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她是什么关系?”那只魂魄终于来到了我的眼前,死灰的眼睛没有恶意的看着我问道。
它的友善让我心里稍微安稳了不少,至少它对我没有敌意,那么接下来的事情就好谈了。
但是,现在我必须把自己眼前看到的一切告诉师父了,要不然,等下我一开口对魂魄说话,师父肯定会马上警戒起来。
因为师父她看不到,所以,只能知道我肯定是在跟魂魄说话,她会认为我会有危险。
激动归激动,但是我还是记得这种地方绝对不能回头,要不然等下肩膀上的守魂灯一灭,有可能下一秒那面鬼墙直接朝着我的方向全部冲过来了。
我眼睛是盯着面前的魂魄的,但是嘴里说出来的话是对着身后的师父说的,“师父!我看到了你的那个他!”
简单的几个字,足已让师父明白我此时想表达的给她的意思。
“你......你说什么?”师父其实听明白了我的意思,但是,她还是有些激动的又问了一遍,应该是想确认我是在跟她说话。
“它现在就站在在我面前,我现在把牛眼泪给你,你擦完自己看吧!有什么话你们这次都说出来吧!别浪费了徒弟我的一片苦心了。”我说着手已经伸进布包里,拿出了装着牛眼泪的小瓶子,反手递给了站在我身后的师父。
我能感觉到师父的手颤抖着从我手里接过那个装着牛眼泪的小瓶,我现在担心的就是,等下师父擦完牛眼泪之后,当看到面前那个朝思暮想的人的魂魄后,会情绪失控。
现在只希望师父还能冷静一些,我好没有后顾之忧的帮她把风,让她们两个人好好的谈一谈,把这么多年师父心里压抑,和那些来不及说出来的话好好的倒一倒。
也许这个办法能让师父重新振作起来,不再收着心理上的折磨,因为,我对那种感觉亲身体验过。
就是姥爷过世的那时,我体会到了亲人在你面前突然消失,连一句遗言都不成留下。
那种心里上的痛苦,是深深的痛恨自己,为什么当时不能在身边陪伴着,遗憾永远是遗憾,是无法再弥补的,久而久之就会一直压抑在心里。
如果找不到一个宣泄点话,有些人就会抑郁,就是现在社会上很多人突然失控,得了那种严重的抑郁症。
如果严重的话,就会长期失眠,伤害自己的身体,还有自杀的倾向,更严重的还会彻底失控去报复社会。
这是一种可怕的心理疾病,是医学上一直都不能攻破的难题,很多抑郁症患者都要常年服药,但是效果都是没有太大的作用。
还不如身边的朋友,用激将法帮病人找到一个让她释放的宣泄点,再加上贴身的保护,来的更有效果。
师父表面看起来是那么的坚强,但是,往往这种人的心理承受能力更脆弱,一旦被打倒,生命安全就会受到病魔的威胁,这也是我最害怕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