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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皱了皱眉,这一点其实知道,当时在进入两千多年前的古楼兰,从里面出来的时候,彼岸的白衣圣者就提到过清除,而我也从河伯的死了解关于清除的手段,以及从消失的平措活佛那里见识了清除的可怕。
想到腹黑女那一次,我心里不由的一沉,记得当时腹黑女她们准备进入先秦禁地的,遂就遭遇了白衣圣者以及他手下的白制服。
难不成那个地方也是一处类似于须弥境一样?
越想越是有可能,这不禁让我生出了独自前往的冲动,也许进入那里,我便可以回到三年前也不一定。
于是我将这件事情跟齐太岁说了一遍,他听了以后,摇头道:风险太大,不能保证那个地方会不会属于其它的存在。
我一时间心里其实也没什么底,只不过,现在的我除了找出路外,在这个并不属于我的时间段里我还能做什么呢?
于是我思索再三还是决定前往看看,齐太岁想了一会儿,说可能要等他两天。
当时我并不清楚等他做什么,想着反正也不急于一时,也就答应了。
当天晚上,齐太岁就离开了,一直在第三天的早上才回来。
直到这时候,我才想起来他这个时间上应该是前往鹰潭市朱家庄那个古墓搭救这个时间段的我跟楚明了。
如此,我忽然间明白,当时他在离开鹰潭的时候,说过要去帮一个人,而且当时看我的眼神有些古怪,现在瞬间恍悟了,原来他当时说帮的那个人,其实就是现在的我。
后面的时候,我自然也是清楚的,所以也就没多问。
只是对于齐太岁为什么能那么清楚的知道我什么时候会遇到危险这一点,我却一直没弄明白。
在我俩开着他那辆奥迪前往盛京的高速上,我问了他这件事,然而他却并没有告诉我,反而说了句颇为无语的话:原来我的这个秘密居然这么久你都没发现。
关于齐太岁,可能是因为他一直以来总给我无敌的感觉,所以哪怕这个时间段的他能力其实很弱,跟他在一起,同样让我莫名的有安全感。
当然,我也清楚,这更多的是心理作用。
而这对于孤立无援的我,确实很重要。
从六市至盛京的路上,我跟齐太岁俩轮流着开的车,两天后顺利抵达。
在盛京市区找了个吃喝住一条龙的宾馆休整了一天,我去街上买了一些时下穿的衣服,于第四天下午,我俩开着车按照最初我跟叶洛河那里打听到先秦禁地的位置寻找。
可半天的时间里,我们俩几乎将整座山都要翻了一遍,别说是青铜门了,就连个像样的山洞都没见到。
这不禁让我感觉是不是哪里出了什么问题?
叶洛河骗了我?
可一想,似乎并不可能,在当时的那种河伯死,腹黑女被劫持的情况下,他没必要那么做,而且估计也不可能有那么多的心思才是。
可如果他并没有骗我,那为什么按照他说的位置,为什么我们找不到先秦禁地呢?
无奈,傍晚前,在齐太岁一阵白眼的情况下,我们暂时返回了市区。
一路上齐太岁都在埋汰我,说我这人怎么怎么不靠谱,没想到三年以后还是这样之类的话。
对此,我只能报以苦笑,事实上,这样的结果也是我始料未及的。
晚上想了一夜没合眼,几乎将所有的情况都想出来了,基本上也就有两种可能,一种当然就是之前所说,叶洛河骗了我,可动机是什么,我也没想明白,另外一种情况,就是先秦禁地可能存在某种障眼法,类似于阵法之类的,基于我这些年所遇到的情况,这一点也并不是没有可能的。
于是,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将齐太岁弄起来,再次前往,这次我们的目的地还是最初叶洛河告诉我的位置,那是一处位于一个山涧夹角中的位置,左右都是高山。
这次前往的时候,我们发现了那山涧一处不同寻常的地方。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昨晚上下过雨,山里的湿气特别的大,而我所要说的奇观,则正是所谓先秦禁地入门口的那个山涧。
整座山里,唯独那一处山涧形成了一层浓浓的雾。
当时看到这一奇景第一眼的齐太岁,就笑了。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说:还真被你小子蒙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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