中信。
明中信好气又好笑地望着张采,情知,今日如果不将事情说明白,只怕这小子还真的不敢去。
“行了,我怎么会有什么阴谋呢?来,我为你说道说道。”
张采这才面色稍稍缓和下来,侧耳倾听。
“其实,我是想来做个欲盖弥彰的局!”明中信悄声与张采一阵耳语。
“真的,不会害我?”
“哪能呢?我是那样的人吗?”明中信一翻白眼,诚恳地解释道。
“嗯,你就是!”令明中信哭笑不得的是,张采居然连连点头。
“好了,别贫了,去不去?”明中信一瞪眼。
“好吧,看在能见我家语嫣的份上,我就辛苦一趟吧!”张采勉为其难地答应下来。
“行了,快去!”明中信催促道。
“得嘞!”张采一跳多高,冲出了锦衣卫,令得门前的两位护卫一阵震惊,咱千户这是怎么了,打春药了?
“兄弟啊!你们的千户发春了,要小心啊!发春的男人伤不起啊!”明中信走到二位护卫的背后,拍拍他们的肩膀,道。
说完,明中信摇着头万分叹息地缓步离去。
二位护卫面面相觑,不明白这明少爷说的是什么?但他们心里清楚,只怕自家大人这般情状与那明少爷脱不了干系!
“兄弟,今日之事咱们只当不知晓,千万别传开,否则真有可能被大人灭口啊!”
另一位则深以为然地点点头,做个闭嘴不言的手势。
翌日清晨,突然,一阵阵叫喊之声划破了夜空。
“最新消息啊!”
“最新消息啊!”
众百姓在家中竖耳倾听。
“起航报社截获最新消息:名轩阁开展开业酬谢来宾活动,即将邀请环采阁凤氏姐妹与倚红楼胡姬前来同场竞技,不可错过的香艳对决啊!”
“什么?”
“环采阁与倚红楼同场竞技?”
“香艳对决?”
一时间这稚嫩的叫喊叫卖之声一下将平静的京师瞬间搅乱。
百姓纷纷走出家门,扑向叫卖报纸的小孩们,获取他们手中的起航日报。
翻开版面,瞬间傻眼,却原来,今日之起航日报与昨日截然不同,居然根本就没有儒家文章,有的仅仅是连环画及民生社情。
当然,这也仅仅是那些读书人关心,而老百姓却是喜闻乐见,毕竟,不是谁都能理解得了儒家经典文章的,还是这些低俗社情符合咱们的口味。
当然,今日大家没心情慢慢观看社情民生,一拿到报纸,就纷纷用眼睛扫描,看这此小孩们所喊是否是事实?
然而,头版头条,一下映入了眼帘,“凤胡对决,巅峰决战,花魁之名,花落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