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程家回来就憋着一肚子气的向小园,终于得到了一个她盼望已久的好消息。
“苏平哥和梁靖涛下个礼拜就回来啦!”一进门赵剑灵就兴奋地告诉她。
“真的?”小园瞪大眼睛高兴不已。
“嗯。”钟原也点点头。
“比的怎么样?拿名次了吗?”这也是她第二个关心的问题。
“苏平哥好像是前五十名里面的,不过靖涛哥更厉害,是全国第二!”赵剑灵认真道。
“真够棒的!”大家都感叹起来:“明年参加世界级的比赛,听说只取前八!”
小园觉得脚下都有点飘飘然了,终于实现梦想了,靖涛哥终于实现他的梦想了,终于可以看见他们都梦寐以求的世界最先进的机床了,去参加世界级的比赛了。
想到靖涛哥小园觉得天都蓝了,和靖涛哥相比,在程先生家里遇到的破事算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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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靖涛哥要回来了,而且还拿上了那么好的名次是高兴的事,但是心里却怎么还是觉得不舒服?
向小园趴在床上,滚来滚去。
“怎么了?”乐意捅捅她。
“不行!我忍不住了!”她突然跳起来,跑到桌子旁拿起一个本子,写了点什么就推开门,跑到对面的宿舍。
田盼盼正在写教案,赵剑灵坐在在钟原的床上,跟她学织毛衣,看见小园没头没脑闯进来不由奇怪。
小园也没客气,跳到钟原床上举着那个本子一脸认真地问道:“原原,你老实交代,你到底和海成哥发展到什么程度了?”
听见她这么问,女孩们立刻围过来,显然这也是她们一直好奇的。
钟原被她问了个大红脸,又不能发火,只能生气这个臭丫头又不知哪根筋搭错了。
向小园知道她肯定不会好意思回答,于是指指本子:
“你也不用直接回答,你看我都写出来了。a是牵手;B是亲吻;c是其他,你就指指行吧?”
大家都很八卦的怂恿道:“是啊,是啊!哪个啊?”
钟原被她们烦不过,红着脸指了一下B就赶忙跑掉了。
几个女孩子都挤在钟原床上感慨起来。
“你们说接吻是什么感觉啊?”赵剑灵感叹起来。
田盼盼眨眨眼睛:“你看我干嘛?我又不知道!”
说的也是,这个家伙上的师范简直跟女校差不多,加上她的家教那么严,她和男孩牵没牵过手都是个问题。
大家又一致看乐意,把乐意看的发毛:“干嘛?我也不知道啊!”
“你大学没谈过恋爱吗?”大家又问道。
乐意觉得她们简直是侵犯隐私,但着这个小地方的小女孩们就是这么八卦,她还挺喜欢这种近乎透明的感觉的。
“又不是上过大学就一定会谈过恋爱!”她翻白眼道。
“唉……”大家又一致叹了口气:“你这个大学真是白上了!”
小园松了口气,钟原和边海成谈了那么久恋爱也不过才发展到B,自己的价值观挺正常啊?为什么那个程先生说自己是个外星人呢?
如果和靖涛哥谈恋爱,也要亲吻吗?
恶!想到这里小园打了个冷战,怎么会感觉那么恶心呢?
看到小园一边神游一边哆嗦,乐意拍拍她:
“喂!醒醒!我说你够厉害的,很有当小报记者的天赋!这都敢问啊?”
小园呲牙一笑。
赵剑灵搂住她:“下回,有什么要刺探的消息,就靠你了!”
向小园点点头,做了个展示肱二头肌的动作:
“包在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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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来了?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程浩看见她,多少有点意外。
还想着先缓缓,然后再想办法把她找回来。
向小园冲他吐吐舌头:“我偏来!不要你管,咱俩谁也别管谁!”
她心里想着过了这个周末就能见到靖涛哥,才懒得和程浩纠缠下去。
程浩也转头不理她。
谁也别管谁……怎么听起来就这么别扭呢?
第二天一早,程浩把要洗的衣服放在沙发上。
小园正在擦地板,抬头看看他,然后拖出一个大筐把它们放进去,回来继续擦地板。
“喂,你这是干什么?”程浩很纳闷。
“攒着,等攒够了打电话给干洗店。”小园头也不抬:“您让让,别挡路。”
“干洗?”程浩奇怪,自己的贴身衣物小园一向手洗的。
“我可不敢洗了,怕给您洗坏了!”
自打看见这些衣服的价格,小园可没有那个胆子了。
程浩蹲下来,看着正在跪在地上卖力的擦木地板的小园皱眉道:
“我说你怎么越来越多事啊?”
小园直起腰点点头:“没错,我觉得有些事还是要先说清好。让我手洗没问题,但洗坏了可别怪我!”
程浩有些来气:“我什么时候怪过你?”
小园摇摇头,继续擦地板:“以防万一!”
程浩更生气了,低下头刚想跟她理论,没注意她猛然抬头脑门正好磕在自己嘴上。
“哎呦!”小园捂着脑门叫起来。
程浩被磕的更重,他捂着嘴跑向盥洗室。
一照镜子,好么,牙床都磕流血了,那个臭丫头的脑袋怎么那么硬!
小园揉着脑门,气得把抹布往地板上一摔:
“真是的!捣什么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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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别别扭扭的午饭,小园去上课。
刚走到学校大门口就被门卫的大爷叫住了。
虽然现在门卫都用保安,但这个看门的大爷也一直都在,负责收发报纸信件。
“小丫头,是你吧?”那个大爷叫住她。
每次从门口经过,小园都会很礼貌的跟他打招呼,她的样子小小的,笑起来很甜,声音也很甜。
他一直以为小园是哪个教授家的孩子,后来才知道原来是周末上成人本科的学生。
“有一天晚上,有个个子很高的小子问我,见没见过一个长得
得小小的,笑起来甜甜的,眼睛特别亮的姑娘,我想他是找你吧?”
小园挠挠头:“啊?什么时候啊?”
“都好几个礼拜了!这几个星期我有点事不在,都快忘了这事了。”大爷推推老花镜:
“那天都很晚了,教学楼都关灯了,他非要进去,我都说不会有人了,他非不信,还跟我嚷嚷,我带着他进去转了一圈他才死心!”
看来这件事让这个老爷子记忆很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