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声。
冬寒在他们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挑近的那个,连茶带杯子拍到他的脸上,就给他来个满面开花,还没等他叫出来,回身一个虎尾腿,把另个给踹飞到墙角下死活不知。
最后一个也终于反应过来,提着宽柄长刀就是一顿急攻,冬寒闪展腾挪也没有还手,他们的身手跟那个河塔城的镖师差不多少,根本没法和〝夜叉〞相比,冬寒就是想看看他们真正的本事。
忙活一阵不见成效,他也知道自己不是冬寒的对手,脸上也显现了惧意。
抓住这一瞬间,冬寒运起〈神光诀〉,那人一愣就被冬寒锁住咽喉。
〝说吧,从头到尾的说一遍,我们没仇,我也不想下杀手,是生是死你们自己决定?〞这时候小师弟也跳进屋来,冬寒向外一看,院子里东倒西歪倒了满地人。看着蔫,动起手来还真够快的。
这时他走到那个在墙边的人,探探鼻息,也没出手,就朝着一脸血的那个人窜过去一个掌刀,就给砍倒在地上,生死不知。
回身走到茶壶前到了一杯茶,咕噜一口就来个底朝天。
〝还没打够,就完事了,有些口渴,你继续。〞冬寒一翻眼睛,心想〝惹谁?都别惹蔫吧人,这家伙肯定有些暴力地倾向。〞冬寒看着面前的中年人,〝怎么样,想好没有?要不你在和这位来一场。他下手没轻没重的,打断那了也说不准啊!〞那人彻底蒙了,赶紧说了事情的经过。
原来还真和以前那帮人有关系,那帮人虽然不在这里了,不过把这个事情,和一个赌坊的执事说了,意思很明显,也就是祸水东引,他们自然没说冬寒的事,再说冬寒弄好了就回去了。
本来大家都是做偏门的,黑吃黑也很正常,那执事倒是没有出面,从外面叫来邱氏三兄弟,邱龙﹑邱虎﹑邱豹。把这事一说,当场就一拍即合。这不,观察了一段时间,马上就要成功在即,又是因为冬寒的到来,就这么飘水了。
〝嗯,那名执事是什么来头,看样子有些势力?〞冬寒思量一会说道:〝这样吧,你去把他请来我们当面商量商量,你两个兄弟先在这,一个时辰时间。要是不来先准备收尸,然后叫那个执事准备迎接我们上门。〞〝噢,对了,那个赌坊叫什么名字,说实话,就算虚假我们也会查出来。这事现在还是好解决的,你就这么说,记住一个时辰。去吧,把那些人带走。〞〝富贵赌坊。〞那人低声说。
〝嗯,去吧。〞那人脸色有些难看,这是彻底的失败了,还被扣下了人,气色黒沉看了看地上两个人,叹了口气转身带着人离去。
冬寒坐下倒了一杯茶﹔〝你没整出人命吧,兄弟?那些人安排到客栈了,还是什么地方。〞〝没有,我有那么冲动吗?这些都是什么人,你怎么认识的。武道修为不怎么高,但也不象平常人?〞〝是一个前辈的后人,至于干的是‘偏门’不过是盗亦有道而已,所谓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我跟他们也不是很熟悉,这也是第二次见面而已,可是两次都是他们有事摊上门。也不知是他们不走运,还是什么原因。反正一次比一次麻烦。〞〝喔!我说那个老头,眼光有些贼呢?〞〝你准备怎么处理这事。我们一离开这不还是个麻烦事吗?〞〝头痛的就在这里了,我们只是过客而已,不能在这停留太久。〞〝你这几年没少下功夫啊﹖手脚干净利索?〞冬寒问小师弟。
〝唉,马马虎虎吧,像我们这样的人,从小就接触了这东西,然后就对别的都不感兴趣了,只有这一条道适合。那就只有向前走了,当然也吃过亏的,不过已经找回来了。〞冬寒沉默,是啊,路已经选了,总要走下去。
屋外,星空深幽。
清月半圆,夜已渐深。
夜晚的灯火照亮整个城池,繁华下面有许多的不为人知的黑暗和肮脏…。
…………
〝什么?是怎么回事?〞在一个装饰豪华的堂屋里,一个身材稍有些臃肿,浑身锦衣华贵的缎面,眼珠精亮。面相油光,横眉冷眼看着堂下低头站着的那个被冬寒锁喉的中年人。
〝木前辈,是这么回事。〞当下说了事情的经过。
〝嗯,知道是什么来路吗?〞〝不知,只是突然出现的俩个年轻的后生,以前没有见过。一身修为深不可测,好象已到我们仰望的境界,就是我们兄弟三人一起动手也是无济于事。他很轻松的就擒住了我,还有那个后来的也是生猛异常,只是眨眼的时间,就把外面的几十号兄弟都给撩倒了。〞〝噢!嘶…〞老者一脸凝重。本来比较平常的小事,看来这下是比较麻烦了。
〝关键是,这事还不能让赌坊方面出面,这事不上台面啊,说出去不够丢脸的,唉!你们啊,真是不让人安心啊。〞〝来人,去叫山虎安排点人手,我倒要去看看是什么山猫猛兽,也想在厚土城翻江倒海,拿我家伙来。〞那中年人有些暗喜,刚刚吃了闷亏,心里别提有多暗恨冬寒他们了。
心想我兄弟三人这次进城,本来想大展手脚轰轰烈烈的干一场,不想突然俩个少年的出现,一脚就给踩灭了,还扣下了俩个兄弟,更是在木执事这里丢了大脸,恨不得撕了那俩个少年。
一群人气势凶凶的直奔,冬寒兄弟俩的那个院子奔来。
冬寒和小师弟正在闲聊,心念感应到了那帮人的到来,冬寒一皱眉,来势凶凶啊!
莫非还要有场好戏?看来想完事还要费些周章啊。
看向小师弟,他还在不所谓的喝着茶。
〝看我干嘛?来凶兽了,正好活动活动手脚,怕他个鸟。〞〝我们倒是没啥,关键那帮人怎么安排,这不是越闹越大发吗?这一闹这里是彻底没法立足了。〞〝你退也退不了,他们不是一直在这吗?就没人找事吗?按你说的,他们不是很低调吗?还不也是祸事不断?〞〝以你意思呢?〞冬寒问小师弟。
〝好办,最多就耽误几天吧。既然你管了这事,重要的是要把事情解决好了不是?大不了叫他们换地方吧。江湖儿女谁不是漂泊不定的?〞冬寒点头,也只有这个办法了。这事有些不在掌握之内了。牵连的人越来越深了。
那在赌坊做执事的,没几把刷子能震住场子吗?没有什么本事的人怎能开地了赌坊,至少也是这一小片霸主才行。
揉了揉额头,冬寒有些头痛。
自己有要事在身,没有多
少时间可以耽搁。这事处理不好还要闹个没完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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