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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是大数据?
这个在此之前我就已经领教过了,那就是京央那个极为完善的系统数据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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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这个数据库则是串联了国内几乎所有资料采集系统的数据,所以才会那么完善。
如此一来,黑料理事件中京央与九指乃至于圣战所扮演的角色基本上就可以说通了。
浅层上同样还是利益,深层次中,则是易相大先生接着其师良山大先生做的那个局,而之所以做这个局的目的,无非就是为了窥视聂卫一刻在那块石牌上的内密。
所以宗其上所有信息可窥之良山大先生的初衷只是想通过黑料理事件来达成三方势力合纵一举突破石牌内密,只不过理想很丰满现实则骨感,他们根本没有料到黑料理事件后来会演变成一个被京央默许的器官黑市。
在易相大先生那里得到最终答案后,我也没心思留下来吃饭,跟众人随后家常了些许闲话后,因为腹黑女带着我妈他们出去玩了,所以我就拒绝了楚明送我,出门后,给胖子那边打了通电话,结果居然没有打通,这让我不禁想起当时他挂电话前的情景。
于是又给温顺那边打了通电话,想从他那里看看能不能得出胖子的情况。
结果电话刚打通,里面居然传来了温柔的声音。
我诧异的看了一下号码,并没有拨错,于是对着电话问道:你哥呢?
电话那边呵呵一笑道:找我哥干嘛呀,他很忙的。
我深吸了口气,压抑了下内心烦躁的情绪,笑着说:别闹,我找你哥有事儿。
我都这么说了她居然还没有丝毫觉悟的道:有什么事儿,找我就好啦,我哥能办的事儿,我可以比她做的更好。
说话间,电话那边传来了一阵嘈杂声,接着里面又传来了温顺略微歉意的声音:不好意思啊,这丫头刚才趁着我不注意把我电话夺走了。
我松了口气,道:没事儿,温少最近有没有胖子的消息?
温顺咦了一声,诧异道:胖子?他不是跑路了吗?王老板你该不会不清楚那厮干的荒唐事儿吧。
我苦笑着道:得了,看来首都这地儿他怕是暂时回不来了。
温顺笑着说:不过还别说,这孙子这次也算爷们儿一把,他跑路前把酒吧放我这儿了,我这么说没别的意思啊,他就是让我帮忙找人看管一段时间,毕竟他得罪的那位在首都也不是好惹的主。
我笑了笑道:那就麻烦温少照应了啊,没事儿,我就是好奇他最近怎么没给我打电话了。
随后我俩在电话里聊了一些以后的发展,然后就挂了电话。
电话刚挂,手机就响了,我一看号码是温柔的,想都没想就直接把电话给挂了。
然后给纳兰尊那边拨了过去,先拜了年。
纳兰尊让我去他家吃午饭,我想着正好也有些事情要跟他谈,也就没有拒绝,打车直接去了他家的那个小区前,在附近的超市里买了两瓶茅台,直接去了他家。
敲门时,是他夫人开的门,我赶忙喊了声阿姨新年好,因为已经不是第一次见面,所以大家也没太过于客气。
刚进门,就瞧见了正坐在沙发上带着耳机玩手机的慕容,以及在厨房里忙活的纳兰尊。
纳兰尊系着围裙从厨房里走出来笑着道:来就来,还买东西。
我说大过年的也就这么个意思。
他笑着说:得了,反正你小子现在有的是钱。说完,他让我先坐一会儿,他把剩下的几个菜炒完。
我应了声,走到慕容旁边,她抬起头看了我一眼,又地下了头,接着玩手机里的那款好像叫王者荣耀的游戏。
我知道她的性格,所以也没介意,一屁股坐在她身边,看了一会儿她玩的那个手游,选的是一个红毛女战士,叫什么我也不清楚,不过看她玩的倒是挺认真的,于是又仔细瞄了一会儿,各种三杀四杀,花式吊打,不到十分钟的样子,对面直接举旗投降了。
她关掉游戏后,像是对我说,又像是跟自己说:游戏就是游戏。
说完直接把游戏给卸载了。
我不禁咀嚼了一番她这段话的意思,脑门上冷汗嗖嗖的就出来了。
她这言下之意应该就是游戏杀人再爽,也没现实中杀人来的痛快。
我真想把她衣服扒了,拿把解剖刀划开,看看她内心到底是一副怎么样的地狱世界。
呵呵,开个玩笑,估计在我扒开她衣服之前,我就已经被厨房里做饭的那位大叔菜刀砍死了。
一直到开饭时,我跟慕容俩都没说上一句话。
吃饭时,不知道纳兰尊是一个怎样的心里把我跟慕容俩安排坐在一起,慕容倒是没怎么介意,反而我一个大男人感觉这里面有道道。
大家族出身的人,吃饭是特别介意说话的,所以慕容跟纳兰尊的夫人都没说话,纳兰尊则没那么多规矩,我俩一阵推杯换盏的,好了好几杯酒后,他似乎想到了什么,摆手道:不喝了。
我笑了笑也没说什么。
事实上,到了我们这种境界以后,酒量都大的惊人,而我更是有七杀之力帮助排酒,根本就不可能喝醉,所以他才说不喝了。
随意的吃了些饭菜后,我跟纳兰尊俩就先下了桌,接着就是喝茶,慕容也跟着来了。
纳兰尊给我们分泡了茶后,然后就坐下来,问我黑料理的事情,而刚刚从易相大先生那里得到了最新消息后,我犹豫再三,将易斋已经决定重启调查黑料理事件的这么个计划给说了出来。
慕容一直在旁边面无表情,纳兰尊则有些惊讶,问我这不是自己搬石头砸脚吗?
我忍了忍,最终还是打消了易相大先生让我们保密的那番话,事实上,我很清楚,纳兰尊身为悬案组副组这个位置,明显就是跟易斋有瓜葛的,知道也是早晚的事儿,可这跟诚信无关。我不想以后出了什么问题,扭过头来发现源头是在我这儿。
纳兰尊见我有些为难,也就没有再问,而是问我之前被圣战抓住的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