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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想越有这种可能,否则以南宫家在福市的势力密度,这么多人出现怎么可能一点儿消息都没有?
那么只有海路,而此前海路的管辖一直都是由南宫千鹤把持的,还有就是南宫府的护庄阵法,更不用说他居然在那种情况下出现在林冷等人逗留的树林子中了。明显是之前约定好了在那边汇合的,而林冷等人等待的目的显然就是他背的那个包,可那个包里究竟装了什么东西让他们卸磨杀驴的杀掉南宫千鹤呢?
千防万防,家贼难防,这次如果不是剑神库亚宗逗留在府上,就算是齐太岁赶过来或许我们都可能会凶多吉少。
恰时南宫羽急匆匆的跑了过来,瞧见蹲在地上哭泣的南宫栀,一把将他拽起来,厉声道:你哭他做什么?
南宫栀有些茫然望着自己的哥哥,一头扑进了他的怀里,大哭了起来。
南宫羽颤抖着嘴唇,道:父亲被南宫千鹤害死了!
虽然早已经有了心里准备,可当他说出这件事儿的时候,我还是忍不住深深叹了口气。
深夜中,在烟灰弥漫的南宫府前殿前,剩余的二十几个护院将没了头颅的南宫千里抬入了前殿中后跪于周围,南宫羽南宫栀兄妹脸色苍白搀扶着一名中年妇人跪在前面,灰头土脸的章宪之脸色颓废的跪在侧面。
我与库亚宗以及换了一身衣服的齐太岁站于一旁。
回忆与之交往的过程,我忍不住摇了摇头,就势准备上前给其磕几个头,聊表一下这些天对我的周护。
刚迈出步,就被一旁的齐太岁给拦下,他瞪了我一眼道:谁都可以跪,就你跪不得!
我体内的龙气少卿也极为愤慨,似乎觉得我要做什么令他耻辱的事情,一直在体内翻腾如果不是丹田处的七杀之力一直在制约它,我怀疑它甚至都会从我体内飞出来!
齐太岁冷声道:如果你不想这一身龙气尽失,尽管去跪好了。
站立一旁的南宫千里的魂魄朝我摆了摆手,似乎是想告诉我不必如此。
我叹了口气,将脚收了回去,如果说我这一跪,他能活过来,或许我就这么做了,可实际上活人跪拜祭祀其实只是为了单纯的安慰自己罢了,人死了就是死了,死人只不过是一具尸体而已更不用说此时的他连头都没了,无论你再怎么伤心怎么去难过,都无济于事。
前面不时的会传出南宫夫人以及南宫栀的哭声,齐太岁朝站立于众人之外,南宫千里的魂魄招了招手。
他缓缓飘至与齐太岁身旁。
齐太岁摇了摇头道:南宫兄,人生都有这么一遭,就算是我也会有这么一天。
南宫千里微笑着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似乎对此释然了。
天亮前,尚在灵堂前的我,耳边忽然传来了一阵叮叮当当的声音,接着感觉有人拍了一下我的肩膀。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就算不回头也知道身后正有一个穿着少数名族服饰的女孩伴着鬼脸。
站在一旁一直注视着南宫兄妹的南宫千里的魂魄有些不舍的从地上站起身。
我冲他摆了摆手,继而转身一把拉住叮当的手道:我有事儿跟你说!
叮当气呼呼的嘟着嘴,不满的道:为什么你不转头。
我没理会她,直到将她拽到前殿外面,才松开手道:你这次是过来勾南宫千里魂魄的?
她哼了一声道:不是。
我刚想说什么的,确是瞧见一个黑影站在院门口,继而缓缓朝我们这边走来。
当瞧清楚来人时,我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了。
纳兰尊,不,此时此刻的他已经是冥界中执掌地府中半壁山河的十殿之主了。
纳兰尊一身古代帝王打扮,面部没有一丝表情的望着我,淡淡的道:寿臣,许久不见。
我下意识的回应道:许久不见。
他叹了口气道:这次前来主要还是想跟你见一面。
我朝天边看了一眼,似乎还有些许时间,于是开口道:有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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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朝叮当微微点了点头,叮当乖巧的朝前殿中走去。
我正准备开口询问叮当这是要干嘛时,纳兰尊就像是能看透我心思一般,淡然道:我只是让叮当回避。
我哦了一声,等待他的下文。
他朝青铜鼎后方沉声道:既然来了,就不用鬼鬼祟祟的。
齐太岁略有些尴尬的轻咳了一声道:当了十殿之主就是不一样,这要换成曾经,你却是如何都发现不了我。
纳兰尊淡漠的道:齐家太岁当道,真好。
齐太岁叹息道:又能怎样,只不过能坚挺一年罢了,这一年过后,我可能连这小子都不如了。
我疑惑的望着他,开口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齐太岁冷哼了一声,没理会我。
纳兰尊开口道:你没必要如此妄自菲薄,就算明年的太岁不姓齐,我相信你同样能稳住这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