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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的怎么样了?”英格兰皇后大街格朗西斯酒店的总统套房中,林欣忽然间开口问道。
“我大唐世家旗下,瀚海轩,岛国分部的天宫玉阙,美洲分部的云香阁所有专员已经赶到。现在全部都已经在酒店会议室等候....”徐芳一身干练的职业套装,口齿清晰的开口说道。
经过一段时间的了解,她已经完全从一个刚刚毕业的大学生转变成了职场女强人。对于大唐世家的了解也随之变得更加清楚,更是对于这个集团的恐怖资产了解到恐怖的程度。
“那行,我们准备出发吧.....”林欣俏脸上露出一丝微笑,换换的喝掉杯中的咖啡,起身开口说道。
“林总您慢点,现在怀有身孕,应该多多休息才是。会议明天在开也不迟啊.....”看到林欣如此果断,徐芳连忙有些担心的开口说道。现在有关林欣怀孕的事情,可以说是整个大唐世家高层最为严肃的事情。
“不用了,让华夏传统建筑屹立在世界建筑之林,是林正一生的梦想。只要能够将大唐世家旗下,这几座建筑入选,整个目标可以说就成功了一半。这个时候即便是辛苦点也没事.....”听道徐芳的关心,林欣脸上微微一笑开口说道。
听到林欣提到这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董事长,即便是徐芳的眼眸中也不由的露出一丝崇拜。对于这位短短不过十几年就建立起大唐世家这样的庞然大物,整个大唐世家所有的人员都是无比崇拜的。
“我来帮您拿文件.....”徐芳非常懂事的接过林欣整理的开会所用的文件,打开大门开口说道。
“真是没想到我们也有参加世纪建筑评选的资格啊......”在格朗西斯酒店的会议室中,负责大唐世家北美分部的首席设计师,小胖子郭晓蒙站在明亮的落地玻璃前,目光中带着一丝激动看向不远处的评选大厦。
在郭晓萌的身后,整个完全由华人建筑师组成的建筑师团队,同样是神色激动。作为一名华夏建筑师,可以说没有一个人的心里不想让自己祖国的文化成为世界文化海洋中最为璀璨的灯塔。
只是一直以来这个梦想全部都被各国现代化的建筑,死死的压制。而今天他们终于也是第一次有资格来到这里,进行参加本世纪的建筑评选。所有人整个身体都带着激动,一个个心跳加速。
不仅仅是美洲分部的团队,在他们的旁边,完全网罗了所有华夏国家级建筑师的大唐世家本部团队,此刻在徐博然教授的亲自带领下站在这里。此刻徐博然教授的眼眶中,已经露出了两行心酸的泪水。
华夏建筑集团能够来到这个世界级建筑的评选上,其中付出了多少,他作为李正的老师可谓是一清二楚。而此刻他们终于有了这个机会,也就是说,一直以来他心中那个振兴华夏传统建筑的梦,从现在开始已经慢慢的向现实的方向转变。
“他们这是怎么了?”在所有华人建筑师激动的同时,查理这些特供与大唐世家的建筑师,嘴角露出疑惑,不明白这是为什么。作为已经外国人,他根本无法理解华夏的传统文化在所有建筑师心中的意义。
就像是外国人无法理解在华夏人的心中,家的含义一样。他根本不能理解,华夏传统建筑崛起,对于每一位华夏建筑师的含义。
“大家久等了.....”终于,随着房门被推开,林欣带着徐芳走进场面略显激动的会议室。
“大嫂您这是说的哪里话,不过这种事情,让其他人来不就可以了,您怎么还亲自过来.....”看到林欣小胖子郭晓萌脸上露出微笑,两个酒窝在他这个圆嘟嘟的脸上浮现。
“这件事情的重要性,你又不是不知道,李正对于传统建筑的梦想,难道还用我在向你说明吗?”虽然知道小胖子是好心,但是听到郭晓萌的话语,林欣还是在第一时间强调整个事情的严重性。
随着她这句话一出口,顿时整个会议室直接陷入了安静之中。对于林欣在副总的说话力度,还是没有一个人有胆子反驳的。如果李正是撑起大唐世家整个集团框架的人,那林欣,徐丽这些副总就是让整个框架彻底屹立起来的人。
在林欣对即将到来的世纪建筑评选坐着最后的准备之时,伦敦这座古老的城市中随着一架架航班的降临,这里成为十二神宫以及蔷薇组织在高端战力丧失的情况下,开战的第一个战场。
“强尼,这里是我们血神宫的根本,我不允许有丝毫的闪失。哪怕是血洗整个伦敦,也不能让其他人在这里扎根,你明白吗?”血神宫现在的主事人德古拉布拉德一脸严肃的开口说道。
“明白,现在整个家族所有在外强者全部回归,谁敢来,就让他知道什么叫做炼狱.....”这名叫做强尼的男子,双手按着自己的胸前,一脸认真严肃的开口说道。
在血神宫已经准备同归于尽的同时,来自十二神宫其他的势力,同样已经来到了属于各自的旗下产业栖息地。随着一部劳斯莱斯幻影平稳的在郊区的一座庄园中停下,一名带着空洞面具,身上却散发着恐怖旗下的男子从车上下来。
“全部都准备好了吗?”一道纯正无比的华夏语从男子的口中发出,看着这座硕大的庄园开口问道。
“所有幽冥部队已经就位,只等混乱来临,整个掠夺计划便可实施。”一道语气中带着阴毒的话语从他身后的年轻人口中说出。听到回答以后,男子这才慢慢向庄园中的城堡走去,作为蔷薇组织幕后最大的掌控着,他的出行没有任何人得知。
“可惜了,如果小蛇能够成功的话,我也不需要这么做了,但是现在的话,要怪就只能怪你自己作死吧.....”一道谁也无法听清的话语从男子的口中淡淡响起,语气中带着某种惋惜,仿佛在坐着某种痛苦的抉择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