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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摊主不停的劝他们要小心的样子,又说了不少可怜巴巴的话,齐和月和齐和明,都反应过来,这人也是被逼的,不然怎么可能不赚两万,却只要了一万。
“少爷,小姐,你们没事吧?”福叔很快带着人赶来的,看阵仗确实不一般。
齐和月将之前的事情讲述了一边,当然了,添油加醋和缺工少料都是必须,这样才能衬得步萍和陆剑可恶。
福叔没听完,神色便不高兴起来。
虽然明知道,以这兄妹俩的习性,肯定没说实话,不过被欺负了肯定也真的,尤其是齐和月手掌心,现在还有血珠子往外冒,不管是为了什么,害的齐和月受伤,那他身为齐家的管家,就应该要给陆剑和步萍一个教训。
“你们可知道对方的名字,或者是其他信息?”福叔询问道。
齐和月和齐和明自然是没有的。
“啊,对了,那个男的应该是姓陆”齐和月想起了步萍对陆剑的称呼,陆大哥,哼,还挺亲热的。
“陆?”福叔皱着眉头想了想。
“还有,他们身边还带着保镖”齐和明补充道。
“还有保镖?”福叔闻言一惊,然后仔细的询问了当时的情况,对陆剑和步萍身边的保镖人数上有数了。
“少爷,小姐,咱们先回去吧,小姐的手也需要清洗包扎,至于你们说的人,我会让人去查的”福叔建议道。
“哼,我知道了,福叔你可一定要给我报仇啊,我长这么大,就是爸爸也从来不对我说重话的,现在却被人打伤了”齐和月气愤的说道。
福叔先将兄妹俩哄回住处,至于说陆剑的步萍,找事肯定要找的,只是福叔心里已有主意,只怕是不能随意处理了。
据齐和明所说的,这两人年纪轻轻的,身边却带着这么多的保镖,这配置不比齐和明差了。
不过福叔倒也不是怕了陆剑和步萍,毕竟这保镖和保镖之间,也是有差别的,多得是那些中看不中用的。
步萍和陆剑很快就找到了周师傅他们在的地方。
这里堆满了大大小小的原石,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里是干嘛的呢,居然放着这么多的破石头,可在这里的人都知道,这些大大小小的原石,总价值超乎想象。
“看来是才开采出来的”步萍摸了摸一块原石的表皮,很明显是才开采出来,就送来这边的。
“虽然国内也能购买,不过还是这边方便一些,好料子也多一些”陆剑点点头说道。
这些原石矿山,都是缅甸境内的,在这里购买原石或翡翠,就相当于是记者的第一手资料一样。
不过不要以为,来到原产地,就能拿到最好的货源。
比如说之前步萍和陆剑买玛瑙的地方,其实那些玛瑙,并不是普通人以为的,就是在缅甸开采出来的,相反,那些玛瑙反而是国内运输到这边,然后再以高价卖出去。
而且不仅仅是玛瑙,那些摊贩手里的翡翠和原石等等,很多都是一样的情况。
要么你运气好,能捡漏,要么你懂行,能看得出来,那些才是当地开采的。
而实际上,大部分的买家,都是在国内购买。
来缅甸这边购买的,都是在这边有关系的,不然你看到的货,说不定还没有二手三手的货好,很多还会故意坑你。
而像徵缘珠宝这样的,因为进货量大,这边又有关系,所以自然是原产地购买比较合算。
“少爷,您的手气向来不错,要不要来试试?”周师傅才带着人看好了一批原石,这会儿闲下来,便玩笑的说道。
“陆大哥的手气很好嘛?”步萍好奇的看着陆剑。
两人在一起这么久了,步萍还没看陆剑正儿八经的买过原石。
唯一的一次,还是在京城的时候,陆剑随手指过一块,最后被步萍雕刻成了玲珑玉球,如今价格已经涨了不知道多少倍了,不过始终都被标了非卖品的标志,让很多心动的买家都大呼可惜。
“除了和你一起那次,后来还试过两次”陆剑轻声说道。
周师傅没等陆剑叙述,便兴致勃勃的和步萍说了起来,原来仅有的三次出手,陆剑居然每次都赌涨,而且是大涨的那种,后面两次的涨幅,可不比玲珑玉球的低。
既然如此,步萍自然是想见识一下陆剑所谓的手气的,当即推着陆剑去看原石。
就在此时,一个随行的保镖,忽然在陆剑耳边汇报情况。
“怎么了?”步萍好奇的问道。
陆剑示意保镖先退下。
“我们刚才遇到的那两个人,似乎不太甘心”陆剑简单的说道。
这么一说,步萍立马知道是齐和明兄妹俩。
“我一直听说,齐先生为人谦逊有礼,没想到孩子却这么...”步萍说着,便摇了摇头。
齐振生的名头,即便是放在内地,也是很有名的,结果孩子却这么不争气。
“走吧,我们俩也比比,看谁运气好”陆剑笑着提议,至于齐和明兄妹,陆剑压根不放在眼里,他们要是真敢乱来,正好替他们的父亲教育教育他们。
“你说真的,这赌石总要有赌注吧?”步萍意动的说道。
不过在步萍看来,陆剑是输定了,她步萍的手气,那完全是开了挂的。
陆剑闻言沉思片刻,嘴角便扬起一抹笑意。
“确实要有赌注,你看这样好了...”
陆剑凑到步萍的耳边,小声的说着什么,脸上的笑意不减,步萍却忽然羞恼的看着陆剑,将陆剑一把推开。
“呸,不要脸,你就整天想着这些事...”步萍没好气的说道。
什么你赢了你在上面的,我赢了我在上面的,最后不都是便宜了你陆剑,净想这些乱七八糟的。
“是你说的要赌注,可不是我说的”陆剑耍赖装无辜的说道。
步萍早就看明白了,她讲不过陆剑,所以干脆不和陆剑说了,直接去看原石去,留下陆剑遗憾不已。
忽然,一阵嘲讽声传入步萍的耳朵里。
“哎呀,这不是任秋红吗,怎么这么快又出来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