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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好了,反正我年岁不大,拖五年都成,”王银来拍手笑着道,他正好可以去闯荡江湖,呃,自己没有神力,又没有功夫,闯荡江湖啥的,不是找人虐么?
众人看到他那灿烂的笑突然僵在脸上,然后迅速变成苦瓜脸,满目愁容,都感觉很是莫名其妙。
“向峰,你是先回军队还是跟我们去京城?”王石柱问道,他一个老农,去京城啥的,谈娶郡主啥的实在是不擅长,要是女婿能跟着去京城,那自己肩上担子还轻松些,哎,真不愿意做这些事儿,还不如拉着老爹一起下地看庄稼的长势,在除除草施施肥的,那才是最美好的生活。
“我想去京城,”沐向峰道,当看到大家欣喜的眼神后,他忙解释道:“我不能跟你们一道去,要悄悄进京,那个恩泽仙子周兰菊,是伤害方知的罪魁祸首,所以我要去京城趁她不被的情况下,将她收拾了,否则难以消除我心头之恨。”
“什么?”众人皆惊,没想到方知不是雁翎国妖女所伤,而是立下战功,又被皇帝封为恩泽仙子干了,这也太可气了。
“福来大哥和银来之所以昏迷,也都是她偷偷攻击的,”沐向峰道。
小包子并没有将周兰菊偷袭之事告诉王家人,因为沐侯爷说了,没有证据的事情,说了也没用,所以便没有说,只等着有机会,兄妹三个准备亲自动手,让这个仙子尝尝昏迷的滋味儿。
“我说的呢,感觉攻击的方向不是来自那个妖女,而是从后方袭来的,不行,我也要报仇,”王银来暴跳如雷,平白被人暗算,不报仇枉为男人。
“向峰,你有什么计划?”王福来也生气了,便也想着跟着沐向峰一起进京。
“我醒了的消息肯定已经传出去,那咱们在传点消息出去,就说方知受伤很严重,我要去跅弛部落寻找药材救治,然后偷偷潜入京城,寻找机会下手,”这是沐向峰深思熟虑的,只有这样出其不意,才能将周兰菊杀死。
“那我们进京后配合你,”王财来点头道。
几个人便围绕这件事,又秘密商议一会儿,将计划完善,只是这件事小包子他们在里屋听到了,便跑出来,嚷嚷着跟着去京城帮忙,最后被长辈齐齐地否决,小孩会仙法那也是小孩,去京城危险的很,怎么能让孩子跟着去冒险。
可是小包子他们已经尝过战斗的乐趣,尤其是对待周兰菊那样的仙法,只有豆包儿能突然袭击,待她昏厥时,小包子和糖包儿齐齐动手,一下就能将她制服。
然而,不论他们怎么恳求,长辈们就是不同意,就连宠溺他们的姥爷姥姥都将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三个包子很是不服气,被赶出屋时,小脸都皱成真正的包子模样。
“哥,咱们不去,爹和舅舅他们恐怕对付不了那个女人,”糖包儿有些着急地道。
小包子学着大人样儿,背着手慢慢地往前走,小脑袋还望着远方,一副深谋远虑的样子,默默地点点头道:“此事决胜的关键在于豆包儿,只有豆包儿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将她弄晕,咱们才有机会下手,即便爹爹二舅两人合力围击,恐怕受伤的也只会是爹爹和二舅,那女人的仙法防不胜防。”
豆包儿也想学哥哥的模样,只是他胳膊短,身子圆滚,(生活美好,吃的多些,身上长满小胖肉,)背手啥的不太容易,加之小短腿和小身体还不怎么协调,一背手走路,便有点要摔跤的样子,只好作罢,学着夫子摸着自己光滑的小下巴,故作深沉地道:“大哥说的很对,尺有所长寸有所短,术业有专攻,一物降一物,看样子只有我出手才能稳保胜算。”
“哥,咱们偷偷去京城吧,偷一匹马,就够咱们坐的,”三个小孩骑在一匹马上,地方富富有余,糖包儿小脸依然面无表情,但是眼睛里却燃烧着两簇火苗儿。
小包子摇摇头道:“不行,第一咱们不认识路,第二弟弟坐马背上会受寒,第三,姥姥她们定会着急生病的,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糖包儿眼中的火苗慢慢熄灭,然后就垂着小脑袋闷闷地道:“难道眼看着爹爹和二舅他们受伤吗?然后又像大舅和银来舅舅似的,失去仙法?”
“哥,咱们实在不行,藏在去京城的马车里,不是需要带一些礼物吗,咱们就藏在礼物中,然后给姥姥她们留下书信,告诉她们咱们跟着姥爷去京城即可,”豆包儿兴奋地拉住小包子的手臂道。
小包子想了想,觉得这个办法可行,便点了点头,糖包儿豆包儿立刻围在他身边,三个小脑袋挤在一起,叽叽咕咕地小声商量起来。
不说小包子他们怎么想办法,将礼物换成他们,咱们再说王家,商议完后,立刻将消息放出,第一就是沐向峰要去跅弛部落找寻仙药挽救方知的生命,第二就是二房夫人被王家休弃,跟二房老爷都送回老家居住,第三就是,昭勇将军与明威将军因为受伤而失去仙法。
这几条消息犹如重磅炸弹,不仅让太武城喧哗一片,同时也让京城嘘声一片,有惋惜的,有幸灾乐祸的,更有落井下石的。
皇帝听到这消息,心中大石算是消除了,王家会仙法,虽然能威震四方,能震慑邻国,可也是心腹大患,一旦被哪方势力所利用,恐怕就不是自己能控制住的了。
而瑞王急忙进宫求见皇帝,王家已经分家,自己女儿嫁过去不是嫁入齐云伯府,而是嫁入平民之家,虽然王银来是四品官衔,但家世太过于悬殊,而且王银来的母亲还是个弃妇,女儿嫁过去,岂不是太丢皇家的脸面?
皇帝也为这事挠头,谁能想到泥腿子王家这般不按照常理出牌,都封爵了,竟然还将两个儿子分出去,这不是自行削弱势力么?
还有就是,王银来马上娶郡主了,却不顾脸面地将其母休掉,啧啧,还真没见过这样办事儿的,难道不怕王银来声望不好,影响升迁么?
“等他们来京,先找借口拖着吧,惠安今年才十四,年岁不大,拖两年再说,”皇帝只能用拖字诀,先让此事降温,然后在找缘由解除这段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