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点了点头,走到病床边上脱了鞋躺下开始闭目养神起来。
我看着师父躺下之后,这才开始忙活起来,从布包里面的拿出了之前收集的铜钱开始布起阵法来。
因为自从跟姥娘学了那几个阵法之后,也根本没有实践的去摆着,脑袋里琢磨了一下,按着自己的记忆开始摸索起来。
幸好我从小的时候记忆还好,但是往往小时候记忆好的人,长大之后就更容易忘事。
我现在就是小时候的事情记的很清楚,但是最近发生的事情有时候一转头都忘了,总是丢三落四的。
我就试过一天之内丢了四样东西,但是可能也是好人有好报吧!最后丢的那几样东西都失而复得了。
当时真的是把我给急的满脑瓜子的汗,真的一脸懵的站在那里不之所错了,主要丢的最严重的东西就是我的身份证了。
试想一下,一个在外地上学的学生,什么东西都能丢,最是身份证是绝对不能丢的,一旦丢了补办是非常麻烦的事情。
那时候还不可以异地补办,只能跟学校请假回户口所在地去补办才可以,人都能给折腾拉-稀了。
按着记忆我慢慢的寻找着方位,用了六枚铜钱摆了一个我会的最厉害的阵法,花了将近半个小时的时间,给我累出了一头的汗。
这时候才知道当时姥娘逼着我学摆阵法是为了什么了,以前总觉得根本用不上,因为自己就是个捉鬼人而已,遇到魂魄就捉它们就行了。
摆阵法这东西我一直觉得是应该道士去做的,我见过真的道士,但是也就是在道观里面打个照面而已,根本就不知道他们到底会不会摆那些阵法。
知道道士摆阵法多数也是在电视上看到的,把道士会摆阵法演的可邪乎了。
摆好之后我回头看向病床上的师父,师父的呼吸平稳清浅,她是真的累了,睡的还不是很踏实,眉头一直紧紧的皱着没有松开。
我轻手轻脚的走到病床方便,伸手拉过被子,轻轻的盖在了师父身上,转身离家了病房。
出门的时候我没有关灯,因为黑的房间住着阳气不足的人,很容易让那些鬼东西闻到味道。
因为房间里比较黑,人睡眠的时候很想对开灯的时候要沉很多,如果有鬼东西进屋的话,屋里面的人根本发现不了。
虽然说有些人是看不到那些魂魄的,因为那些魂魄很狡猾,它们会隐藏起来使用障眼法。
但是,如果阳气受损的人,即使那些鬼东西想隐藏,还是一样能看到它们的位置。
师父就刚刚阳气受损,所以我选择不给她关灯,虽然会稍微影响到她的睡眠质量,但是好过她睡的太沉了。
轻轻的关上病房门之后,我直接回了郭铭泽的病房里,郭铭泽还没有睡觉,应该是在等我回来才放心。
“怎么去了那么久?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啊?师父睡了吗?”郭铭泽看着我问道。
“嗯!因为那个阵法我第一次摆不熟悉,所以耽误了一些时间,师父已经睡着了,她最近太累了。”