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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我们俩在公司门口的大排档吃了点东西,妈的,最近全都是议论我们公司的。
那些人一看到我们俩穿着保安服,甚至在我们背后指指点点,这种感觉真特么的不好,也不知道钟成益和曹光誉这俩老家伙折腾什么,放着好日子不过,是闲的。
吃完了东西,我们俩准备回去好好休息一下。
这几天我一直在赶路折腾,也没睡好,吃饱了犯困。
我们俩刚走到公司门口,听到有人喊我:“石头!”
我一回头,只见张建辉回来了,而且还带回来了一个人!这个人我再熟悉不过了,可是我却没想到他能够再次回到我们身边。
不错,这个人是之前回了松峰山的天机算。
他一看到我,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我主动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回来好!”
天机算抬头看了看我:“这段时间我跟着师父,已经大彻大悟了,你们放心,这次我只帮你们解决这件事,事情结束,我立刻回去,绝对不会再招惹这些红尘杂事。”
高兴国立刻撇了撇嘴:“这可由不得你了,到时候人家美人计一使,你立刻蒙圈,什么事儿做不出来。之前你可是为了女人,连兄弟都能害的。”
我知道,高兴国还记恨着天机算,次我们在粉厂跟曹光誉的人发生冲突,天机算当是在场,而且还是帮着周青青指导策划整件事的帮凶,这件事我能不计较,可是高兴国这么嫉恶如仇的人,即便是看在我的面子不计较了,也不能保证他不拿这件事说事儿。
刚才天机算所说的红尘杂事,说的是周青青。他这次决心下得挺足,是不知道能不能抵挡得住美色的诱惑。
我知道要是再说下去,高兴国那个暴脾气肯定又得跟天机算发生冲突,现在大敌当前,我们要是再内斗,那是自乱阵脚。
于是转移话题地说:“好!有纪兄加入,咱们的胜算更大了,正好现在他们也顾不咱们了,今晚我打算去一区2栋。
那是他们两个势力争夺的根据地,我总觉得,如果他们两方真的火拼的话,肯定区2栋脱不了关系。”
张建辉说:“对,今晚我跟你去。”
我们几个回到宿舍,张建辉说:“石头,你说的那个能够改变人记忆的法术,我查到了,那是一种秘法,是迷魂术的一种,只是不知道那小子怎么会这东西,看来他绝对不一般,如果他不是这两个势力当的人,这件事还好办,如果他也是奔着你去的,那么这件事复杂了。”
其实张建辉说的,我在巫山的时候已经意识到了,不过我也不能确定他的身份。
刚说到这,天机算说到:“石头,其实这次我回来,还有一件事要办,这件事是关于你的。”
我一听,看了看张建辉。
张建辉并没有说什么,这件事应该是跟天机算有关,所以有天机算在这,他不便多说。
我看了一眼在旁边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高兴国,说到:“好,啥事,你说。”
天机算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高兴国,说到:“你和大国体内,被人种下了子母蛊,这东西能够通过母蛊来控制子蛊,几次你一看到大国的眼睛不对劲,会立刻犯病,是这子母蛊搞的鬼。”
高兴国一听,直接笑了:“我说,你要是真心帮我们,我们欢迎,要是再跟我们搞这些歪门邪道,趁早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我跟石头的关系,是你几句话能瓦解的吗?
再说了,要真像你说的,我们俩体内有子母蛊,那蛊是啥时候进来的?我们俩自己都没感觉,你别在这信口雌黄。”
高兴国的确是个莽撞的,其实天机算说到这句话的时候,我已经有些相信他了。
因为高兴国自己不知道,他之前死活不从粉厂下面的密室里出来,我当时觉得有古怪,看来那个时候高兴国的神志还是清楚的,他知道如果出来会对我造成伤害,所以才说什么都不肯出来。
只是后来他被曹光誉的人带走了,那些人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让他忘了自己被下蛊的事……
一想到“忘了”这个词,我突然间恍然大悟:“辉哥,我知道了!那小子应该也是曹光誉的人!”
他们全都看向了我,我说:“大国的记忆被人修改过,当时大国的状态,跟李光他们一样,看来那是同一种法术!”
张建辉听完皱了皱眉,仔细想了想说:“这也不一定,我们只能知道这是同一种法术,可是天底下会使同一种法术的人太多了,谁也不敢保证是一个人施得法。”
高兴国看了看我和张建辉,说到:“哎我说,你们俩不会真相信这个家伙说的话了吧?什么子母蛊?我看这指不定又是周青青那小娘们搞得什么花招,让他来骗咱们的。”
张建辉说:“不是,我的确是在师父那里碰到的纪兄,而且师父也说石头和大国了子母蛊,他们想要通过大国来控制石头,只不过这子母蛊间被人动过,所以效果没有那么明显。
而且你们想想,在石头没有出去躲事儿的时候,那几次犯病,险些酿成了大祸,哪一次不是因为看到了大国的特殊眼神?”
张建辉这么一说,我更加确信了,我说:“对,大国,我觉得辉哥和纪兄说的有道理,这件事的确蹊跷,而且我说了你可能不相信,你自己的记忆,曾经被人抹去过一段,你好好回忆一下,你被钟成益的人抓到粉厂下面关起来的那段记忆,你有印象吗?”
高兴国一听,立刻皱着眉去回忆那段时间。
突然间他的眼神又变了!当时我一个措不及防,直接跟他对视了!
我心里暗骂:“完了,妈的,这回肯定又招了!”
结果还没等我完全丧失理智,感觉到后脖颈子被人狠狠地砸了一下,紧接着我眼前一黑,直接晕倒在地。
等我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不知道是几天后了。
我揉了揉还有些疼的后脖颈子,暗骂:“也不知道哪个孙子,下手这么狠!”
刚骂完,天机算端着碗药进来了。
卧槽,药?这家伙穿了一身道袍,手里端着一碗药,要不是我扫了一眼周围的情况,发现我还在宿舍里,我真特么的以为自己穿越了呢。
他一看到我醒了,把药递了过来:“我算好你也应该醒了,子母蛊已经驱除了,喝几服药,子母蛊给你带来的影响会完全消除。”
这个时候,我也不得不相信他了,端过来一口干了,紧接着我问道:“大国呢,他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