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云宗内,孙纵看着来人,目光一闪,心中也是不由自主地一沉,在他眼中,对方就像是凡人,毫无修为波动,而且神识扫出,宛若石沉大海,毫无波动。
“此人难不成隐藏了修为?否则其年纪轻轻,怎么可能修为比我还高?”孙纵沉吟片刻,喝道:“你,就是那个击杀老夫钦定的皇上之人?”
楚叶面色冷冽,这孙纵乃是元婴巅峰,他可以随意捏死,不过楚叶的事情太多,无论如何,也不可在此耗费太多的时间。
沉吟片刻,楚叶毫不犹豫地出手,脚下一动,便已经临近孙纵,同时大手一抓,便已经将其牢牢抓在手中,沉声道:“木雕,拿出来!”
这一刻,整个柏云宗已经吓傻了,孙纵更是脸色通红,脖子上青筋毕露,他实在没有想到,楚叶竟然会强大到如此地步,他甚至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
“你到底是谁?你绝对不是我国之人,在这个国土,绝对不可能有你这样修为高深之人!”
“交出木雕,别让我说第二遍!”楚叶眉头一皱,沉声说道。
“什么木雕,我,我不知道!”孙纵脸色阴沉,却是毅然开口。
楚叶脸色一寒,可就在这时,异像突变,孙纵低吼一声,顿时天空之中,竟然发出轰隆一声巨响,旋既就是轰隆隆之声,雷云突然就层层叠叠出现。
这一幕,使得楚叶的面色古怪,看着那雷电,将孙纵放了开来。
“哼,你修为高深又如何?在这雷劫之下,我就不信,杀不了你!”孙纵面色阴沉,满眼都是杀意,盯着楚叶。
此刻,天空之中的雷劫,忽然之间,开始凝聚,顿时雷电交加,旋既就是霹雳咔嚓各种闪电开始凝聚,最终凝聚成两道雷电,直逼下方楚叶和孙纵。
“哈哈哈,渡劫之时,若是有他人踏入渡劫区域,雷劫将会翻倍,但是最强的一道却是会追击那个非渡劫之人,你准备受死吧!”
孙纵盯着楚叶,心情再也没有眼前这么畅快过,他似乎已经看到了楚叶接下来,在雷劫之下,粉身碎骨的一幕。
柏云宗之内,本来,所有的弟子看到宗主一下子就被楚叶抓在手中,也是吓傻了,但是此刻,看到那漫天的雷劫,他们虽然没有在雷劫的攻击范围之内,但是他们却是呼吸都极为急促,全身上下,被禁锢,无法动弹。
“此雷劫,如此强大,那个人再厉害,肯定也要死在这雷劫之中,而且无形之中,还帮宗主,度过了这一次雷劫……”
“是啊?我们在这雷劫之外,就感觉到如此恐怖,那雷劫之中不用想,也知道,是多恐怖可怕,那个人,一定活不了……”
众人讨论,此刻,耳边却是轰轰隆隆,雷电之声,天空之中,雷震之声,不绝于耳,可是就在所有人,都觉得,楚叶必死无疑之时,忽然一道疑惑的声音传出:“你们快看,他,要做什么?”
“嗯?”
所有人均是抬起头,看向了天空,楚叶的身影,缓缓地升起,对于雷劫,并没有去躲避,而是面色古怪,旋既迎了上去。
“这……此人是傻子还是疯子?竟然主动迎上雷劫?而且还不做任何防御措施,他以为他是谁啊”
“哼,我看他是自持修为高深,自负,这样也好,这么一来,此人必死无疑!”
“不,不对劲啊!!你们看……”就在此刻,忽然有人再次喊出声。
众人心中一沉,连忙看去,楚叶的身影,已经临近雷劫,但是接下里的一幕,直接宛若一道道雷电,直接将众人劈晕在原地。
楚叶直奔雷劫,面临雷劫,竟然没有任何犹豫,伸出手,狠狠地一抓,在众人眼珠子都要瞪出来的情况下,将雷劫狠狠地从天空抽了出来,旋既张开大口,直接吞噬。
……
“不……不可能!这是幻觉,这肯定是幻觉假的!”所有人均是开始咽了一口吐沫,完全是不可置信之色。
可是接下来,他们看到的一幕,更是让他们一辈子都无法忘记,成了这里所有存活下来的修士之中,一生的魔障。
楚叶吞噬那雷劫之后,没有任何犹豫,直冲天际,竟然握紧了拳头,顿时其双拳之间,金光四散,宛若一尊神祗,一拳轰出,伴随着咔嚓之声,那充满雷云的天际,竟然被直接轰开。
更是在这一瞬间,楚叶再次挥出一拳,喝道:“破!!”
轰!轰!轰!!!巨响传出,天空之中的雷云,开始崩溃,眨眼之间,全部消失,这一幕,使得所有修士,完全呆滞,那孙纵更是一屁股坐在地上,脸色惨白,身体发抖。
这,这该是强大到什么地步,才会如此恐怖?
孙纵呼吸急促,楚叶在虚空一转,踏出一步,这一步跨越数百丈,来到了孙纵面前,一把抓住了其脖子,沉声道:“木雕,拿出来!”
孙纵彻底吓呆了,连忙将木雕唤出,给了楚叶。
楚叶抓起木雕,没有丝毫犹豫,手中一抓,便将孙纵击杀,其元婴被楚叶抓起,直接捏碎。
震撼!呆滞!恐怖!这是柏云宗所有弟子现如今共同的心声,此刻他们均是低着头,不敢和楚叶对视,不过楚叶也懒得杀了他们,扫了四周一眼,便直接离去了。
解决了王虎的事情,楚叶也算是心中没有了缺陷,旋既飞向尹月国都城,来到了熟悉的酒巷之内,一进入其中,楚叶便看到了熟悉的身影,正是项羽。
看到楚叶,项羽愣了一下,旋既笑着道:“买酒啊?不好意思,今天不卖了!”
楚叶眉头一皱,旋既舒展开来,这项羽,怕是又进入了一个忘道轮回,他走了过去,抱拳道:“不买酒,来卖酒!”
“卖酒?朋友你说什么胡话,我这里是卖酒的,不回收!”
“那这个你回收吗?”楚叶笑了笑,将一坛在项羽这里取走的酒水,拿了出来,项羽见状,顿时走上前,打开酒坛,露出古怪之色。(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