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楚年没想到,天星原来和猎魔人的大头领还有着关系,看来他又多了一个潜在的大敌了。
感受到打在背上的拳头柔软没有力度,楚年觉得心里怪怪的,这大师傅分明是在关心自己,啧啧啧,看来也是个嘴硬心软的家伙。
不过树敌太多,楚年也麻木了,他现在钻研空间之力,或许找到医治魔毒的方法便会回到北苍,这里的妖魔鬼怪和他便没有了联系,怕个什么?
将文措原老头给的珍贵玄草玄丹一股脑给了大师傅,总算稳住了那个疯癫的女人,再次给小梁融入一个伪神魂后,楚年回到小院,见到颜儿竟然靠在窗边未睡。
“你怎么还没休息?”楚年见颜儿面色微微苍白,皱眉道。
“我……”颜儿眼神转动,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你饿了?”楚年试探问道。
颜儿薄唇轻抿,摇了摇头。
“想沐浴?”楚年又问。
颜儿俏脸一红,瞪了楚年一眼。
“都不是,我就没办法了。”楚年还想继续修炼秋水剑法,没时间和颜儿在这耗费。
见楚年转身欲走,颜儿忽然道:“等等,我,我什么时候能出去?”
楚年转头见颜儿一副扭捏的样子丝毫不像开始见到的冷漠杀手,笑道:“你的身体恢复只需要一段时日,想出去就出去吧,只是别动用玄力。”
颜儿闻言眼神有些挣扎,但很快便从玄戒中取出一身侍卫服。
回到房间后,楚年看了看心室上的月牙图案,其中散发的一道道玄阵好似将心室层层包裹,楚年想将那月牙祭出,但尝试了几次均没有效果。
他看了看前面的茶杯,心神一动,一个小玄阵从胸**出,随即面前的茶杯瞬间破碎。
楚年见状眼神一动,那玄阵的力量看似柔软,但却蕴含着极其强大的杀伐之力,普通的玄阵大多用来防御,这片月牙却是极其暴躁,让楚年觉得有些像是“以符入道”中“入道”二字的杀气。
以他凝丹境界七级的境界,现金能释放的玄力威力还不够巨大,楚年叹了口气,回想秋水剑法的招式,继续开始修炼。
......
一间宽敞的厅堂中,蛮荣端坐上方,他闭着眼睛想了一会儿,道:“你的伤怎么样了?”
下方一个脸色苍白容颜俊朗的侍卫答道:“回公子,属下的伤没有大碍了。”
听到侍卫的回答,蛮荣举起茶杯的手微微一顿,随即笑了笑道:“看来那楚一果真有些本事,年轻轻轻,竟然可以净化中级魔毒,我有预感,他将会是我的大敌。”
听到蛮荣的话,下方侍卫将头深深低下,她的眼神有些疑惑,但并不会对蛮荣的看法提出质疑。
“其他几人呢?”蛮荣又问。
“回公子,其他五人均在医馆大师傅炼丹室医治,但都未醒来。”
“哼!”蛮荣冷哼一声,道:“他倒是打得好算盘,怪不得他们接到我的暗号没有前来相见,那几个人虽然未醒,但以大师傅的手法想必无碍。”
侍卫还是没有说话。
“诊治之时,能杀掉他吗?”蛮荣顿了顿道。
侍卫闻言心中一惊,要是过去,她定会毫不犹豫的服从蛮荣的命令,可是现在她的命是楚年救回来的,要忠心不二还是知恩图报?
“回公子,楚一每次给属下诊治时均小心提防,他的戒心很强。”侍卫如实回答。
“哦?虽然你重伤未愈,但毕竟已经踏入小成境界,母亲大人说过,你的天赋比我还要高上几分,莫非你不愿意?”蛮荣声音微冷。
侍卫闻言一惊,头低的更深,道:“属下不敢,属下承蒙夫人厚爱,得以学习幻域,对公子忠心无二,只是那个楚一在医治属下时释放了一个隐秘的风旋在魂海中,属下只有恢复到八分实力时方可化解。”
蛮荣闻言眉头微皱,他释放玄气探入侍卫魂海,并没有发现异常,但他相信眼前的侍卫不会对自己说谎,那个楚年确实诡计多端,这几个人都是自己的侍卫,楚年不会不防。
“罢了,三位供奉不日便会前来,但本公子已经等不及了,那个楚一屡次让我吃瘪,我决不能留他!”
侍卫声音清冷道:“还请公子明示!”
蛮荣俊朗的眉目有些狰狞,他用指节轻轻敲击着桌面,看了看眼前的侍卫道:“颜儿,你是本公子最贴心的侍卫,本公子从未将你当做死士看待,现在本公子有了难处,你可要为我分忧。”
“是!”一身侍卫服男子打扮的颜儿说道。
“你去找到其他几个死士,给他们下一条命令,不服从的,杀无赦!”蛮荣冷声道。
走出厅堂时,颜儿眼前一阵发黑,她回想刚刚公子说出的任务,面如死灰。
蛮荣说的确实不错,颜儿是被蛮家收养的孤儿,因为天赋超群,从小便被培养当做死士。
之后因为蛮夫人抬爱,将其当做义女培养,根本没有一丝死士的作风。
咬了咬牙,颜儿想起公子的话,艰难的走向了大师傅的炼丹室,她知道,其余五人,都在大师傅那里疗伤。
走向后院时,颜儿一路畅通无阻,因为他们几人在这疗伤的事情众所周知。
只是颜儿没有回到楚年的住处,而是先找到一个隐蔽的地方开始修炼,直到天色有些昏暗时,方才向大师傅的炼丹室走去。
院子里布置着一道道玄阵,颜儿飞快运转玄气突破玄阵,她在玄阵一途稍有造诣,几下破开了门外的玄阵,颜儿来到门口,并未进门。
密室中,大师傅脸色青白,看着面前的小梁,道:“师傅无时无刻不在挂念你,为何你要如此顽固?”
小梁脸色苍白如纸,嘴唇更是没有一点血色,她已经换上了一身干净的黄色衣衫,眼神空洞道:“顽固的是你们,我本就不应该来到这个世界,呵呵,一代圣女生下了一个魔族的后代,真是讽刺啊,要是世人知道了这件事,不知道该作何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