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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田三,你这是要赶客人走了吗?”田季清忙笑着摇头说:“我是没有心思赶你们走,只是我们田家院子小,只怕你们也没有心思留下来瞎逛。我大哥和二哥现在都不在家,我就是有心陪你们出城玩耍,可是我手里的银子紧张啊。”
“呸,我们几时用过你田三手里那毛银子,你还是省着呢。走吧,你跟我们哥几位出去松快去,我们骑马出城去。”田季清听这话更加皱紧眉头,马,他是会骑,可跟这几人一块骑马出行,他心里是会打鼓,怎么想那脚都迈不出去。
顾石诺上前轻拍他的肩膀说:“走,有我们大伙护着你,你就不担太多的心。你只管去跟家里长辈们说一声,我们在门外候着你。马,也不用你备着,我们这一次回来,为你们哥三个备了马,现在养在我家里,你们几时想要,几时去把马牵回来自个养。”
田季清越更摆手回拒这一份厚礼,他直言说:“我家长兄和二兄两人自从成亲后,他们出行越更稳重,他们是绝对不会收你们这一份厚礼。呵呵,我一样是不会收你们的这份厚礼,你们的心意,我们兄弟全领了,礼物就拒收了。”
“你们真心不要吗?那可是顾三和顾十精心挑拣的良马,我们瞧着都眼热不已。田三,你还是收下来,你实在心不安,你看到马后,要是心喜,就拿一些银子给顾十啊,都是由他出的银子。”大家到底是相交多年的人,虽说田家兄弟是书香人家的子弟,可是却没有那种瞧不起人的劣习。
不管是东顾家的人,还是西顾家的人,都喜欢跟这三兄弟交往。哪怕田润清和田玉清都比他们稍稍大一些岁数,可他们就听得进去这两人跟他们讲的大道理。从前对功课上面的事情,他们一个个宁愿转着远路,候着这兄弟放学归来给他们重新讲解一遍。
顾石诺记得与田家兄弟交往,也是因为她母亲信服田家兄弟的品行。常在他面前赞赏田家人,他是心里不服气,才起心思来扰田家三兄弟的安静。可是这一来二去,他喜欢田家的生活氛围。他觉得过日子,就要过田家人这样的松快日子,一家人和睦相处互相之间没有算计。
顾石诺瞧一眼西顾家的两人,他觉得大约他们也是如此的想法,从前和他们一样是有假日就要往田家来凑热闹。顾石诺年纪大后。越更觉得田大老爷田大夫人夫妻都是厚道的人,虽说田大老爷只是学政方面的六品官员,可是他为人一样的大气不计较。
顾石诺这些人年纪虽小,可看人还是有几分眼色,他们分得清楚好歹。东西顾家两家的人都多,他们家的嫡子可以在熟州城里横着走,而没有人敢多事指教他们。只有田大老爷在他们来了几次后,在他们向他请安时,他终于开口提醒他们。
他很是厚道的开口说:“你们几个的年纪虽小,可是也不能一直这样的瞎混着过日子。你们不为别人着想。就为家里的母亲着想,你们也要沉下心思来学一些本事。”田大老爷的语调和神情,都表现出那种肯为晚辈着想的慈爱心肠。
顾石诺不知别人是怎么想的,他那一日回家后,去寻他的母亲说话,他瞧着他母亲眨红的眼眶,虽然很是气母亲一直在父亲面前立不起来,可是他的母亲对他却是极其的好。他的母亲自是瞧出他的不对劲,细细寻问之下后,她说:“田大老爷果然如你舅舅所言。他是一个难得的好人。”
顾石诺也是信服舅家的人,他和母亲在顾家一直靠着舅家的人撑腰。他的父亲早在他出生之后,他的心思就转往他庶弟姨娘的身上,他待他的庶长弟相当的用心。胜过于对待他这个嫡子。只是他的母亲一直瞧不明白,对他的父亲还存有希望。
顾石诺瞧着母亲的行事,早早心里下了决定,他将来娶妻绝对不会娶一个太过多情又味道流泪的女子。有母如此,他不能有妻也如此。顾石诺却忘记他娶妻的事情,是要经过父母的同意才能定下亲事。可由不得他自作主张。
顾家的人出田家的门,一个个吩咐小厮们回去牵马,然后他们候在路口说着闲话。顾三挨近顾石诺说:“我听我家八娘说,你家母亲想要为你订下你舅家的表妹,你心里怎么想的?”顾石诺立时皱眉起来,说:“我把我表妹当成嫡亲的妹妹看待,如何能娶她当妻子?”
顾三好笑的瞧着他,说:“你也是这般跟你舅舅舅母说话拒绝的?他们会不生气?”顾石诺瞧着他肯定的点头说:“我表妹一向当我是嫡亲的哥哥,她知道大人们的打算之后,一直沉默不语。后来听我的话后,你就没有瞧过她笑得可欢喜。
她说只要想到要和我结成夫妻,她心里就有想吐的念头。”顾三很是羡慕的瞧着他说:“你的父亲待你不地道,可他现在也管不了你。你舅家的人,一直以来都是诚心诚意的待你。这样的大事情,也由着你自行做主。”
顾石诺一脸看白痴的神情瞧着他,说:“你小子糊涂了吧?他们再待我好,也容不得我这般打脸的行为。我是跟我舅舅舅母保证,过几年参加科考,考文试。近几年,我再想亲事,我想寻一个合适我的人,在我家也不会给磨得跟我母亲一样过着悲苦的日子。”
顾三恍然大悟起来,冲着他竖起拇指说:“你这法子好,我回去也照着用。你说一说,大人们是怎么想的,一心要我们在此时定下亲事?我是没有心思成亲,也不想要一个随时随地都需要我照顾的女人。”
他们两人的话,引起大家的兴趣,他们的年纪都相差不多。原本这一趟从军中回来休假,就是想与家人们多团聚一会,却不料在家里的日子如此难过,害得一个个都想要回到军中去,只是想着家里的母亲,他们已经让她难做过一次,眼下如何又忍心让她再难受一回,一个个又只能容忍着过上一些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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