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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知她们吃完饭,正在收拾的时候,赵根延来了,依然不坐凳子,只蹲在墙角,闷声闷气地道:“赵星拿着喜欢的衣服和银子走了。”
听到这个消息,大家都很震惊,尤其是方知,更觉得不可思议。
在这样保守封闭的古代,赵星竟然有着这么超前的思想,离家出走那是好事儿吗?即便在前世,小女孩离家出走也没有几个能落下好结果的啊,何况是这个时代?没有手机没有任何快速联络的方式,没有及时报警系统,即便是街上,能见到的女人比例都很少,她这样做,岂不是自寻死路?
答应赵根延帮着寻找赵星,他才蔫头耷脑地摸着黑回家了。
给几个孩子们洗完澡,让他们在炕上玩儿,大人们则探讨赵星会去哪儿?
方知心说:是不是看到自家盖的房子很气派?又或是听说房屋里弄的很漂亮?便想着要出去闯荡一番,等混出个样儿来,再回来好好气气赵根生或是自己?
当然,她是按照现代人思想去分析的,而赵根生和王财来则是按照土著人的思想来琢磨赵星这么做的心里。
赵根生道:“应该是跟谁商议好的,否则不会这般拿着东西悄悄走了,尤其是这人应该答应她什么了。”
王财来点头道:“嗯,一个女孩,没有人帮着安排,她不会有这样的胆量,是不是认识哪个走商?或是那天来这道贺的富商其中哪一个?穷苦的年轻人,赵星是看不上的。”
哎呀,二哥分析的还真透彻呢。
可是,谁帮着安排的?谁将她带走的呢?这事还真蹊跷。
那天赵家村的村道上可是很热闹,人来人往的,她要是走,应该有人看见,要是坐上谁的车,也会有人知道,只是要是满村询问的话,赵星失踪的事儿可就传出去了,假如再回来,那以后真的是嫁不出去了。
第二天一早,赵根生让小豆子将赵根延找来,让他跟余桂莲商议一下,看看是不是问问村里人,那天有没有人看见赵星的。
等到了中午,赵根延来了,说先是二伯娘看到了,还问赵星干嘛去,赵星没有理她,只是背着个小包袱往前走,后来赵狗子的媳妇也看到了,说是站在镇子口那里,不知在等谁,不过怎么问也不理人,但是看着好像要去连山县似的。
好么,还真胆大,竟然要去大城市闯荡,方知边洗着衣服听着边吐槽。
赵根生便跟赵延根约好,明天他正好回卫所,路过县城,带着他一起走,到那里在慢慢打听。
将一只狍子送给何兴他们,他们这两天将房屋的材料买齐了,盖房子的人也找好了,正准备动工。
将另一只狍子分成两半,一半给许晚家,一半给王大娘家,野猪肉则自家留着吃,工地还有那么多干活的,需要不少的肉,所以野猪就不卖了。
黑熊的熊掌和皮毛太珍贵,蟒蛇又太让人惊悚,所以都不能在镇子上卖,赵根生让方知别着急,等他去县城后,以武将的身份联系一家大点的饭庄,再让人给她传口信,到时在跟着王财来去县城将这两个猎物卖了。
当晚,孩子们知道赵根生明天要走了,就都缠着他,恨不能将他留住。
赵根生耐心地陪着孩子们玩儿,还跟小包子约定,他不在,小包子帮着支撑好门户,保护好母亲,照顾好弟妹,还要该花的钱要大方花,省的因为小抠而得罪人。
小包子挺直腰板答应,一定要保护好母亲不被人欺负,照顾好弟妹,但是提到花钱上,他却提出异议:“爹,儿子不是小抠,那是会过日子,过日子要精打细算,不能像娘亲那样乱花钱。”
方知气的翻白眼道:“你娘我什么时候乱花钱了啊?”
小包子说到这事儿,便来了精神,伸出小手开始一个个数叨:“刚挣点钱,家里还没有围墙,娘就要买这买那,要不是儿子阻拦,说不定早就被奶奶和几个姑姑抢走了….还有那次在县城…..,”巴拉巴拉地又从头念叨一遍。
方知实在受不了地道:“好吧,儿子说的都对,下回你娘会注意的。”
赵根生在一边忍笑忍得肚子疼,见方知脸都下不来了,便打岔道:“爹不在家,小花功夫好,要保护好你哥哥和弟弟,不能让他们被坏人欺负了去。”
小花认真点头,然后旋风似的冲出屋子,又瞬间回来,只见她手里提着个大菜刀,像小包子原来那样,将菜刀塞在小包子的枕头下。
方知解释道:“这是你没有回来时,小包子晚上防备的武器。”
赵根生心里难过,将小包子和小花抱在怀里,半晌没有说话。
豆包儿见哥哥姐姐都有任务,自己还没有呢,便爬到赵根生腿前问道:“爹,那我呢?”
赵根生吸了吸鼻子道:“我家豆包很厉害,可以看见院外面,要是听到院外有动静,你就先偷偷看,再告诉你娘和哥哥姐姐,然后一起商议怎么将坏人打跑。”
豆包儿听到后,激动的小脸红红的,郑重点头答应。
等孩子们睡着,赵根生想跟方知好好缠绵,可是方知总担心动静太大,惊醒孩子,赵根生便披上衣服出去了,没一会回来后,将方知扛起来就往后厦的浴室走去。
方知气的用拳头打着他的后背,但是没敢使劲儿,何况,她又害怕被二哥听见,小弟那里不用担心,因为他代替小豆子去工地值夜去了。
浴桶已经注满水,古代做的浴桶又大又厚实,所以两人在里面折腾富富有余,只是没有烧热水,都是溪流里的水,刚进入浴桶时有点冷,不过,转眼间这种冷就不存在了。
方知很是惊讶赵根生这个老古董能想出这个办法,不过她也喜欢这样的刺激,便放开,享受赵根生给她带来的欢愉。
两人折腾完事儿了,已经到了午夜,赵根生将方知抱回房屋里,让她躺下,自己用布巾帮着她擦头发,边擦边小声地道:“也不知这次能不能怀上?”
方知很疲惫,困得眼睛睁不开了,可听到这话却一下惊醒道:“咱们可已经有了三个孩子了啊,你怎么还惦记?”
赵根生半晌没有吭气,方知又快睡着时才听到他嘟哝:“我担心你的魂魄又离体,多个孩子牵绊,我心里踏实,这样的你,比原来强百倍,真的是让我爱不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